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童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又错过了…雾岛葵咬着牙,指甲几乎深陷入肉,麻木间又夹有一些「新鲜」的痛苦。抬手一看是血。雾岛董香追上前「像有着心灵感应」一样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拉起雾岛葵的手“又「感受」到了?”她语气平淡但能听出她的关心,雾岛葵抿了抿唇“嗯…”
……
在大了点雾岛新告诉了雾岛董香,葵的「情况」。大人说是这么说但雾岛董香有着「自己的见解」
说了这么多,雾岛董香擦着自己家的新全家福,这是雾岛绚都入学幼儿园后新拍的,擦完后将全家福放回台上。果然,她想,小葵有些心理疾病吧。
有病就应该去看医生,但为什么父母不带小葵去看心理医生呢?
听到大女儿这样问“因为这不是「病」啊,”雾岛洸蹲下来揉了揉雾岛董香的头发“这是「一起斗争」喔。”面对母亲「莫能两可」的回答雾岛董香更确定「自己想法」的正确性。自己的小姐妹好可怜啊。
……
“呃,董香,”雾岛葵弱弱的举起自己被雾岛董香用随身带着的绷带缠得像个「粽子」的手掌“也许,不需要这么「夸张」?”面对雾岛葵那弱弱的提出的问题,雾岛董香沉默了片刻,随后双手一插兜一整个「我酷姐,不解释」。雾岛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主动挽着雾岛董香的手臂“姐姐,我们回家吧。”
……
为什么要如此「追寻」这个「违和」呢?几年前那个「男人」的身影就像一个灭不去的「心魔」;就像悬在心头的石头;悬挂在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在这里生存不好吗?有爱你的父母有保护着你的姐姐还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夜晚我竟想出了另一个我,我看着「我」的身影,我的大脑知道那里空无一物,但我的眼睛却将「我」映在视网膜上「为什么还要」「我」做了个手势,那个手势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含义就像是「语气词」但我知道
为什么还要像寻血猎犬般的追查这件事。因为我实在想知道我短短不过几年的人生为何会「多出如此之多的阅历」
「我」似乎从我的脸上看到了我的想法,但并未说太多。因为那只是我的一个「幻想」不存在有第二个人在于我「夜谈」至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幻想出这样一个「我」来,是为了在「他人」的角度下审视自己,思考「事件是否有缺漏」因为在很多时候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为了跳出这种情况之下,只能构造另一个「人格」放在局外来看待这一整个事件。
但偶尔这样子是十分「危险」的,一旦把握不住就很容易「陷入到这当中去」
……
我又被「我」问住了,「她」问了一个我不想要回答的问题「就像圆周率如果算到了尽头,你证明了『你多出来的阅历来自于其他世界』你想要抛弃这里的一切回归『阅历所在的世界』吗?」你舍得了,放弃这里的一切吗?不说自己能热爱这一整个世界,舍弃得了这里的家人吗?
「她」说的话只是一种猜测,却也是拥有着极大可能性的猜测。如果圆周率算到了尽头那边证明了这个世界只不过是由数据构成的「人造世界」。我真的会想要「回去」吗?
……
身边的人不会有「这样奇特的经历」,他们也不可能会有。我也不可能去问这如同疯人院里疯子才会问出的问题,那我也就只能借助于「影视小说动漫」,在人那「奇特的思想空间里」看看「前人们的智慧」
在我的收集到的所有「作品的结局」下我愕然发现「无一例外全都指向回去」
所有同类型的主角最后都选择了放弃「新世界」转而投向了「原世界」的怀抱,这又是为什么呢?他们中的有些人在「新世界」里过得很好,也获得了新的羁绊为什么又要回去呢?若是一个两个还能说人各有志,莫要强求。
但全都如此,就极端的不合理,被霸凌的主人公在「新世界」创造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却在结局选择回去;拼尽全力逃脱了「原生家庭」的主角最后选择了回到那里「沉沦」。
这一切都像是「想要给我以暗示」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我有什么是「他们」所希望得到的呢?是我那「来历不明的阅历」吗?
……
“回到最初吗。”可是我在这里很好……我为什么要「抛弃」我的家人去「与我无关的世界里」
……
我讨厌血腥暴力我讨厌战争我甚至讨厌宗教,但这个世上「这些东西往往是最有力的」。
……
又做梦了,也不知道是从哪本书做里看到的「做梦那是压力大的发泄方式」。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我没有想过「血流成河」
……
我看到了被「屠杀」的人们我看到穿着不同色「盔甲」的人们相互打斗着,我「听见」他们各自称呼自己军「最高职位者」为「哈迪斯、雅典娜」
我好像知道了这就是「我归去的世界」,真是个笑话。我所厌恶的「一切」血腥暴力,宗教战争这里全都有。
……
我开始下了「决心」不想返回那里。「因为无法共情」,我敬佩那些可以为了「信仰」而不顾自身安危的人但我同时「嘲笑」那些为了信仰而不顾自身安危的人。「信仰」真的那么重要吗?
所以,我「无法认同那里的宗教战争」。
……
昨夜下了一场红雨。红的刺眼,好像是因为从别处吹来了红色的颜料。
整个城市都一片「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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