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灼很快便彻底搬到了披霞宫,而许是因为被诬一事受累,这几日秦宇宸没有再来夭灼寝殿内。
后宫众人冷嘲热讽,夭灼倒是乐得清闲,这几日她总是夜半偷偷溜至赵葳蕤殿内同她一起睡。初时赵葳蕤还有些抗拒,可渐渐的也就习惯了,总是等夭灼来了之后才肯歇下。
而今日正好是夭灼搬过来后的第一个月的十五,天上月亮又圆又亮,赵葳蕤望着月亮,惊喜地睡不着,就等着夭灼来了之后带她到屋顶上去看月亮。
自从那次夭灼带她上了屋顶后,赵葳蕤便一直心心念念着想要再去一次。
可等了很久,夭灼都没有来。赵葳蕤不禁有些失落。
赵葳蕤:想来她今晚……是不会来了吧……
赵葳蕤正准备和衣躺下,忽地眼皮一阵乱跳,心中也没有缘由的慌乱起来。
赵葳蕤: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赵葳蕤这样想着,便再也呆不住了,她悄悄推开房门,见宫内的侍婢们都歇下了,便趁着夜色溜出了房门,直奔夭灼的寝殿。
寝殿外,赵葳蕤轻轻敲了敲夭灼的房门。
赵葳蕤:夭灼,你睡下了吗?
然而屋内一片寂静,无人应答。
赵葳蕤心下一惊,她推了推门,发现门反锁着。她以为夭灼睡着了,又用力拍了拍,可屋内仍旧没有动静。
赵葳蕤:夭灼,你在吗?
赵葳蕤焦急地询问,然而回应她的,却是一声闷哼。
赵葳蕤:夭灼,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快开门。
房门在赵葳蕤的千呼万唤中被打开了,赵葳蕤定睛望去,只见夭灼面色煞白,唇角还带着血迹,满额皆是冷汗,仿佛方才受了什么非人的折磨。
夭灼蕤儿……
夭灼仿佛是用尽最后的力气唤了赵葳蕤一声,随后整个人便向地上栽去。
赵葳蕤:夭灼!
赵葳蕤眼疾手快,将夭灼揽入怀中,扶着她回了床榻。
赵葳蕤: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染了风寒?
赵葳蕤扶着夭灼躺在榻上后,便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并不烫,反而凉的吓人。
赵葳蕤:你等着,我去请太医。
夭灼别去……
夭灼伸手抓住赵葳蕤的衣袖,将她拉住。
夭灼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你先回去吧……
赵葳蕤:你都成这副模样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夭灼还想再说什么,可浑身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又是一阵冷汗自额头渗了出来。
赵葳蕤:怎么了,夭灼你别吓我。
夭灼疼……
赵葳蕤:哪里疼?你是受伤了吗?
夭灼疼……
赵葳蕤不知所措,眼见夭灼愈发迷糊,急的落了泪。正准备去请太医,忽地夭灼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狠狠地咬了下去。
赵葳蕤吃痛,只见夭灼咬破她的胳膊后,很是享受地吸噬着她胳膊上流出的股股鲜血。而就在夭灼吸血的同时,她的面色逐渐缓和,脸上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
赵葳蕤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抽回自己的胳膊。
夭灼的面色终于恢复了红润,体温也正常了,她松开赵葳蕤的胳膊,沉沉地睡了过去。
赵葳蕤:夭灼……你……究竟是谁啊?
赵葳蕤简单地包扎后,望着夭灼熟睡的容颜,就这般想着这个问题,呆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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