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可靠……这类依附着男人,像穿戴的衣物一般展示给他人的词汇几乎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我获得了本不该存在在我身上我的力量,甚至因此而让人敬畏。
似粘稠的泥土般的生物攀在医院顶部,慢吞吞地挪动着硕大的躯体,身上残余了洞口,不时从中渗漏出血液,滴滴答答在地上积成一团,然后冒出一个新生的躯体,迫不及待的钻回大的躯壳中。
像是母亲生下的孩子依恋母性的柔情,妄图重新回到温暖的子宫,母亲也慈悲的吞噬它,二者重新融为一体,再不分离。
无所欲求,仅是凭借自我对同类的亲近而无条件接受的真情实意。
甚尔抱肘斜站在叶藏旁边,疑心自己这个长期饭票估计要变成短期了。
浅紫色的和服厚重得简直不似春日该穿的衣物,压在瘦弱的少年身上衬得对方带着股楚楚可怜的拧巴劲。
为了显出财力而压在袖口的金丝线总让甚尔想揪下来烧烧验一验真假。里头探出来的手白得透明,青色的血管上还点着个挂水留下的针点,泛着淤青。
咒灵在瞧见人影的时候便发了疯,横冲直撞着朝加茂叶藏冲去,而对方却只是探手微微一触,咒力转瞬间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一级咒灵,在仅仅接触到对方的那一瞬便被消灭了,连一秒都没撑住。
两日都不到的相处,甚尔便明白了加茂家为什么放着自家人不用要自己来护着他们家这个“金蛋”了。
跟自己是完全相反的类型,甚尔没有一丝咒力,而叶藏则是不需要被攻击,自己的免疫系统就能轻易玩死自己。
咒力消除的能力容易误伤友方,而自己则完全不用担心,而除开咒力外的纯武力方面,有谁能越过“天与咒缚”呢?
“走吧。”甚尔跟个保镖似的看着叶藏对着空气发愣,知晓对方又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主动说道。
毕竟是能当小白脸的人,察言观色和了掌人心自然是修满级的,不过是懒得这么做罢了。
我一向是个被动的人,最期望的便是不必开口便可由他人之口得到自己所想的东西,却又不可避免的恐惧他人对自己的内心了如指掌,人类的劣性根在我的身上也无可避免的出现了。
所以,在甚尔主动提出想去赌马后,我立刻故作迁就的表示同意,表情虚伪得令人作呕。
花了三百圆买了张马劵后,甚尔不耐烦的将送的绒布玩偶塞进叶藏的怀里,然后兴致勃勃眺望着马场。
“先花小买看看,再砸票大的。”甚尔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然后……叶藏就看着他一路输到最后,无论是压冠军也好,还是赌名次也好,甚至还有他前脚刚说“必赢”的马,当场骨折给他看。
叶藏默默抱紧了手中的玩偶,生怕被甚尔迁怒。
“这家伙好衰哦。”耳侧传来熟悉的声响,五条悟不知何时抱着一打焦糖爆米花坐到了叶藏身旁,边往嘴里塞着,边鼓着腮帮子吐槽,“他走路平地摔,我都不会惊讶的,你家确定要拿他给你冲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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