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还是没等到一起敬,夜里便闹腾了起来,是偏院便传了大夫,直到早上还是有些不太好呢。
夫人差人传了消息过来,说是敬茶先免了,叫少夫人多去偏院看看。
柳胭倚着软塌半饷没吭声,直到清儿过来问了才回过神来。
“小姐现在是白日都能发梦了。”清儿打趣道。
黑云压城,天暗的可怕,白昼不分,柳胭又瞧了半饷才起身。
“走吧。”
清儿疑惑道:“哪儿去啊,外头可是要下雨了。”
“总归是要去的,趁着雨还没下,去上一遭也是好的。”说着柳胭就出了内间,清儿也忙跟上了。
外间侯着两个丫头,见柳胭出来,忙请了安。
“夫人这是要出门吗?”门边水青色衣服的的丫鬟问道。
清儿口吻不善:“出门怎么了,还要跟你交代。”
那丫鬟听了忙跪下行了个大礼,语气倒是不慌不忙:“奴婢不敢,只是现下天气阴沉,奴婢恐夫人身体不适……”
丫鬟是府里安排伺候来的,昨日来的时候柳胭听了一耳朵,约莫是一个叫瑞福一个叫长欢。
这起名的方式到还真是一派相传。
“轮也轮不到你操这份心。”清儿小声嘟囔了一句。
柳胭颦眉打断道:“趁早吧,你们阁里侯着吧,清儿同我去趟偏院。”
清儿快走两步,先开了门。
这天真是风雨欲来,闷得很。
说是隔壁到还真就是,左不过是隔了个小路,两三步就到了偏院门口。
柳胭这一路上眉头都不曾展开,那张脸白得吓人。
门外侯着几个侍从,见柳胭来了行了礼便让开了,屋内倒是一个人都不见,也不知那双寿去哪了。
想来床上的人也是听到门响动了:“水……”
清儿忙倒了一杯塞在了柳胭手里,柳胭叹了口气,到底是没说什么,缓步走了前去。
床上仿佛就放了床被子,半点人影都瞧不见了。柳胭竟觉得他比自己还单薄几分。
昨日还是苍白中能见丁点血色,今日确是青白了,眉头紧锁许是梦里都不见得半分消停。
连带着柳胭也皱起了眉头。
即是人未醒这水也别想喂进去了,柳胭犹豫了片刻沾了些许在指尖,指下软的不可思议。
许是得了片刻舒缓,那眉头也舒展开来。
门猛地被推开,惊得柳胭水都撒了不少。
双寿兴许也没想到屋里来了两个人,手里拿着药碗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先行礼。
他不怕柳胭可是怕那药撒了,轻声道:“好了,免了吧,待他醒了知会一声我来过了就行。”说着柳胭欲走,却被扯的一愣。
床上那人不知何时牵住了她的袖口,繁复的绸缎捻在他的手心里,刚被润过的唇泛着荧光,轻阖两下,她隐约间听到了那两个字。
“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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