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重阳宴因夭灼一舞而陷入高潮。众人从前也只是听说夭灼曾在御花园自舞伴奏,却不曾亲见,如今一见当真是技惊四座,以至于夭灼一舞毕,众人还在傻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李萋萋:婉昭仪当真是一舞惊人啊!今日臣妾可是托了陛下的鸿福才有幸得一饱眼福。
夭灼贤妃娘娘过奖了。
秦宇宸:贤妃说的对,婉昭仪就不要谦虚了。
夭灼既如此夭灼谢过贤妃娘娘夸赞。
风锦瑟:婉妹妹技惊四座,也多亏了本宫未曾执意为妹妹伴奏,不然怕是要画蛇添足了。
夭灼娘娘不必自谦,是臣妾当不起娘娘亲自伴奏,所以才出此下策,献丑了。
夭灼陛下,臣妾方才饮了两杯酒,又跳了舞,现下有些困乏,不知陛下娘娘可否恩准臣妾先行离席?
秦宇宸:爱妃既然累了那便去吧,正好回宫后也替朕问候一下宁婕妤。
夭灼是,谨遵圣意。
夭灼得了令,连忙赶回披霞宫准备去看看赵葳蕤。可又赶上了一次人走屋空。一打听才知原来赵葳蕤随江璇去她宫中了。
夭灼蕤儿,你不肯回披霞宫,难道是在躲我吗?
夭灼有些黯然神伤,她返回了自己的寝殿,化作原形继续修炼。此情此景若有人看见,定会连连称奇,因为原本夭灼的榻上,此时正躺着一朵淡粉色的桃花,而值得称奇的地方,则是那朵桃花上,挂着一滴露珠。
当晚,赵葳蕤在江璇宫中醉酒,喝到头晕目眩,涕泪横流,却始终没见夭灼像上次那般过来找她,将她打横抱起来,告诉别人她还生着病不能饮酒。等到最后,赵葳蕤索性趴在桌子上哭出声来。江璇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好默默地在一旁看着不说话。最后见赵葳蕤哭着哭着睡着了,只好无奈地为赵葳蕤腾出一间卧房,让赵葳蕤在江璇自己宫中浅眠了一夜。
自那日之后,赵葳蕤与夭灼虽说是住在一宫之内,却是再没对彼此说过一句话。直到某一日,赵葳蕤得知夭灼即将搬出披霞宫去陛下亲选的宫殿漪澜宫做一宫之主了,纠结了许久才决定准备去送送她。
到夭灼寝殿时,夭灼正在收拾东西准备搬过去。赵葳蕤见她身为昭仪,搬过去的却只有几件衣服,寥寥几种日用品,以及一些陈旧的首饰。
赵葳蕤:……夭灼……
夭灼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随后又似若无其事般继续手下的动作。
夭灼你……怎么来了?
赵葳蕤:听说你要移宫了,我来送送你。
夭灼这样啊……多谢……
赵葳蕤:没事,应该的……对了,这是……我做的栗子糕,也不知你还喜不喜欢……就当做贺你成一宫主位之喜了……
夭灼……多谢……
赵葳蕤:不必客气,你从前帮了我那么多,虽然我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为什么,但毕竟帮了就是帮了,我赵葳蕤也不是不记恩情之人……那个栗子糕我先放这了,记得趁热吃……
赵葳蕤说罢,就欲转身离开,腰际却忽然被人死死地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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