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已然出来招呼村子里的人就寝,已是深夜。黑云涌动,月明星稀,月亮沾染了血色,使人难以就安,锋芒毕露的剑刃在月光的洗礼下泛出了骇人的银光。
许益书你真忍心杀了我吗?
少年眼中含情脉脉,俊俏的容颜中透出一丝哀伤与不舍。本是京城丞相许家的三公子——许益书,自出生就招人稀罕。父母从小便疼爱他,吃的好 穿的好,山珍海味,金丝绸缎,皆是京城最好的,无不是他没见识过的,就差黄袍加身的待遇了。人长得也俊俏,自小就揽得无数姑娘迷恋,一路长来,复活多少女子芳心,却愣是没一个他青睐的。偶尔随两位兄长去青楼做客,连那貌美如花,风情万种的花魁都为之痴狂。花魁是一日不见他便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朝思暮想,愈想愈烈,偏偏这三公子不是个常来青楼的主儿,若是来,花魁必定盛装相待。
他的两个兄长,大哥习武,尝射得一手好箭,六尺之内必中靶心,实乃一代高手,为人豪迈,三杯两盏下肚,不曾见脸红一刹;二哥好文,常吟诗作曲,乃京城四大才子之二,为人儒雅,风度翩翩;许益书的两个姐姐,一位是当朝贵妃,美若天仙;另一位则是当今天下唯一女臣,学识惊人。
许益书虽出身名家,倒不像那些“花花公子”,无所事事,只知道吃喝玩乐。他自幼习得一手好剑,读得一口好书,是那四大才子之首,性子也温文尔雅,人长得也漂亮,实乃完美无缺。只是一点,不好女色,着实奇怪,也曾阅过美女无数,脸颊却不曾有一丝泛红。世人皆调侃他,称他为“冷公子”。
偶然一次陪两位兄长去青楼时,路过一位女客,无意间瞥了一眼,便有了从未有过的感觉。全身发烫,脸泛红晕,呼吸变得急促,心跳逐步加快,快要窒息。偏偏两位兄长挑了个与那姑娘对桌的位置,使得许益书始终不敢抬起头,怕与那位姑娘对视。许益书捂着胸口,内心暗暗发问:“这是怎么了”。
许栖:益书这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了?
大哥边说边笑,斟满了酒,递到许益书面前。
许栖:去跟人姑娘喝两杯哈哈哈哈哈。
许乐:想不到益书有朝一日也会铁树开花啊。
许益书我……
许益书满脸为难,不知如何是好。那女客走来,喝下许益书面前的酒,对他使了个眼色,似讥讽又似同情。
亭晚:不能喝酒还来这种地方。
亭晚:非也非也。
说罢,一笑而过,扬长而去。
许益书的脸却是更红了,他从没丢过人,更何况在异性面前?
他看着那女客的背影,一袭黑衣,身姿窈窕,手中握着一柄长剑,不似京城女子,倒像那江湖剑客,左腕上还盘着一条白玉蛇,那蛇似乎一直在盯着许益书看。
许乐:还不去追人姑娘?
许栖:下次遇见可就难咯。
待许益书反应过来,奔出门外,那女客早已不见踪影。
许益书心里空空的,回到青楼,与两位兄长交谈甚久,便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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