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谦让怀疑自己听错了,他用舌头顶了顶后槽牙,一双幽深的眼看着沈依依,嘴角掀起一抹笑意。“那小孩想给擦。”墨谦让故意逗她“怎么大人不给擦?”
沈依依没想到墨谦让会这么答,她结结巴巴地答道:“你……你不会自己擦嘛。”说着她从包里拿出来了一包纸拆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巾递到墨谦让面前。
墨谦让则笑,一脸的无辜:“我真的没有手了。”
沈依依看着他抱着肉肉的双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硬着头皮帮他擦去脸上的糖浆。
柔软的纸巾摩擦在脸上,带着凉意的指尖轻轻划过,弄得墨谦让痒痒的,他看着沈依依认真而仔细的眼,不知不觉喉咙滚动了一下,他移开视线略感烦躁,他的用手夺过她手中的纸巾。
“我自己来。”说着用纸巾胡乱的往脸上擦,沈依依只好又抽出一张纸递给墨谦让。
“你的额角上还粘着一点。”说着沈依依指了指自己的额角。
今天的天气很好,冬日的暖阳,在云隙中移动,阳光洒落在沈依依的身上显得格外温柔,把她那姣美的脸庞,映得红酣酣格外动人。天空中的云朵似是不愿意离开,时而出现时而掩进白灰色的积云快里。它那特有的火红柔和的光泽,显得这世间万物皆为可爱,散发出无限美好。
沈依依她们并没有在集市上待得太久,给肉肉买了蛋糕和礼物,再买了一点蔬菜水果和其它日常用品,就回了家。
时间一晃而过,夜晚再次来临,夜晚的宁静似乎与屋内热闹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一小团烛光在发着光,肉肉十指紧握,嘴里碎碎念着。
“我希望爷爷奶奶和所有关心我人身体健康。”
“我还希望爸爸能……回来。”
六岁的肉肉其实什么都不知道但仿佛又什么都知道,她明白的。她的爸爸不见了。虽然有了让让爸爸但是她最想要的是自己的爸爸。
话落,沈依依的手僵了一下,原来她什么都明白。
真是一个令人心疼的孩子。
这场生日过得很温馨,好似把一切不好的事都混合着蛋糕慢慢消化掉了。和芳婶洗碗的时候,芳婶才像是找到了可以倾诉的人,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她讲:“肉肉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了爸爸,就连她的妈妈也嫌弃这个家抛弃她走了。”说到这她忍不住落下了泪,她擦掉眼泪笑着说没事。沈依依没插话继续听她说下去。
“肉肉四岁时有一次发烧,烧的厉害看了镇上好几家医院情况都不太乐观 幸好是小让把肉肉送进了市里的医院,这情况才好点 ,那孩子说什么都不肯收我们的钱,还任劳任怨的忙上忙下。”
沈依依将碗擦干放进碗柜这才低低地说道:“他人很好。”
芳婶:“可不是嘛,这孩子总是让自己吃亏,平时虽然不爱笑,但了解他的人才知道,他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
沈依依笑:“就像木头冰块一样。”
这时墨谦让出现在厨房里,向芳婶问了个好,紧接着他从灶台边拿了一个菜篮子随后又走到沈依依的身边微微附身:“你确定不收回你刚刚的话”嗓音慵懒而清冷,对于有着严重声控的沈依依来说,墨谦让的嗓音简直是致命的诱惑。
沈依依的脑袋已经转不动了,她从兜里掏出手机打开录音键,然后用很诚恳的语气问他:“你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饶是天资聪颖的墨谦让此时也跟不上沈依依突如其来的脑回路。
他没有理他,只是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她,沈依依一跟他对视,心里就莫名的心虚,她咽了咽口水:“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说完她放下手机,继续擦碗,心里无不在抱怨,墨谦让真小气,这点小事都不肯答应,就说句话的事,一边想着一边把碗擦的更使劲了,直到墨谦让再次开口提醒她:“小心别伤到了手。”
沈依依这才回过神来,她哦了一声,又问:“你拿菜篮子是要摘菜?”
沈依依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又问:“可是天已经黑了。”
墨谦让没有立即回她不知从那掏出了一个手电筒在她面前晃了晃。
“所以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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