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费尽心力」到达了你想要到达的地方,但是,你发现,「你所钟爱的人都不在了」你会后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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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多久?这里发生了什么?满目疮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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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下定了决心,也就没有什么过多要考虑的了。杳马是割裂了「时空」才将自己扔到了这个只有人与喰种「对立」的世界,雾岛葵下意识的用手指敲着自己的下巴,两次「跨越时空」皆是因为「神」。
杳马基本上可以被确定为「神」第六感?不「设定」只要将一切看作是一场「作品」很多东西都能推敲出来,那「八神」呢?祂有许多「不合理」的东西,之前只是被「亲情」所「迷惑」现在跳出那个思维想一想就可以发现「祂的行为充满着『荒诞』」经不起「推敲」。那么,我身上到底有什么?值得祂们这样子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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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眼前最重要的是「要结束这该死的战争」,那「之前」的一切都不要「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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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四季」原本是「天上神」四季是「时间」而「对应时间」的是「十神」里的时空。所以,就算现在「四季」归属于「大地」神力也终究会混杂而着「天」,而相应的对于他们的「四季之子」也会拥有着,或者是说对于「时空」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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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神」让开!”我并不明白祂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阻挡我“见过「阳光」,你还能忍受「黑暗」吗?”祂挡在雾岛葵前,神色淡漠一双灿金色的细长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见过了那样「光明的世界」又有几人能做到「舍弃」呢?“这并不是你当在我前面的理由吧。”避开祂的问题,重新发问。八神低低笑了一声“还是说你在拖时间呢?”
衪伸手触碰了下雾岛葵的脸“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知道了吧,你在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锚点」马上就要全部消失了,既然如此,你回来又能干什么呢?”一针见血“我回来干什么?不需要跟你报备吧。八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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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了,轻描淡写的「抹杀」一切属于「八神」的情感。月尔萨一直在,所谓「八神」只是一个「幌子」,并且这个「幌子根本没有必要存在」
“那么?”祂抓起她的手覆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你想要看见吗?”
被夺走的视力应该还与她了,不然「癸」始终变不成「葵」而且月尔萨勾了勾唇,■■■可不是「罪人」亡域一直扣押着■■■的眼睛那些「新生」会很过意不去吧。
但是,「视力」的归还也可以「升级」为一层考验。「你本就不是什么善人」。月尔萨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想着「帝伊」会很乐意看到这些吧。想着想着祂勾起了唇,但是语气间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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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言「无法反驳」我的「锚点」的确很多都已经消失了。有那么一瞬间,我恨不得「回去」,我拼了那么大劲回到这里。就是为了给他们「收尸」吗?呵,「收尸」都说的好听了,「他们没有任何尸体」。不过……还好啊,「爱是最扭曲的诅咒」我说过,会「诅咒」他们看看「未来」。还好啊……摩挲着胸前的吊坠。
我知道这里还残留着雷古鲁斯的小宇宙以及……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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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疯子」的血统浮现了啊。笑的比哭还难听,索性也就不笑了。处女座圣斗士通常会封闭自己的一个感官进行修炼,以求累积更强大的「小宇宙」,很多人为了「力量」也会选择这样子做,但是能坚持下来的寥寥无几。因为封闭自己的一个感官「实属不易」。
但「感官有残疾」的人反而「更适合」,或者说这条路就是「为了他们而存在的」,因为修炼起来会比其他人困难,因此得到的就会更多……
天空是蔚蓝色的,但这里的天空「不只是天空」是一块画布,一块遍及全球的画布,「失乐园」冥王说过,等他画完这一切便是「黑暗吞噬大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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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明」的瞎子会「恐高」吗?不知道呢,如果一切只能让「天马、萨沙、亚伦」他们三人解决,那就将舞台留给他们吧。也对,不再渴望对世界做出任何改动,「值得」这么做的死了啊。我心无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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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呢?”雾岛葵抱臂站着与身着神圣衣的天马先后脚出现在史昂旁边。
“哇~”杳马依旧穿着他那身滑稽可笑的西服,只不过这回并没有「行礼」,“外来者大人~你怎么还在眷恋着这个世界呢。”跳脱的语气之下那杀意倾泻而出,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明明身为「神大人」的我「给予」了你多么——好的……”并未等他说完箭矢就擦着他的脸庞飞了过去。雾岛葵看着有些呆滞的史昂与天马“怎么,”她甩了甩弓“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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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奇怪于为什么「失去了主人」的射手座黄金圣衣的突然出现吗?还是奇怪于射手座黄金圣斗士只有「弓」的部分由雾岛葵在用,而其他的就「如同死了一样」寂静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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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金色的眸子环顾两人之后收回重新盯着那略微吃惊的杳马,“他们奇怪很正常,但。”她像是忍不住笑了一样,“「神大人」你不是自诩「拥有所有的剧本」吗?怎么没料到吗?”她咬了一下口腔内的软肉,试图用疼痛「镇压」那笑意。
杳马是真没有想到会这样,「这个世界」是他唯一观察不到「相同时空的世界」,因为,「只要确定了一个走向」,「帝伊」就会抹杀其他相同的世界,「以此保证这是唯一的走向,不会结外生根」。这是法尔兰克斯特的傲慢亦是「警惕心」。
“我可是人「射手座候补」啊!”说出这句话,竟然有着一些「伤感」,这也是难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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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说史昂才反应过来确有其事,有过「仙后座抢人之说」没想到是真的啊…不,现在不能想这些有的没的,重要的还是眼前的敌人和将要结束「圣战」。
……
用较短的时间从吃惊中回过神来,杳马刚想开口就又被打断了“让我猜猜你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啊,是因为你想要「杀了史昂」吧”紧接着“你要杀了他的原因,「现在就是未来的分支点」,而你吃惊甚至有些不满天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不是去打冥王是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打乱了你的「剧本」吧,我没说错吧杳马。”
杳马从最开始的哼笑变成了仰天大笑,双手鼓着掌“哈哈哈!!外来者大人你说的一点都不差呢。”他奋力张开手“是你那双眼睛告诉你的吗?!让我讲讲你的那双眼睛是怎么得到的吧!!”随着他的话语,史昂与天马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雾岛葵那双灿金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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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马像是一个「歌剧演员」一样,声容并茂地讲述着他甚至「还唱了一段」,就如同在雾岛葵的理智底线大鹏展翅。
终于杳马讲完了可与此同时阿斯普洛斯到了,并且「阿斯普洛斯」还带着「伴手礼」童虎。
雾岛葵一摊手“讲的开心吗?讲的愉悦吗?杳马——”那嗓音「千回百转」这种说话「方式」。有点像马尼戈特,史昂不禁这样想。“史昂、天马你们走吧,我和「阿斯哥」与「德弗哥」与杳马的仇「该清算了」。”
……
「阿斯普洛斯」看了一眼雾岛葵“你总不会,「反对」我这么叫吧。真是好久不见了呢。”不会,他当然不会,如果会反对,「他不会教其『笑』与『一些』双子座的招了」天马执意想要留下来,而留下来的理由也是因为「仇」最后被「德弗特洛斯」吼了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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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马只是呆呆的看着这边「岁月静好」吗?当然不会,「他这一行来的原因是什么?」他想要,「创造新的神话」所以他要「杀死史昂」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史昂离去」但,“哎呀,史昂大人走了,是小哥(阿斯普洛斯)搞的鬼吗?还是——”雾岛葵挥了挥手,带着笑腔“是我喔~”她眯了眯眼拍了拍身旁的「阿斯普洛斯」“加油喔,我替你打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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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神」打,为什么不能「势均力敌」呢,反正……「在终局到来之前,小人物们尽情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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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马想用「时间」玩一手,不好意思本方也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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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场「盛大的戏剧」呢,说了「打辅助」雾岛葵「完全没有怎么出过手」。“别以为把他这样的「落魄户」收入念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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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阿斯普洛斯」不解的看着她,雾岛葵暂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她双手覆在「那颗封印着杳马的念珠」上,低声吟诵着「不知名的语言」,「阿斯普洛斯」只能感觉到一股「矛盾」的气息,「有着死的阴冷生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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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腔渐渐「升起」了血腥味,似乎着一口血想要喷涌而出。她停下了「动作」,将涌到口边的血吞咽下去“因为他掌握「时间」,在实战中你也遇到了,「他可以将一个事物的时间倒转回去,自然也能将自己的时间倒转回去」。”话只需要说到这儿就行了,聪明人自然就会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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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是会「尘归尘,土归土」,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没有不会完结的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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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葵…”千百种思绪流转于喉间最后出口的却是喊着对方人的名字,萨沙想问很多很多,但她知道「很多东西都不能问」「也问不出口」。“萨沙,回来了哦。”
……
凡人之躯是「承受不住太多神之力」的,但「还好」有着「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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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来到,这的最后一站,终究要画上句号了。
……
“亚伦,我不明白。”雾岛葵直视着亚伦,“已经没有人在「监视」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再继续「欺骗」自己呢?”“你很想要和幼时的好友相聚吧。”
压力,“苦于「冥王」?这整个圣战,哈迪斯完全就没有出场过吧!一直就是你!”“闭嘴!!你凭什么质疑我!!”
……
虎头蛇尾,这场圣战的走向是奇形怪状的。冥王一直死死的被亚伦的灵魂压制或者说被「雅典娜的花之锁」压制。
“救赎救赎!满嘴救赎!死是救赎!活着就是「受罪」吗?!!”雾岛葵顶住压力又踏前一步没有被圣衣保护的身体伤痕累累。无视了萨沙的「呼喊」“亚伦!你敢说,活着就是「受罪」吗?如果你是认为这个观点的,那么!告诉我,也告诉「你所爱的人」!你「活着」与他们相知相识时你认为那是罪吗?!”
那不是罪……冥王,不,亚伦,一直都很怀念着那段时光,怀念着自己所爱的人,天马、萨沙与被他的「画」杀死的孤儿院的大家们。
“那是「冥王军」压在你身上的!你的画是因为「冥王」力量的溢出!”
……
噩梦惊醒,多久了,还是忘记不了那场圣战吗?睡不着了,起身走向窗子,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的街道。脑子里却还是忘记不了那场「战争」,结局是怎么样的呢?「为了保护自己」而变得模糊不清了吗。
真是太好笑了,我连回来的原因都忘了。
……
对不起……模糊不清的语句,模糊不清的场景,记得什么呢?什么都回想不起来。有人称这些为「身体的自我保护」。
但雾岛葵更愿意将其称作为「世界的修正」。
……
萨莎说,对不起,葵。你应该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去,对不起。她满含着哭腔,用力的抱着雾岛葵。对于她而言是何种「情感」呢?萨沙不想让好友走,「但不存在这儿的这是至终都不会存在于这儿」。
好过分啊,为什么。连「神」都无法回避「分离」的命运呢?
……
罢了,不再去想这些令人「头疼」的事了。
……
回到了「最初」的世界呢,但「时间」是流动着的呢,那么,她将手覆盖在玻璃上,看着那因为热气而「映上的白雾」又从玻璃的反射面中看清楚了自己的脸“就该让你们看看「未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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