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益书洗漱完后,躺在床上。夜深人倦,却是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闭上眼,白日里的画面又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是谁?她姓甚名谁?她为何帮我挡下那碗酒?一个又一个问号呈现出许益书脑中。
忽听窗外沙沙作响,许益书起身趴到窗前查看。后院的百年槐树上恰然坐着一个黑衣少女,正举起手中的酒壶,对月饮酒。左腕盘着的白玉蛇对他吐着舌,发出“嘶嘶”声,眼里闪烁着绿光,犹为渗人。
在月光的映衬下,那黑衣比在白日花红酒绿的青楼中更显突出。衣上的褶皱若隐若现地显出少女的身姿。悠悠的发丝被风挑逗起。
许益书愣了半晌,少女饮完壶中的酒,回眸看向许益书。
亭晚:还愣着呢?
亭晚:真是个呆子。
许益书回过神来,匆忙下楼,推开门,来到后院。
那女子从树上一跃而下,那黑衣虽不似剑客式那样的便衣朴素,甚至还有点花哨,却丝毫不妨碍她。
许益书你……
许益书除了和母亲还有两个姐姐这么近距离接触过,还从未和其他异性靠的这么近。
亭晚:脸红什么?
女子拖起许益书的下颚,冷笑一声。
许益书怎……怎么会!
许益书从未有过这种名为喜欢的情愫,怎会知道这种儿女情长?
亭晚:嘴倒是硬得很。
亭晚:像你们这种花花公子,见一人便爱一人。
亭晚:呸!
许益书才不是!
许益书我和你说的那些不一样!
许益书我!我自小就不近女色!
许益书除了娘亲和姐姐。
许益书的脸更涨红了。他几乎快吼出来,自小起还没受过这种变相的批评,碍于夜深人静,还是放低了分贝。
亭晚:那你怎么解释青楼一事?
许益书我……
许益书我那是跟着大哥二哥去的。
女子摇摇头,转身便想离去。
许益书拉住她的手。
许益书别走。
这是他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那感觉如同触了电一般,全身上下麻酥酥的。
盘在那女子肩上的白玉蛇正要爬过来咬他。
亭晚:泛舟!
被女子一声喝下,便不往前冲了。
许益书它叫泛舟吗?
亭晚:嗯。
泛舟爬回女子的肩上,盘在那,死死盯着许益书。
亭晚:所以,可以把手从我身上放开了吗?
许益书才意识到,不好意思的放开女子的手。
许益书你要走了吗?
亭晚:嗯。
女子从衣衫中拿出一条手链。
亭晚:这个给你。
亭晚:明日子时,到风月林入口见我。
许益书接过那手链,上面有一个硕大的红豆铃铛,旁边还系着一个骨哨。
再瞧时,那女子已出了后院。
许益书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亭晚:亭晚——
说罢,便消失在黑夜中。
许益书将那手链收好,转身准备回屋。
许栖:哟~
许乐:这么快就和人姑娘联系上啦~
许益书?!!
许益书有点诧异。
殊不知刚才的情景,一直被躲在门后的大哥二哥瞧了个精光。
许益书大哥二哥!
许益书你们!
许益书气不过,脸上刚消下去的红晕又爬上脸颊。
许益书气冲冲的冲进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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