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里呢?“长安环顾四周,也没见故里在庭院里便问到刚来不久的苏沐,苏沐跟故里算是旧相识了。
故里正在庭院外的竹林中与白夙密聊。
“白夙,这是衙门里近日的密报。“只见故里从衣袖中摸出了一卷竹简放在白夙的手心,“近日苏沐进了衙门。”
“苏沐?可是俩年前……”白夙用竹筒在手心敲打着,“她为何出现在衙门。”
“暂时还没摸清她底细,俩年前她突然消失,如今再一次现身却选择在衙门,“故里若有所思,“她应该没有我们想的那么简单,俩年前能从刺客行中全身而退,如今又能轻轻松松成为衙门的人,她的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白夙,总之,小心为好。”
“嗯,故里,小心行事。“白夙抱了一下故里,便离开了。
这一切都被在不远处的长安看在了眼里。
看来这个苏沐也得留着心眼了,长安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竹林。
故里也没急着回去,反而是去后山采了一些花,才回衙门的。
长安倒也是清闲,在榕树下喝着小茶,苏沐则在一旁摆 弄着榕树下的那一棵小树。
“长安,看。”
故里将手中花递给了长安,长安并没有接住,反而是叫到了苏沫,“苏沐,将这些花带回去养着吧。”
“谢谢大人。“苏沐接过花并没有带回房,而是将它们种在了榕树旁。
故里注意到了那棵小树,小树几乎完全靠在了榕树上,偌大的榕树底端也开始被小树的枝条微微缠绕着,"苏沐,那可是绞杀榕?”传闻中绞杀榕先是依靠在榕树旁,吸取榕树精华,待绞杀榕慢慢长大,枝条越来越多的缠绕在榕树旁,便可杀死榕树,取而代之的成为该地方的新主,这一点长安不可能不知道,可他为何还让那颗绞杀榕存活于此。
苏沐没有回答故里,反而是带着笑意的盯着长安。
看来苏沐的目标是长安了,可是这又是为什么呢?眼前的这位师姐让故里有些琢磨不透。这俩年她到底去哪儿了,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离开阁里的?长安又为何会将她留在身边?
“故里,“长安突然地出声打断了故里的思绪,他慢条斯理地运了运茶,轻抿了一小口,“听苏沐说,你去见朋友了,为何不将朋友带回来做做客?。
“这可是衙门啊,谁敢进衙门做客?”
“是吗?“长安缓缓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将故里逼到了墙角,“那我书房的竹简为何少了?而你又正好去了庭院外的竹林?”
长安冷笑到,把故里抵在墙上,苏沐先一愣,便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什么竹简?“故里也更加疑惑了,他明明传出去的密报是自己去长安书房亲自誊抄的,并未拿出过书房,怎么可能少了?
“看来装傻才是故里的最爱啊。“长安笑着,那双深邃的眼脾泛着点点屋光。
故里踮起脚尖,将那两瓣艳唇送了上去,长安瞳孔瞬间放大,这,竟有一丝甘甜。长安连连后退了几步,脸一下着耷拉下来, “你! 简直不可理喻。”
故里笑了,刚刚明明那么享受地,怎么就成他不可理喻了? “怎么,难不成天不怕地不怕的长安大人还会怕我一个蜻蜓 点水的吻?”
长安没有理他,转身就要走。
"唉,长安别走啊,我真不知道什么竹简。"故里急急拉住了长安的衣袖,委屈巴巴地看着长安。
“那你知道什么?”
"难道是我刚刚表现的还不明显嘛?'
长安回头看了看故里,他眼里似乎闪着泪光。他到底哪句话是真心的?之前向外界通风报信,现在又在这儿示爱....
见长安没再纠结于竹简一事,故里松了一口气。
“到底是谁动了长安的那些竹简,还有长安又怎么知道我去过竹林?”故里望着长安离去的背影,小声喃喃到,猛地想起方才慌慌张张离开的苏沐,故里锤了一下手心,“苏沐,她到底有何目的?”
“师姐,"故里寻到了苏沐的住处,"苏沐师姐,我知道你在的。”
“有事吗?故里师弟。"苏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故里身后,吓故里一跳。
“师姐,俩年前……到底是为何?”
“故里,好奇心会害死人。”
“竹简,是你拿的吧,为何?”
回应故里的是沉默。
“那棵绞杀榕代表你自己吧,"故里顿了顿,“你不是长安对手,适可而止吧,别拿自己性命冒险。”
苏沐一下子被激怒了,长剑直逼故里的脖子,"故里,那你留在衙门又是为何?难不成你还真喜欢长安? "她叹了一口气,将剑收起,“我们留在衙门的目的是一样的。俩年前,我在阁里得知家母被衙门杀害之事,阁主却置之不理,后来我离开了阁里,一直在寻找杀害家母的人,直到前不久我发现长安身上佩戴的玉珏与家母的是一模一样的。”
苏沐红了眼,话音也变得有些哽咽了,"我娘跟我说过,这玉珏是我外婆留给她的,她打算待我出嫁那日便传给我,这块玉珏我绝不可能认错。杀母之仇,我必然会报的。”
故里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或许拥抱是最好的安慰吧,故里替苏沐擦拭了眼泪,抱住了。不过苏沐倒是说中了-点,所谓的喜欢长安无非就是想从他那种收集到更多的情报。
次日,故里约白夙在竹林里相见。
“白夙,你先去查一查俩年前苏伯母的事。苏沐此次的目标是长安。”
“长安?”
“不错,这事尽快查清楚,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以免长安起了疑心。“故里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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