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瑶光:“月儿你又去哪里了?”
月儿:“外边有一个很好看的阿姨,给我一块糖吃。”
瑶光往门口一站,就看到李玉衡站在隔壁邻居家门口,身上穿着黑衣服,头上戴一个帽子,在哪里发神经。
月儿手指着李玉衡:“就是他。”
瑶光将月儿拉回家里去,关上了门,大声说:“这个女人在出现的时候,不要和他说话,不要他给的任何东西。”
月儿:“为什么?”
瑶光:“因为他不要脸,因为他脑子有病。”
月儿:“街上的人都说我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瑶光:“他是个傻子,是个没长脑子的笨蛋,别理他。”
月儿:“那你以后别提起他了,我嫌丢人。”
房门才刚刚关上,沁儿就急急的从怀里掏出几串项链来,塞进李玉衡手里。再掏出几个银锭子、放在桌上;再掏出一些耳环首饰,往桌上堆去。
沁儿:“我本来想再多拿一些东西出来的,可是,我身上装不下了!这些都给你,皇上一下赐这个,一下赐那个,可是,我在宫里出不来,这些东西用都用不着!你赶快拿去!”又从口袋里翻出一个首饰来,看着李玉衡说:“我这里还有个好希奇的东西,是个纯金的司南,当时,我看了就觉得很稀罕!我就帮你留下了!她追着李玉衡,塞进他手里:“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很希奇?”
李玉衡:“我不要,你给名为好了!”李玉衡面无表情的说,对沁儿,他有一肚子的气。
沁儿把东西放下,喊:“你不要这样,好不容易才见到,再要见面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你还有时间在这儿闹脾气?”
李玉衡:“不是你那个妖精二哥,我也不会这样难受。”
沁儿一愣,受不了了,抓着李玉衡喊:“你要我怎样做,你才会原谅我呢?”
李玉衡:“我原不原谅你,有什么关系呢?我不过是没用的男人!”
沁儿:“只要你娘原谅了你,我就什么话都没有!我二哥很多话都不会说,可是,这些日子以来,掉的眼泪比他一生掉的都多!我知道错了,错了嘛!可我现在怎么办嘛?”
李玉衡:“你们全家都去死好了。”
沁儿:“我不好意思说我是皇亲贵族,我大哥是太子,我二哥也是身份显赫……”
李信:“信不信我把你们全家都抓起来,关进牢里去?”
沁儿:“你说什么话?我的屁股上次被打,椅子上垫了那么厚的棉被,我这儿还有我二哥给我的半盒‘跌打损伤膏”。”沁儿眨巴眼睛,眼泪一掉,痛喊出声。
“你骂我吧。”
李信:“玉衡我平时是怎么说你的,做一个男人就得承担责任。”
沁儿:“听着!你要勇敢,你要负起责任,已经做了的事情,只有硬着头皮做到底,你懂不懂?”
李玉衡:“什么意思?”
沁儿:“我不懂!我已经后悔得不得了,我也做不好,惹得皇上生气,皇后生气,太后生气,一大堆人跟我生气……我常想,如果是你,大家肯定都会喜欢你。你什么都会,我什么都不会,我跟你说,我是真心真意要把富贵还给你!我最舍不得的;还是大哥!他虽然打了我,可我不恨他,想到跟他分开,我就会好难过!”
李玉衡:“你难不难过和我有什么关系?”
沁儿:“你不会跟她分开,因为你已经是王爷了;再也别说要推卸责任这种话,事到如今,你也没有退路了,现在,皇上已经把你当成准女婿,他那么相信你,如果他知道你骗了他,他会多么痛心和失望呢?你造成了这种局面,就再也不能反悔了!皇上,他是我的爹呀!我听了你的叙述,对他真是又崇拜,又喜欢!如果你觉得你已经伤害了我,就不要再伤害他!如果你把真相告诉了皇上,让他伤心,我会恨死你!我真的会……”她用力的说:“恨死你!”
李信:“不要脸。”
李玉衡:“你别一错再错了!”
沁儿:“我跟你发誓,我虽然因为这些话心痛,可是,我现在没有一点点恨你!我们还是好……听到你的一些事情,我也跟着忽悲忽喜,我也以你为荣!现在,有一大群人的生命握在你的手里,这些人——碰巧也是我最在乎的人!”
李信:“你说的都是啥?”
李玉衡:“简直就是啰里啰嗦。”
沁儿:“我想着你,是我心之所系,情之所钟阿!像我二哥,你不能伤害他,如果伤害了,你就是再害我一次,你不如干脆拿把刀把我给杀了!”
李玉衡:“你确定吗?你就永远做不成娘娘,认不了你爹了!”
沁儿:“我确定!我不要你说,我只想努力去做一个好女人!让你高兴,让帮助我们的人,不会因为我而遭殃,这就是我的幸福和快乐了!”
李信:“我想拿把刀把你杀了。”
沁儿蹲一下身子,把李玉衡的双手紧紧的握在自己手中。
“不要,我知道你很辛苦,很痛苦!但是,请你勉为其难的当没看到好吗?”
李玉衡:“傻瓜!我和瑶光拜过玉皇大帝,拜过阎王老爷,本来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夫妻,可是如今因为你们家却是活不成的!但是,你当了娘娘,荣华富贵都有了,可是你们这一家子恬不知耻的,你这不是给我送东西来了,我还可以把这些银子,送去给其他人用,这样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人傻钱多吗?”
沁儿凝视着李玉衡,眼睛努力睁得大些,可是无论怎样努力,还是只能有屁那么一点点地方大。
沁儿:“我对你真是心服口眼,虽然觉得继续当沁夫人仍有许多难处,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玉衡:“你有那么多难处?那你继续犯难吧。”
沁儿突然满房间走个不停,双手拍在胸前,一会儿拜天,一会儿拜地。嘴里说着:“阿弥陀佛,观世音救苦救难菩萨,保佑我们几个多活两年……-南无阿弥陀佛……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李信:“你作什么妖?”
李玉衡:“懒得搭理她,走吧!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李楚辞窝窝囊囊的从城南伯家里嫁了进来,跟李楚辞隔一天嫁人的是城南伯的私生女,但因为汪氏比李楚辞位分高,城南伯府里一切便一直由周庆在打理,如今李楚辞是名为的偏方,因为周庆性格愚钝,她自然要将一切交由李楚辞,于是用过早膳不久,周庆便拿着账本和账房的钥匙来找她。
也不知什么原因,只要她一看数字就头疼欲裂,更别提让她来管账本,便看也不看便将账簿推了回去。
周庆:“你这是做什么?”
李楚辞:“不怕大嫂你取笑。我也不知怎么回事,打小起,我只要一看到和数字有关的东西,就头疼欲裂,所以这账簿……往后还是要你家打理。”
周庆:“我一个妇道人家,书没读过,字也不认识,算账的事情就更别提了,至于你大哥也就比我好些,我们家三口人没有一个聪明人。”
然后李玉衡就找上了瑶光,那些天名为都没有在出现。
瑶光:“你来做什么?”
李玉衡将一个包袱放下道:“这是我爹托人交给我的,对于算账这种事情我做不了,况且还有衙门的事情要处理。”
瑶光:“其实看账簿一点儿都不难,你若是有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李玉衡:“我还是不要学的好,免得头疼。”李玉衡赶忙摆摆手,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
瑶光:“你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李玉衡:“我知道你心里恼我,只是我也没有办法,我爹是个不成器的,到处拈花惹草,我穷的除了一堆破烂,家里连几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
瑶光:“你爹成不成器我管不了,你自己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李玉衡:“我哪样都不如你,我承认。”
瑶光:“我要带孩子,还要洗衣服做饭,我也没有多少闲时间。”
李玉衡:“那家里的一堆书是什么?你还有时间看书,怎么就没有时间管账目。”
瑶光:“我要怎么做用不着你来教。”
李玉衡:“我知道你觉得我笨,我承认我的能力不如你。”
瑶光:“我把家里的余粮给卖了,我不缺钱花,你那爱赌博的毛病我管不好你,你的钱还是拿走吧。”
李玉衡:“这些钱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城南伯那个老掉牙的,平时抠门得很,上次我听说他管账,只干了二十天的工程款,他一下子除了工钱,还赚了四千个铜钱。”
瑶光一下子就心动了,她早就不想和名为那个东西扯在一起了,如今这个负心汉肯把钱给她,也许她在动些心思,勤快点,存的钱就慢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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