尽管阎白已经尽全力压制下朝鸾中毒这件事了,但这件事还是被有心人散布了出去,而且以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速度飞速传播,顿时整个红袖国上下的人都知道了,且愈演愈烈,大有要传到其他国家,闹得人尽皆知的势头。
几乎每隔几个时辰就有官员们提着一大堆补品加保养品前来摄政王府打探消息,都想确认一下朝鸾中毒昏迷不醒之事是否属实。那些官员们虽然都被摄政王府的守卫拦在了大门外,但是她们就算被拦在了大门外进不去,一个个的脖子都伸的极长,眼睛睁的极大,一心只想看看摄政王府里面的情况。一群人凑在大门口,把摄政王府围的水泄不通,夸张的来说,连只苍蝇都挤不进去。
院内,阎白拿着一把匕首,毫不留情地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处,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液顺着那道口子一大颗一大颗的落入先前阎白就准备好了的一个碗里,已经有将近半碗了,不要钱似的。阎白的脸色瞬间就变得苍白无比,抬眼看了看那已经有了小半碗的血,应该够了吧?阎白默默地拿起一旁的手帕,用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简单的缠了几圈,把伤口包裹住。
阎白把那碗血端起来,用汤勺轻轻的搅拌着,然后用汤勺轻轻的舀起来一勺血,微微俯下身,把那一勺血递在朝鸾唇边,喂了下去。可是昏迷之人哪里会自己吞咽?所以那一勺血几乎全部都从朝鸾的嘴角滑落,只有一小部分顺着咽喉滑进了胃里,血落在床榻之上,将被褥都染成了鲜艳且刺目的红色。
阎白看着面前的这副情景,不由得微微皱了皱眉,昏迷着的阿鸾为什么这般不听话?既然阿鸾不肯自己乖乖喝药,那就只能让我亲自喂了。阎白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舀了一勺自己的血,往自己的嘴里送,然后就这么含着血,嘴唇缓缓的覆上了朝鸾的,轻而易举的将朝鸾的唇齿撬开了,将那一勺血从自己的嘴里送至了朝鸾的嘴里,期间朝鸾的舌头下意识地碰了碰他的。
慌的阎白立刻将自己的舌头退了出来,正襟危坐,全然没有方才以嘴喂血的娴熟与悠然自得,耳根子瞬间就开始泛着可疑的绯红,低头看向自己的膝盖,两只手各自抓紧了膝盖上的亵裤,紧抿着唇形姣好的唇瓣,乖乖的坐在那里,默不作声。要是阎白现在的这副模样被朝鸾看了去,只怕是朝鸾心中作恶的小心思又要起来了。
过了良久,阎白才敢抬头去看朝鸾,发现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便默默的松了口气。呼,还好没发现。随后又开始重复了方才所做之事,专心致志的开始喂药。朝鸾不喜欢血腥味,期间还曾无意识的用舌头抵抗了几下,结果被阎白直接送到了嗓子眼,不得不强行将那血收纳进自己的胃中。反复几次之后,那碗血终于全部喂完了。
阎白微微喘着气,表示亲自喂朝鸾自己的血这件事做起来容易缺氧,每次都要好几次才肯乖乖的任由那血流入胃中。阎白默默的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轻柔地为朝鸾擦去嘴角残存的丝丝血迹,那双凤眸一瞬不瞬地看着朝鸾的脸,深情款款。阿鸾,既然都已经喝了解药,你可要快快醒来啊,别让我等的太久啊!
在阎白小的时候,曾有个官员为了讨好先皇,于是就给先皇送来了一株五百年的天山雪莲,先皇见那天山雪莲还不错,就高高兴兴的把那株雪莲送给了朝鸾的夫君龚墨。当时龚墨怕将来要用到的时候找不到了,于是就把那株天山雪莲给阎白吃了,那天山雪莲如今已是融入了阎白的骨血,如今阎白就算说是百毒不侵也不为过。
不得不说,龚墨真的很聪明,为自己的女儿留下了一个大大的保命的机会。他甚至把自己的死也算了进去,在死前精心策划了这一切,只为将来朝鸾能轻轻松松的坐稳这个皇位。他甚至在死的时候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材,为的就是不让自己的女儿为他的丧事操心。龚墨一生机关算尽,连自己都不放过,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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