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君。”我干巴巴的牵了牵嘴角,不知为何,一种被抓包了的尴尬感束缚着我的手脚,我无力摆脱只好自暴自弃的蹂躏着玩偶。
此时的禅院甚尔还未与五条悟进行过多于一句话的交流,五条悟更是无从得知对方的实力究竟到达何种程度。
因此,五条悟眼中的禅院甚尔甚至不配被视为一个独立的人,更嚣张点说这人不过是加茂叶藏的一个挂件罢了。
“冲喜”一说更是他自己胡诌的,阿叶胡乱的解释声和羞红了的脸总能很好的取悦到他。
甚尔重重踢了脚观众席的铁栏杆,回头见看见两个小矮墩在那儿唧唧喳喳的交头接耳。那个从头白到尾的家伙他倒也认识,之前好奇跑去看过——少有的能发现自己的人。
他回想起昨日叶藏回家后看着空空如也的桌几问的那句“是他拿走了吗?”想来这个“他”就是五条悟了。
果不其然,五条悟说到兴处连手带脚的比划了几下,衣带上挂着的草编竹蜻蜓便露出了一角。可惜,甚尔瞧不出咒力的存在,上头还包了两层咒力防护着。
“待会儿有什么想做的么?你喜欢画画吧?”五条悟晃着腿,琢磨着怎么把加茂叶藏顺理成章的拐出去玩,还不能让家里那群老东西掰错处。
还不能让叶藏也被指责,而且他昨天出了趟门就连夜发了高烧,身体应该还比较弱,那就不能自己带着他用术式跑,还得用车,还有这个“挂件”也该丢下。
我有些惊诧于五条悟知晓人心思的能力,恐慌蔓延上指尖,一阵阵发麻。
加茂家家规森严,特别是因为自己的体弱,哪怕是在睡梦中,奴仆也是要在身旁二十四小时待命。如此,我便连一丝自我的心思都不敢泄露,更不用说画那些本就容易为人们排斥的画作了。
我虽然认为是他们眼光低下,仅能以肉眼看人的美丑,却连窥见灵魂样貌之人兢兢业业绘下的画作都没有勇气欣赏。
只要一问我想要什么,我就立刻会大脑空白,什么想要的也想不出来了,先前立下的誓言更是被忘到了九霄云外,所以只是一味的点头迎合。
并非是不想要,只是一旦你说出来了,我便不敢不要了。
五条悟虽然总怀着逗弄加茂叶藏的心思,但想对方开心也是真的,少有的童年玩伴总是令人珍惜着些。
此刻,他还未察觉到自己已然真真的把加茂叶藏放在心上了。
“素描纸还有笔什么的应该都是要买的,还有西洋画的东西。”我忽然想起堀木,那个拙劣的画室却承担着我大半无拘无束、四处乱转的时光。
在绘画方面,我总是带着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挑剔感,仿佛只要我还是个画家,我便拥有了反制我所恐惧人们的能力。
仅仅在此处,我是值得却确认自己是能目空一切的——不是我画得不好,不过是你们不敢亲眼看罢了。
五条悟也难得做了回配角,安分的跟在旁边,听我在那儿“无酒自醺”的叨叨。
醉鬼的话不可信,更何况是最糟糕、肮脏的人生醉鬼,他早已迷失了人生的走向了,这比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儿更可怕。
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所以才在除灵和企图做个画家中沉沦。
另类赤血操术:咒回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