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智旻的话让郑号锡感到意外,
郑号锡朴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朴智旻:郑少爷不是想查周行之吗?
朴智旻在和郑号锡打赌,可是不确定结局是输是赢,先亮了筹码再说。
朴智旻:郑少爷一直在找这账本不是吗,还有兴发银行的流水单子。因为正在调查兴发女儿的死因,对我来说接触到这些东西比较容易。
礼盒半掩,朴智旻手中拿的就是他在找的东西。
可是这些远远不能够成为郑号锡上他船的理由,
朴智旻:你一直想要调查两年前杀她的凶手,我手里有足够的证据供你报仇。郑少爷不要把自己一个人想象成一支队伍,偶尔还是需要与人合作的。
宾客都在看戏,找了那么久的东西就这么被送上了门。
郑号锡半信半疑地接过,
郑号锡我要怎么相信你?
朴智旻:方阿米。
这三个字一出来郑号锡的瞳孔明显收缩了,
郑号锡方伯伯一家早就不在了。
他没有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却先强调了方阿米一家被灭不复存在的事情。
心虚什么就害怕什么。
郑号锡把“礼盒”收好,宾客的注意力都在戏台子上。
朴智旻边上的位置一直空着,郑号锡坐了过来。刚才在房间里已经检查过这些东西了。这算是能够扳倒周行之的有力证据,
朴智旻:郑少爷最坏的打算是同归于尽吧,杀了兴发的女儿,使得周行之和她之间再也没有办法进行交易,最后杀了周行之。可杀人是早晚会被查出来的,你看两年前的案子如果有人去翻不就翻到了吗?
郑号锡你是在威胁我吗?
郑号锡的视线在戏台上,不知道谁点的戏,刚好唱到最精彩的地方,周围不时有喝彩声。
掌声响起时郑号锡说了这么一句话。
朴智旻取下枪放在桌子上,摊开手,
朴智旻:你若是不信,当场便可以杀了我。
郑号锡我不会那么傻,外面站满了你的人。
现在戏台上是两位武旦在搏斗,节奏声加快了。
朴智旻笑了,
朴智旻:外面的确站满了我的人,但是只有我的人。
郑号锡环顾四周,
郑号锡什么意思?
不远处站了一些朴智旻的手下,门口排列好了一堆人没有进来,宾客中再也没有穿着军服的人了。
郑家也算是泰泊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周行之邀请了的一些政治家居然没有到场。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商人。
集体缺席是为什么?
周行之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兴致勃勃地在看戏。
另一边的泰隆饭店内,闵玧其举着酒杯跟那些人打招呼。闵玧其回到泰泊城,明里是给夫人上香,暗地里这些政治家大眼瞪小眼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说要把原来的朋友叫在一块,谁也不敢不去。
闵玧其这么多年没有回泰泊,这次回来莫非不是调职,要真当如此,往后大家做事还要看他的脸色。
地点是金泰亨提供的,他缩在沙发上看那些人和闵玧其打招呼,音乐声很大。酒水充足,闵玧其过来的时候金泰亨问他:
金泰亨:朴智旻会不会成功?
所有的泰泊军官都在这里,若周行之被定罪抓走,别人想要救他也是白搭。
之前他贿赂闵玧其大哥的单票,闵玧其扳倒他大哥的时候早就把这些东西存好了。对两人谈话的名字熟悉便又找了出来。
果然是他没错。
杀了郑少奶奶被警署厅查到了证据,于是贿赂了闵玧其大哥,因此这件事在朴智旻调查的时候以自杀结案。闵玧其没说放人走,这帮人谁也不敢离席。
金泰亨还装着生病的样子,装模作样地拿着酒杯见他和这些人寒暄。
众人都说什么巴不得闵玧其再回到泰泊城,那日闵府被火焰烧成金粉一梦时可不是这样的嘴脸。金泰亨想起泰泊城的名字就好笑,好在家里没有把名字取成什么泰泊饭店。
就算他不是个败家子,也会被这个名字拖上几年霉运。
嘈杂的声音间让他想起叫他装病的人,这几年发生了太多事情,在动荡不安的年代活着成为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
大半个泰泊城还有日本兵。
坐在车子拉开窗帘一角见到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些人赶出这片土地。
他成长的根就在这里啊。
金泰亨不敢喝多,就这么在角落静静看着。视线透过饭店的玻璃望天空,放烟火了。朴智旻成功了,闵玧其跟金泰亨对视一眼。
朴智旻:你知道周行之并不是主谋吗?
朴智旻在鼓掌,
朴智旻:你的郑老夫人,这毒妇毒哑了你父亲又想毒死你。
朴智旻是半猜半查的,期间一直在观察郑号锡的反应。
朴智旻:你的前两任妻子都是她定的婚事吧。
郑号锡看来朴长官什么都知道。
朴智旻:合作共赢,可能要打扰您家老夫人的寿辰了,我准备抓人了。
郑号锡站起来,朴智旻贴近他耳朵,
朴智旻:今天泰泊城的军官除了我没人在郑府,全部都在泰隆饭店喝得酊酩大醉。周行之这次没有人可以救了。你懂我意思吧。
郑号锡那就麻烦朴长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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