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诡异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下车,最终秦砚付了车费。
“拜拜,明天见。”宁秋一下车就溜,一点让秦砚抓住她的机会都没有。
秦砚有些哭笑不得,他只是想说声晚安而已。“晚安,宁秋明天见。”
秦裕祁这两天一直在公司加班,没时间回家,所以教训秦砚的事也耽搁下来了。
结果今天回家,人没准时回来,也没说自己去哪,然后他本来只是想眺望一下远方,结果他眺望到他儿子跟之前那个女孩子一起从出租车上下来。
秦裕祁眼力很好,连是他儿子付的钱都看得清。
“啧,平时不限制他零花钱,结果给老子飘了,给我等着,看你上来我不收拾你。”
秦裕祁思索了一下,把秦砚的副卡限额为每月1万。哼,这点钱他吃喝用度都没问题,可是给女孩子买礼物,可就远远不够了。他可不瞎,那女生全身上下一身的行头低调但不便宜,家里应该不错,而且行为举止也不会越界,教养很好,估计是被自家这臭小子的脸给骗了。
想到这里秦裕祁火气又大了,明明之前他才说过他知道分寸。秦裕祁暗自磨牙,细白的牙齿相互摩擦,寂静的室内咯吱咯吱的响,像极了大反派掰倒主角前一晚的场景。
站在小区门口的秦砚不由得打一个冷战,他摸了摸自己手臂冒出来的鸡皮疙瘩,“这风还挺凉的,果然到秋天了。”
秦砚无知无觉的往自己家方向走,还不知道待会回到家中,等着自己的是怎样大的一个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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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秋回到自己空无一人的房子,脸上的热度很快消退下去,冷清清的房子,实在没什么能令人遐想的,反而如同泼了一团冷水在宁秋头上,提醒着她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处境又是什么样的身份,有什么资格去想儿女情长。
宁秋嘴上挂着的笑意,最终变成抿的平直的嘴唇,她怎么就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呢,又有什么资格耽误人家,而且说不定还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且身边人一桩桩一件件的事,都告诉着她这感情是个皮虚无缥缈的东西,是如同水花镜月般,看似完美,实则一触则碎的东西。
譬如她父亲,譬如凌枕,譬如身边那些分分合合的同学,都提醒着她感情的脆弱,经受不起一点波折。
“所以,他也会是这样的吧。”宁秋喃喃自语,像是在对自己说,也像在对别人说。
灯一直没开,宁秋就蜷缩在黑暗中,心底那颗小小的感情苗头,被一颗沉重的大石压在底下,似乎是永无再见天日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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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早就过了正常下晚自习的时间,你去哪了。”秦裕祁黑着脸杵在门口,大有不回答不放他进来的意思。
秦砚警惕的说:“怎么,你又偷窥我了?”
作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耿直我砚哥。
秦裕祁被他这打直球的方式梗了一下,“那怎么能叫偷窥?我就碰巧看到的,你这么久不回来,我不能担心你吗?”
秦砚瞟了自己老爹一眼,“担心我不会给我打电话嘛?”
秦裕祁嘴角抽了抽,这小子今天怎么牙尖嘴利的,还怼起他爹来了。
“算了,什么方式你别管。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吗?”说到这个,秦裕祁稍微底气又足了一点,板着脸跟秦砚说。
“之前你怎么说的,怎么现在又招惹人家?我告诉你,你要真敢对人小姑娘干点什么,你爹我第一个打断你的狗腿。”
秦裕祁恢复那副高贵冷艳的模样,抬着下巴看比自己高了一点的儿子,气势十足的说。
“你待会儿用表格登记一下自己目前的交际情况,一天后交给我,对于任何可能不正当的发展关系都给我扼杀在摇篮之中,不能让它有丝毫发挥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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