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衡:“田公主是二叔的人,可是她生性愚钝,又太年轻,总是架不住男人的诱惑,就一次次的和别人过了。”
瑶光:“难怪沁儿看见她的时候,像看到鬼一样。”
李玉衡:“她算个啥狗东西?”
瑶光:“我还以为你一直是在护着她,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李玉衡:“李沁她是个神经病,颠倒黑白,不分青红皂白,总是喜欢滋扰生事,衙门里都是她的状子,我又钣不倒她,只能让牢里的人给她刺青,听那边的人说现在就差把脸上也给纹上了。”
瑶光:“要是把脸也给弄了,还有脸出门吗?”
李玉衡:“恬不知耻的人,哪里知道害臊。”
瑶光:“原来你转变的这么快。”
李玉衡:“你别李沁儿认为她自己很笨,人家聪明着呢。”
瑶光:“聪明伶俐不可能,自作聪明经常都是。”
李玉衡:“我走了,保重。”
瑶光:“你真的很蠢。”
李玉衡:“我和你双修的时候,你就不缺男人了。”
瑶光:“你这个人,我对你真的很无奈,你若是不喜欢我,就不要来打扰我。”
李玉衡:“我性欲寡淡,一个月都不可能有一次,和我这种人生活在一起,你会有很多压力。”
瑶光:“龙性淫,你的那些毛病我都知道。”
李玉衡:“我有什么难题,就给你意思好了。”
瑶光:“我觉得我和你不是情侣,更不是夫妻那种关系,更多的时候我觉得我像你娘,你娘都不可能比我关心你的时候多。”
李玉衡:“不用飞鸽传书,我也没有那些东西。”
瑶光:“我不关心这些,我要你给我解释。”
李玉衡一把将瑶光抱了起来,一脚踹开门,日光敲开窗帘的缝隙,在床前窥探出一地的亮白。
瑶光:“玳瑁宴中怀里醉,芙蓉帐里奈君何。”
李玉衡:“残月风烛双影印,空房腐朽人去可。”
瑶光:“和你这种人生活在一起,真是无奈至极。”
李玉衡:“我知道所有男人的想法,没有一个不想和你上床的,他们甚至是出言羞辱我,骂我是个傻子,不能独占鳌头。”
瑶光:“只要我自己不乐意,哪一个敢为难我。”
李玉衡:“我住的地方经常是只留下一床空被子,枕头还有衣服都被人给扔了。”
瑶光:“这些人在狂妄,在我面前他们不敢,实在不行的话,就请进入吃牢饭好了。”
李玉衡:“最多的时候有八个人出来为难我,他们只留下女人的衣服,然后拿走我穿的衣服,我无奈下只能装女人。”
瑶光:“你为什么不学别人好好过日子,天天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你要是正经,有哪一个敢为难你。”
李玉衡:“我经常牙疼。”
瑶光:“我有时候也会这样。”
李玉衡:“那个黑狐狸精经常挨打,她挨打的时候经常在我面前哭,求我不要把你带走,你走了她们家就完了。”
瑶光:“你放心吧,我走不走也不会帮她们家,你可以安心了。”
李玉衡:“你不会帮她们是怎么回事?”
瑶光:“你觉得我会真心去帮一帮子阻挠我婚姻家庭,圆满的王八蛋吗?”
李玉衡沉默不语。
瑶光:“这些贪得无厌的神经病,一心一意的想让我给他们当牛做马,把我当摇钱树用,我不会在上当,也不会帮谁保管钱财,更不会让他们拿着我辛苦积攒的家业去吃喝玩乐,这些没有人性的东西,早就该死了。”
李玉衡:“告辞。”
瑶光:“你滚吧。”
看到月儿的时候,李玉衡一脸为难,哄道,“月儿乖。”
瑶光一把拽住月儿说道:“先跟娘回去,娘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真的?”月儿看着瑶光。
瑶光点头,“真的。”
李玉衡:“月儿是我的女儿。”
瑶光:“不负责任的男人,孩子也不是你的。”
瑶光母女走后就关上了门,李玉衡兀自站在窗前自顾自己,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瑶光面色平静,心下早已一团乱麻,倘若他继续待着那里,只怕还要一夜无眠。
听着外面若有似无的打更的声音,已经子时。
外面有人敲门,瑶光只做听不到,不多时有一个男人跳墙进来道,“我敲门那么久,你没听到。”
瑶光:“你装什么装?你装给谁看。”
转身,看到坐在桌前自顾喝茶的名为,瑶光冲口而出道,“你不走吗?”
名为道,“我昨晚冷落了你,心里不安,今晚留下。”眼睛色迷迷地看着她。
瑶光:“这里不是你该呆的地方,你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名为:“别人可是巴不得我夜夜去自己屋里,你倒好,居然赶我走。”名为看着瑶光的眼,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许久,才又开口,“你身子不适?”
瑶光:“你巴不得我身体有病,可是不会如你所愿的。”
名为:“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瑶光:“一双被别人穿破的鞋,免费送给我我就得要吗?”
名为:“你是因为李楚辞对吧?我是不会娶她的。”
瑶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喜欢强词夺理,我嫁的人并不是你,你也不是我孩子的生父,我跟你说过一万多次了,请你离开这个地方。”
名为:“进了我的门,就是我的女人,月儿是谁的孩子?”
瑶光:“像你这种冥顽不灵的神经病,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还不清楚,我生的孩子自然不是你的。”
名为:“不是我的也是我的,我没用的话以后不许再说。”
瑶光:“你们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方法骗我,我的还是我的,哪个也夺不走,我不愿意要的,强迫也没用。”
城南伯突然在大门外吼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叫不叫人休息了。”
瑶光:“碍到你休息了,我没听到,这又不是你家的房子。”
名为:“当初给你送聘礼的人是我,你没看出来?”
瑶光:“你把我当傻子是吧?你和李玉衡的外貌有七分相似,可是你终究还是你,永远也变不成另一个。”
名为:“你还见过我长什么样子吧?我脱光给你看。”
瑶光猝不及防下,刚转过身去,就看到一个脱得精光的人,可是她顺着视线往下看,就一眼差点惊掉下巴。
那也算是个男人吗?个子高高的,只是瘦骨嶙峋的,像个稻草扎的人一样。皮肤也不是健康的颜色,虽然模样仍旧很俊美,轮廓阴柔。但是他下体那里,分明比一个男人的短小很多。
瑶光将他的衣服拿到他脸上,背过身去。
瑶光:“把衣服穿上吧,我只是一个女人,这里原本也不是我的家,如果不是因为李玉衡,我也不会来这里。”
名为一下子将衣服扔的很远,哭着道:“他并不爱你,他真心喜欢你的话也不会这样对你。”
瑶光:“我对你这样的人不感兴趣。”
名为:“你嫌弃我,你嫌弃我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对吗?”
瑶光:“不是的,我不喜欢你你懂吗?”
名为:“是我一厢情愿了。”
瑶光:“这种强迫人的事情,我不愿意做。”
名为一下子跪在地上说道:“我不管怎么说,你都是这样子,我父母感情不和睦,我是个一无所有的人,我的身体不好,也活不久多久……”
瑶光:“我不是神仙,也不会妙手回春,更不能起死回生,救不了你,也救不了那个负心汉。”
名为:“我这种人都不行吗?你不知道其他男人长什么样吗?你看得上吗?”
瑶光:“我就是独来独往惯了,我不喜欢有多余的人来打扰我的生活,有了孩子后,我觉得自己活的很好,我不想别人成为我的负担。”
名为:“我把自己卖了,是贱卖的,我不值钱,因为不是个男人,可是你一点都不在乎。”
瑶光:“我只是自己想过得自由些罢了,我有那个能力养活自己和孩子,我不需要其他多余的人来干扰我,这种话你要我说多少遍,就算是那个男人变心了,我离了他照样活的精彩,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名为:“我知道你嫌我笨,可是我会努力赚钱养家,不让你太劳累。”
瑶光:“我不缺钱用,也不需要你去给我做什么。”
名为:“这快地皮是我家的,可是因为你我和我爹都忍住没有说清楚,知道我们家对不住你,只是想必要的时候,拉我们家一把。”
瑶光:“我一个女人,无依无靠,娘家不是我呆的地方,也不是我的家,我若是不被你们逼迫,我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凭什么你们对我无情无义,我却要对你们负责任。”
名为:“我们家三代单传,只有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个聪明的孩子,我很喜欢她,也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瑶光:“李玉衡这个王八蛋,天下最愚蠢最无耻的混蛋就是他。”
名为:“你到底愿不愿意?”
瑶光:“我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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