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风向了那块看着就沉重的大麻布上。麻布一角微微抬起,随后被扑来的大风掀开,露出的脸:慕容意。
一道血痕斜斜劈在慕容意脸上,那是被血浸透的粗麻布拍在脸上的。
独眼心脏骤停了一瞬:是……慕容意?是她吗,她……她怎么在这里,她怎么受伤了!怎么了,怎么回事!
独眼的思绪断了线,在一瞬间,浑身的血涌上了心脏。
慕容意被砍了。
独眼眼中多了份杀伐,定睛在还未缓过神来的那行人中,动了刀的那一个。
那个人再有了反应时,是被意料中没有力气,已是强弩之末的独眼给踹到了树干上,紧接着又有一个人撞在他身上,这一撞,直接撞出了他五脏六腑的血。
一根树枝,在两人要滑落到地上时把两人贯穿,钉在树干的裂痕上。
仅剩的一人,独眼处理的也是干脆利落:劈手夺刀飞踹割头。
一气呵成,丝毫不拖泥带水。
完成这一切,慕容意还是在瑟瑟寒风中坐着,做的极不稳。仿佛没有残阳给予能量,她便能立马倒下,化作崖上的泥。
这是独眼绝对不允许的!绝对不!
独眼强支着超负荷的身子,拖拉着腿,咬牙忍住膝盖上的酸疼、肌肉的抽搐和伤口渗血的黏腻不适感。
这些都是独眼最讨厌、最想逃避的。
但是,必须要快,必须快!她是慕容意。
慕容意,爱干净,大方、温柔、漂亮、单纯,她像草原上空的白云一样,我最喜欢看白云了……还有,还有她,她说,我很漂亮,说我是很好的人,很好的,我也是好的!
“慕容意啊!”
独眼已经忍不住要哭了,颤抖的声音让痛到麻木的慕容意有了一丝理智,她抬起头,脸上的血迹早已凝固,呈暗红色,在眼睛周围也有分布。渗人。
独眼扑在慕容意身上扑在这个她最初看不起,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女的身上。哪里普通呢,怎么会普通。她可是白云一样特殊。
刀上有药粉,能让伤口快速溃烂、让伤者疼到窒息。独眼挨过,自那次后身上一直备着这种特殊的药。很臭、很腥、很酸。不就着水咽不下去那种恶心的感觉。
慕容意当然是拒绝。但这时也由不得慕容意任性,独眼倒出两粒,手脚麻利的塞到慕容意嘴里,紧紧按着慕容意的嘴,逼着慕容意咽下去。
慕容意身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了侵犯,委屈顿时涌上来,聚成没用的泪水,一串一串的流。
独眼不管这些,只管药吃了没,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就一个假动作,把慕容意的嘴掰开,细细检查那一把药还有无残留。
慕容意没力气去管了,嘴里奇怪的味道慢慢消散,意识也渐渐涣散,不行了,真的累了。
“一起,回中原……”
……
然后季栖和宋使善回村子,种地养鸡无活不做,依旧过着与世隔绝却十分快乐悠闲。
宋倚风越来越正经了,与师平迭相处的越发融洽,每夜即使不运动也会躺下聊天,聊到睡着。
皇都慕容家的大小姐身子突然变弱了,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身手了得的人。
到了慕容意出嫁时,那人也在。多年后慕容意的夫君死了,说是虐待妻子遭了天谴,掉进井里淹死的。慕容意对此表示,独眼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终(烂吧烂吧,对不起我的孩子们我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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