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飘零我自狂,犹如野鹤游四方。“故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懒洋洋的躺在屋柳上,望着天空。今天天气很好,天空没有云,所以星星很明亮。
“故里!你在上面养蚊子呢?“白夙尖锐的声音立刻破坏掉了刚刚的美好氛围,“衙门最近千万火急的逮刺客,你想第一个 被逮是吧?”
“区区衙门,我故里何时怕过。“故里吐掉嘴里的草,不屑的摆摆手。
“行行行,故里,阁主有令,明日卯时,行刺汴州赵知县。“白夙顿了顿,“故里,明日行事注意安全。”
“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赵知县逛完花楼回府时已经是半夜了。
夜空中,月亮明而大,白日的所有忧愁烦恼都抛于脑后船飘至五亭桥下,每个桥洞都有一轮明月,投一颗石子于洞下的月亮,月亮变得朦朦胧胧,仿佛有些支离破碎,又仿佛有些飘忽不定。尔后,便又复拢起来了。天下的星星密密麻麻的,衬托着月亮,使此时之月又有一番神韵。月亮的周围,镶了一道黄色的边,月边没有半丝杂云。
故里蹲在屋檐上摇摇头,“这死鬼,又去祸害了多少姑娘,要是没有命令我得先把他阉了……”
白夙耸了耸故里,“别贫嘴了,行动。”
白夙纵身一跃,一刀横在赵知县面前,故里紧跟其后。
"来人啊,来人,有……”
鲜血飞溅出来,赵知县嘴甚至还没有闭上就倒在地上断了气,故里抽出插在赵知县胸口的长刀,帅气的收回刀鞘中,最后还不忘对着白夙眨巴一下眼睛。
“别耍帅了,撤退。"白凤无奈地对他摇摇头。
"撤退?今日,我看谁能出赵府。”
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位公子,眉眼深邃,一袭青衣 ,容貌俊美。星眸倒映着堪比冰山之巅的寒气,周身透着一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墨发流云般倾泻而下,散落腰际,气质高雅出尘。此时正微微扇动着手中的折扇,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故里和白夙。
“不知各位大人今日来此有何贵干?”故里注视着这几位身着便衣的人,这些衣服故里认得,是衙门。
青衣男子哼笑一声,“拿下。”
就算故里和白夙身手不凡也难敌众人,故里眉头微微皱起来,“白夙,你先撤,我断后。”
白夙明白故里的意思,现在若是两人都被抓住就麻烦了,他只好先跳上屋檐消失在夜色中。
长安将折扇一收,以折扇为剑,跃身而起,直逼故里。
故里横剑而挡,长安再刺,故里再挡,那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长安不甘落后,见机行事,一转身,锁喉于故里。“押回衙门,慢慢审问。”长安收起折扇,将故里带回了衙门。
严刑拷打之中,故里仍不吭声。
“审问如何? "长安看着眼前早已没了那日生气的故里。
“回大人,这小子嘴严的很,打死不说。”
“你们下去吧,"长安走近端详着故里,待他人离去后,缓缓开口问到,“说吧,受谁指使。”
故里仍不理。
“不说? "长安轻笑到,眉眼之间又射出凌厉的目光,“故里,京城人。行刺这么多年,不曾想过今日会被一个小衙门给抓到吧。”
“长安,身手果然不凡,可又曾想到今日会拿一小刺客没办法?”
长安用折扇挑起故里的下巴,"你真当我不敢拿你怎样?”
我去,长安这样竟然有点好看,故里摇了摇头,回个神,都这个时候了,我还在想什么?
“不服?”见故里摇头,长安解开了捆绑于刑架上的故里,然后将他狠狠扔在了草席上,压在他身上,“说不说!”
故里这才知道后怕了,他不该激长安,"我只是奉命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长安起身,放开了故里,回到了他那不近人的样子。而他眼前的故里,衣冠不整,胳膊上还挂了彩,嘴角微留着血丝,他扔了-个瓶子给故里,看着故里一脸疑惑的样子,扔下了一句"治伤的”,便离开了牢房。
玩弄着手中的药瓶,故里的笑意更深了……
次日的大堂之.上,长安以故里无罪,将他释放了。
“长安。”
“怎么?还不走?还怀念牢里的日子?”
故里低着头,嘀囊着,“还不是都因为你,阁中有规定,但凡被抓了的刺客都是不能再用了。”
原以为这样就可以随着他引出那些刺客,可又曾想到他阁里竟还有这一规定。“啊,那你打算就这样跟着我?“看着这跟屁虫似的故里,长安无奈摇摇头,故里,身为刺客,他又怎可能乖乖归心于衙门,还是亲自看守为好,“看你身手不错,跟着我吧。”
就这样,长安身边也多了一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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