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与驸马换了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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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

姜知阮见终于清净了,也欢喜不起来,面前这碗药汤,真要命啊,愁眉苦脸着。

郁桁抿了下唇,“公主,还是快喝吧,不然这药汤凉了,更苦。”

郁桁的话对姜知阮宛来说,如被踩到尾巴的狐狸,立即反驳道,“谁说我怕苦的?我只是觉得它,它……”姜知阮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索片刻,缓缓吐出,“我只是觉得它太烫了,我吹吹,便尝。”同时装模作样一边搅拌,一边吹了几口。

姜知阮望着面前的药汤,拼了,捏住鼻头,灌了下去,汤药的苦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姜知阮眉头紧锁,捂着胸口,连连咳嗽,十分不适。

郁桁见状,眼疾手快塞给姜知阮蜜饯,同时安抚着姜知阮,动作轻柔,生怕惊动了姜知阮。

姜知阮还没反应过来,蜜饯带来的甜味侵满舌腔,长呼一口,终于缓了过来,内心忍不住吐槽这药汤真苦。

姜知阮缓过来,趴在郁桁耳边,轻声开口,“你要给外面的人说一下,我们的安寝了。”姜知阮食指指了指外面,现在郁桁是她安阳公主,外面的人都听安阳公主的。

姜知阮呼出的热气喷洒在郁桁的脖颈,酥酥麻麻,郁桁不挣气,红了耳。

但姜知阮没注意到这些,还用手指戳着郁桁的小臂,示意他赶紧的,别耽误她俩还要去找无宁。

“秋霜。”郁桁大脑中正在组织着言语。

“公主,需要奴婢吗?”秋霜的声音从屋外穿来。

“不用了,本宫和将军安寝了。”郁桁这话一出,屋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秋霜听到这,明显一愣,没有第一时间回复,过了片刻,屋外才穿来声响,“公主,奴婢先退下了。”她现在要将这好消息告诉姐妹们,这是将军第一次留宿澜苑。

姜知阮听着渐渐远行的脚步声,熟练地走到柜子前,将一套夜行衣扔给郁桁,“穿着。”然后自己也麻利的穿上另外一套。

姜知阮正在整理衣袖,转身看到郁桁没有动,“赶紧的啊。”

姜知阮整理的差不多了,看向郁桁还是没有动,有些不耐烦,“咋还不动啊?”

郁桁有些无奈,指指自己,姜知阮看着他还穿着睡觉的里衣,发觉了什么。

“等等,你这换了衣服,不相当于看了我本身吗?”姜知阮将话脱口而出。

姜知阮立即跳脚,表示反对,“不行,这不行。”

郁桁还是没说话,在姜知阮的眼中,他向来是个沉默寡言的人。

姜知阮想到办法,“你闭眼,我给你换。”

郁桁点头,乖乖照做,闭上眼,站在地上,让姜知阮给他更衣。

“哎呦,累死我了。”姜知阮擦擦汗,看着成果不错,十分满意,对着自己这张脸,这么看怎么满意,告诉郁桁可以睁开了。

郁桁开眼便看见自己,应该是姜知阮正在开窗,伸头探向窗外,查看情况,一时的转变,让人有些反应不来。

姜知阮四个贴身丫鬟,有两个是暗卫,在暗处保护着她的安危,所以她俩等下还要逃避影月影星的监察。

自从郁桁醒了,就察觉到屋旁一直有人看守,习武之人连这都察觉不到,就不用讲出自己为习武之人了。

姜知阮朝郁桁摆手,示意让他靠近,等姜知阮总结出一条法子,转身正想和郁桁分享,左瞧瞧,右瞅瞅,咦?人呢?

正当姜知阮满脸疑惑的时候,郁桁轻咳了下,姜知阮低头看到在自己身侧的郁桁,“嘿嘿,突然变这么高,有些不习惯。”姜知阮内心暗道,讲真的啊,这上面的空气挺新鲜的。

原先的姜知阮只到郁桁胸前,现在姜知阮突然这么高,还有些不习惯。

“等一下我们从这边,再到那边……”姜知阮仔细的给郁桁讲解着,毕竟这是她的庭院,她肯定熟啊。

郁桁点头附议,姜知阮见状郁桁都赞同了,也没讲废话了,翻窗

转身接应郁桁,这窗槛对原先她的身高有些不友好。

接着两人偷偷摸摸躲避着在暗处监察的影月影星。

姜知阮猛呼一口气,看着门前挂着的牌匾——国师府,终于到了。

拉着郁桁从一旁的房墙上翻身越过,郁桁本身就是将军,武功方面不用担心,她姜知阮也是从小跟着前任国师习武的,自然在这方面也不差。

姜知阮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主屋,连门都没敲,翻窗进了,郁桁紧跟其后。

刚进屋,就被无宁逮个正着,姜知阮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自顾自坐下,无宁也恰到好处,递给姜知阮一杯茶,随后给递给郁桁一杯。

郁桁接过茶杯,坐了下来,坐姿笔直,与姜知阮一对比,姜知阮更加随和。

姜知阮没尝,放下茶杯,絮絮叨叨着,“兔子,怎么办……”

姜知阮把事情都抖了出去,反观郁桁与无宁倒是淡定的品茶。

“昨日乃中元节,本前身为鬼节,阴气乃一年之中最重时刻,你们这也太巧了些,加上下雨,雨转五行便是水,水乃五行,阴气之最,你们还在夜谈,夜为一天阴之最,所在屋梁以土木结合,土克水,水生木,天时地利人不和,你们互换,便属天意。”无宁抿了口茶,接着开口,“本衲道行浅了些,要推算推算些日子。”

“兔子,简单点,你刚才说了这么多,总结下来就是你不行是吧。”姜知阮看着无宁,这位名义也算得上她师兄了,师从一体。

“诶,这话不能这么说,师妹,这要是这么说的话,就不够意思了。”无宁摇头吹着手里端着的茶杯,他是国师,又不是巫师。

姜知阮面对无宁有些无语了,反怼,“兔子,你这都不行,还国师呢?”

“无衷大师,目前有消息吗?”一直没吭声的郁桁说话了,无衷便是姜知阮与无宁的师傅,前任国师,六年前留下一封秘信,便离开都城,不知所踪,他也曾跟着无衷学习过,无衷算得上是他大半个师傅了。

无宁放下茶杯,顿了下,最终叹了口气回答不知。

姜知阮托腮,“师傅不知在何处,兔子你也没办法,哎。”

“二人可以先回了,本衲闭关推行些日子,没准就能帮你们换回来了。”无宁这是下逐课令了。

“这事情还没解决呢?”姜知阮听出来无宁的话,但整个人恹恹的,没了平日里的活力。

“本衲本来还在闭关,要不夜观天象,提前知道些,现在还在闭关,怎么可能在中元节大晚上等着师妹和郁弟。”无宁有些好气,但面对的是从小一起学武,礼,文的师妹和兄弟,他也不能说什么不好的。

“行吧,闭你的关去吧,兔子,本宫先去休息了,困死本宫了。”姜知阮说完,就拉着郁桁回将军府了,忙活了一大晚上,什么都没干成,倒不如先睡觉,什么事,明天再说。

无宁望着远离的二人,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等二人完全离开国师府,打点好一切,径直走向屋内的密室,密室建在地下,不知通向何处。

姜知阮进屋,衣服一扔,倒头就睡,什么也不管了,郁桁自己小心将衣服换好了,发现姜知阮靴子还没换,弯下腰将姜知阮的靴子脱下,然后又给人掖好被褥,检查好一切,然后自己又搂了一床被褥,走到榻的另一头,自己弄好被褥才入睡。

等郁桁躺下,姜知阮缓缓睁开眼,眼眶红着,她并没有睡着,只是在装睡,不知过了何时,姜知阮才沉沉睡了过去。

郁桁对自己的管理十分苛刻,到点了,不用小厮提醒,自己便醒了。

八月末的夜,已经凉丝了些,加上刚下过雨,夜里十分凉快,姜知阮寻着热源,一步一步朝着郁桁挪动。

日上三竿,秋霜看时间差不多了,在门口站着询问,“公主,您起了吗?需要奴婢进去侍奉吗?”

姜知阮下意识回答,声音喃喃,“不用了,再睡会。”翻个身,接着又眯了会,折腾到今丑时,谁还能起那么早啊。

秋霜听着是将军回答的,心中为公主高兴,朝着映月使眼色,映月意会,然后吩咐下人去准备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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