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是一个不一样的日子,我入高中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些年似乎过的很快,有时候来不及反应就过去了。弟弟也上初中了,看起来不一样了。他长高了好多,性格也变得开朗了,没有以前那么沉闷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几年前我们去乡下生活以后 ,他好像变了许多。他变得主动学习、积极乐观了好多,而且也开朗了好多,让人感觉好阳光快乐。
放学回来以后,我叫上迷迷一起去逛街。“你有没有弹过电子琴?”他:“我倒是不太会,吉他我倒是很熟悉,你要不要听听。”我:“那东西我也会好吧。等会陪我去买把电子琴”他:“你要高歌一曲?”随后就唱了起来:每次听到你,总是大风起。每次看到你,却又惊雷起。
我:“长歌一曲,好风好梦好义气,长~歌~一~曲。”他:“我看还是唱好汉歌吧。”我:“别来好吗,姐品不来。”我们走到了一个乐器专卖店,看了又看。“老板,有没有电子琴。”老板:“有有有,这边看看。”我:“都怎么卖的”老板:“有三五百的,七八百的,还有上千的。”我:“把这孩子买给你,我要上千的。”弟弟看了我一眼,打了我一下,老板笑了起来。“给我来个七八百的。”
“还有袋子,凳子,初学者的书,其他的各式各样。”我:“好好好,我们走了,给你钱。”老板:“下次再来啊,慢走。”迷迷:“回去吧,我们不来了。”我:“别乱说好吗”迷迷:“什么破东西卖那么贵,看着也一般啊。”我:“能玩就行,管那么多,又不是几万那种。”
拿到家以后,我整理好了电子琴,把窗帘打开,看着对面的山。此时间我思绪万千,往事涌上心头。“爱是不是不开口才珍贵, 我忘了置身濒绝孤岛…”迷迷好像在想些什么 ,静静地坐在那里听,他就那么看着我。我:“你是不是恋爱了。”迷迷:“不知道啊,我感觉听这种歌好像思绪会被带入到一个奇妙的点,会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我:“其实也不是 ,只是你内心深处的悲伤被释放了而已。”
弟弟:“姐,让我也弹一曲吧,我好像听出点感觉了。”我:“Please start your performance。”他:“下回再整些这种来就拿菌子闹你”我没有说话,做出一个疑惑的表情。只听见那边琴声传来…“你终于说出口你对我感情也很重,不会因为我性格怪异会有所变动,这次你不能走,我不会放开手…”
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了我和赵原原才相遇的那一天,我们是那么地青涩、懵懂。我想起了好多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们一起聊天、分享日常、我们说爱的那一天、我们确定关系的那一天,我曾经幻想过无数个我们结婚的场景。我在心里面说了无数次我愿意,这场无声的电影终究是我一个人演完。没有台词,没有观众,也没有掌声。
在我心里面,有一场戏。演了无数次,没有人知道。结局虽然很苦涩,但我没有抱怨,我拿着台词念了一句接一句,说了无数次我愿意。我向耶稣祈祷,希望我们的爱圆圆满满、长长久久。教堂的钟声响了又响,我听了又听。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之前在网上看到的一些话:白鸽死在了教堂,乌鸦为耶稣衔着玫瑰,乡间白菊盛开,爱意不朽,永藏心底。这句话在我耳边说了好多次,仿佛千人所指,万人所骂。他们问我为什么要去伤害那个男孩,为什么要和他分手。我掩盖不住这些骂声,一个人跑到了楼下去买了一瓶AD盖。我还小,不能那么骂我,我还是个孩子,你们还是人吗?
也许网上的那些话正适用于我呢:太阳渐渐落山了,影子叫嚣着不肯回家,一个堕落的我,一个上进的我,终于,我不再是我。到底是命运在折磨我,还是我在折磨命运,我想写一出最悲的悲剧,里面充满了无耻的笑声。
不一会儿,夜幕也降临了。夜晚的月光在渗透我的身体,生活是一片细菌地。在那个野草盛开,玫瑰腐烂的地方,我找到了灵魂的归宿。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愤怒 ,而当我接受了一切 ,似乎也成为他们。
这无耻的笑声一直萦绕在我耳旁,我用手试图去赶走他们,可是这笑声却挥之不去。于是我沿着月光走了下去,我抬头看了看月亮,终于,我困住了自己。可是我不该那么困住自己,我还要向前走。
一个黑影朝着我走来,“你在这里干什么,姐,为什么不回家呢。”我:“心情有些不太好,在这里散散心。”迷迷:“又想起以前的事了?”我:“嗯。”迷迷:“不用想那么多,对错不是从表面就能看得出来的。”我:“也许吧。”我们回家了,家里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我要去感受一下我的生活去了。
回到家以后,弟弟把家里的电动车我出来了,“上车呀,还等什么呢。”我:“这是要去哪?”迷迷:“想那么多干嘛,上来就知道了。”我:“好吧。”我们绕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看了好几圈,一下去这里,一下去那里。之后弟弟带着我去一个陌生的小巷子,“给我来一份臭豆腐、 炸土豆、长沙臭豆腐、还有两碗米线,我们要小碗的就够了。”
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吃饱了以后就没有去想那么多了,心情好像一下子变好了。只要有迷迷陪着我,我的心情好得很。回去的时候 ,我去买了一些零食,等会去家里吃。就这样我完全融入了这个家里,我第一次感觉我是这个家的一个成员、一份子。我告诉自己,以后我就是沈鸢鸢,我是个纯情女高,青春期,我要活出自我。
晚上的时候我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行头,然后告诉自己,从明天开始,忘掉以前的一切,我要做一个快乐的沈鸢鸢。弟弟看到我出来都吓到了,“你怎么穿成这样,你的成熟风格呢?”我:“要什么成熟风格,这样不好噶 。”他:“要相亲去吗?”我:“这种年龄谁要啊。”弟弟:“就你这种年龄比较抢手了,过两年更不得了。”我:“有那么好吗?”
弟弟:“可不是嘛。”弟弟看到我换了一身行头,他也去换了一身。不过出来的时候有些奇怪,他穿的是不是太严实了一点,就在这个时候 ,他从衣服里掏出来一个烟郭,就是老年人抽烟的那种。不过他这个是木质的,看着怎么那么大。我:“你从哪弄来的。”他:“真相只有一个。”我:“什么?”他:“你可以保持沉默 ,但是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我:“你在找什么?”
弟弟:“让我们来看看,真相是什么样子的。”我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再说话。他开始了他的表演:让我来猜猜你在想什么,你一定是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是吧?没错,我骗了你。我:“我知道什么呢。”我做出一个挑逗的眼神。
他问我:“床底下是不是藏了一个?”我:“什么嘛,这都是什么。我这种年龄会干这种事?”弟弟:“就是你这种年龄干的多,其他年龄人家光明正大好吗?”我:“我真的想给你一下。”他看到我高兴了,也跟着笑了起来。我们坐在屋里吃零食,没有再说什么话。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他一个猥琐的微笑看着我。我再抬头看了他一眼 ,还是一副鄙视的眼神。我感觉好有意思呀这个人,怎么会那么好玩。
我忍不住了,不小心笑了出来。他:“不要笑嘛,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我:“对对对,你见过,就你见过。”他:“你怕是从上个世纪来的哦”我:“是的嘛,你以为简单。”他:“难怪床底下不敢藏一个,是我就领回家了,我还要大摇大摆地搂着。”我:“别整这死出,你怎么不让她背着你,你们两个粘在一堆算了。”
迷迷:“要的嘛,肯定要她背着我的嘛,我还要她转过来亲我一下的嘛”我:“你就不怕她转过来的时候你掉下来?”迷迷:“怕什么嘛,地板上也可以亲的嘛。”我:“我要吐了,不要再讲了。年轻人,会的真多。”他:“你以为哦”我:“太没有下限了。”迷迷:“我们年轻人没有下限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笑着说。
“等会给你来一套军体拳,让你防身用一下,不然遇到坏人怎么办呀。”我:“你不加这种感叹词会怎么样呐。”迷迷:“你还说别人,你也好不到哪去。”我:“你跟你说了,等会月亮升起来睡不着。”
迷迷:“少来,睡不着怪月亮噶”我:“不怪月亮怪哪个?怪你?”迷迷:“你还是个人,就是要来伤害我们这些青少年。”我:“青少年都像你这样?”迷迷:“等会叫一堆人来楼下等着,你等会别躲屋子里啊。”我:“我好害怕呦,有人要打我了。”
迷迷:“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鸢鸢,我要走~了”我:“快走快走,别恶心我了。”迷迷:“你都不挽留一下我,我不走了。”我:“迷迷,你不要走,你走了姐姐怎么活呀。”迷迷:“真的吗?那我不走了。”我:“快点出去,明天还要早起。”他:“那我走了,姐,你早点睡呦。晚安,鸢鸢。”我:“恶心死我了,迷迷。”
迷迷:“还说别人,他自己还不是一样。”我:“迷迷,晚安。”他回自己房间了,就是喜欢整这死出。我也看看月亮,该享受一下现在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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