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zero出任校执行主任,也就是半个校长的权利,后来这个职位被废除了,职权被白山合并。也是在那个时段,zero认识了10几个完全不同风格的混蛋,从第一的南安,到最后的白山,每个人都有混蛋的地方。说是13人,也不准,排在十二的营琛是帝国指派的,排在第十的敖源是实话是敖烈的人,第七沙耶那个女魔头更是谁都不顾。剩下的十个人勉强算是跟着zero吧!说是勉强,是因为他们十个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并不仅仅是因为zero才在一起。不过不管怎么说,13人对外的心,从来都是齐的。所以大家作死惹麻烦的心也是齐的……
其中南安和席卷是最会作死的,席卷总在外面打仗,回来的时候也都会带一些国外的好玩的东西,这一天,给zero带了一管巧克力味的洗面奶,但是和zero说的时候没拿在手上,就忘在了行李箱里,说让南安转交。Zero也就作罢了,晚上的时候,南安真的拿来了一管洗面奶,说是席卷拿来的。席卷送东西也不是随便送的,zero这段日子真的是皮肤敏感。南安笑着说:“哥,我可问好了,这个洗面奶,你不能擦完就洗下去,必须得坚持4小时才行,一次就见效,专门针对皮肤敏感。”zero也傻,竟然没起疑:“哦,那我晚上擦,早上的时候洗下去正好四个小时。”zero一般都一点多睡,五点多起床。南安点头:“恩恩,可是哥,你知道么?晚睡是皮肤大敌呀!早点睡,起码今天早点睡,来来来,别忙了,我帮你批文件,你睡吧!到时间我叫你!”zero点头:“我不指着你帮我批,你就别给我弄乱了就好了。”南安马上点头:“是的,长官!”zero真的去洗脸了,别说,洗面奶还真是巧克力味的,还挺好闻得,就是那个颜色,看着有点不舒服。清水洗过脸,擦上席卷带来的洗面奶,就睡了。
半夜,席卷偷偷进来了,南安给开的门。席卷小声:“你真的劝哥,把巧克力涂在连上了?”南安奸笑:“可不仅仅有巧克力哟!你等着看吧!”第二天,zero睡醒,就看见南安和席卷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Zero也没多想,估计就是自己脸上的洗面奶颜色惹他们开心了。转身就去洗脸,看着镜子中自己紧绷脆皮的脸,zero忽然感觉有点不对,轻轻敲了一下竟然开始掉渣,这个,好像就是巧克力。洗漱间传来一声暴怒:“席卷,你给我滚进来!”只听外面一阵狂笑,席卷开门就撩了。南安忍着笑:“哥,怎么了?”zero不断地敲着自己掉渣的脸颊:“没事!”巧克力用水更不好洗,弄得哪里都是,不好,还不如就这么弄下来。但是zero发现了另一件事,为什么巧克力掉下来的地方还是深色的?Zero把所有的巧克力都敲了下来,还洗了一把脸,却发现自己的脸,真的变成了巧克力色。这么作死的玩法,席卷是想不出来的,那么就是,伸手想扯住南安,却不料,南安已经躲到了门外,透着门缝,偷笑。南安在巧克力里面加上了同色的皮肤着色剂。
Zero怎么都弄不掉脸上的颜色,只得作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一会,秘书来送今天的文件,zero不得不开门,但是打开门的一瞬间,秘书都吓坏了,文件洒了一地,连忙去捡:“boss,您这是怎么了?”zero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得说:“小麦肤色健康……”可是谁的小麦肤色是只有脸呀?更何况是这么深的小麦色。秘书一边憋着笑,一边报告着今天的大事,zero也只能认着嘲笑。等秘书说完了,zero开始说今天的事项,可是脸那个颜色,牙那么白,秘书实在是忍不住了,用文件捂着脸,笑了起来:“boss,您的牙真白!”zero能说什么?Zero压着怒火:“多刷牙,你的牙也白!”
打发走了秘书,zero去照镜子,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吓了自己一跳,牙真白……
打发走了秘书,zero去照镜子,对着镜子,笑了一下,吓了自己一跳,牙真白……这一上午,zero的房间真是络绎不绝的人,有事没事的人,都找个由头,说什么都想进来看一看,zero后来连门都不关了,谁愿意来,谁来。其中敖烈是最过分的,一通放肆的嘲笑不说,还非要留影纪念。中午zero不愿意再被当成猴子了,打电话给wolf,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的现在的状态,wolf都一定有办法处理。谁知道,wolf那个混蛋竟然说什么都不接电话,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但是zero有办法,电话留言,要是wolf在十五分钟之内不出现,自己就用刀给自己换一张新的脸。这下,wolf还是心很方,颠颠颠的跑来了。拿着一个药剂在zero的脸上点呀点的:“老大,这个药比较烈,不能一直用,我今天给你处理一半,明天再处理一半!”zero想了一下一半:“你不能把我擦成半黑半白吧!要是那样,你今天就别想出去了……”wolf连忙摇头:“那怎么会,我肯定是全脸处理!嗯!”zero想着,多半是因为颜色太深,今天先减色吧!Wolf开始处理了,擦完了药:“老大,20分钟以后您去洗脸就可以了!”说完,一刻不留,当时就溜了。Zero也没多想,想着怕是wolf会担心自己会迁怒他吧!
二十分钟过后,zero巧克力的脸,变成了斑点狗!Zero这个时候想选择狗带。这下,下午来看他的人就更多了……本来变黑就已经值得被嘲笑了,现在一块黑一块白更招笑了。敖烈一下午啥都没干,就搂着敖源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笑。Zero就这么生生被嘲笑了一天。第二天,不,当天夜里,南安,席卷和wolf就被zero直接绑到房间,什么也不说,直接用那个洗面奶,给他们都涂满了身体,让他们彻底变成黑人。翻开wolf的药箱,给自己洗完了脸,就看着地下的三个黑鬼:“说说吧!谁的主意?”南安和席卷都不说话,wolf最先怂:“老大,都是他们指使我的,真的,不是我呀!都是他们!”zero冲着wolf的屁股就踹了几脚:“指使你?指使你,你就干呀?自己没有判断力呀?滚!就这么滚!”wolf就那么满身涂着巧克力被绑着,一步一步的往回蹦。
剩下南安和席卷,席卷一看,这个时候认怂比较合适呀!
剩下南安和席卷,席卷一看,这个时候认怂比较合适呀!席卷马上凑到zero身边:“哥,我举报,我是把洗面奶里面换成了巧克力酱,但是,我没干别的,剩下的都是南安!哥,您原谅我吧!我知道您皮肤敏感,本想作弄您一下,就给您这次我带回来的海藻药膏,但是南安说只是换成巧克力,不过瘾!”南安心里只有一个感觉,妹的,告密来不及了。这两个卖友求荣的混蛋。南安只恨自己没来得及当混蛋,只能当英雄了。Zero踢了踢南安:“到你了,你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南安一副英勇就死的样子:“哼,宝宝宁死不屈,只怨队友的不坚定!今日落到此等地步,宝宝无话可说!”zero一点也不感动:“你当然无话可说,你要是知道他俩反应这么快,你早就举报他俩了是吧!”南安的阴谋被一举戳破,南安噘着嘴,哼……
Zero叹气:“你俩就作吧!我还不知道你俩,一丘之貉,也不知道怎么把wolf也拐带进来的,那么傻得孩子也能和你们胡闹,一天天没个正型。去去去,滚起来,洗干净,明天出去帮我办点事,起来!”一人踹一脚,都踢进浴室,zero坐在沙发上看文件,一会浴室就打翻天了。Zero放下文件:“你们再敢闹,我就把你们光着挂在窗外!”浴室立时安静,zero接着看文件,不一会,席卷光着身子就飞了出来,当然自己的浴室门也倒在了地上。席卷连忙站起来:“南安,你玩阴的是吧!你等着!”说着又进去了,浴室再次喧腾了起来。Zero冷着脸,平静的走近自己的衣柜,抽出两条皮带,然后走进浴室,里面两个人光着身子,玩的正欢。Zero一点面子都没给,一脚把南安踹进浴缸里,把席卷的胳膊掰到身后绑了起来,然后把神志不清的南安也照例绑好。扯着两个人直接丢出了窗外,只拉着皮带。两个人还真的就那么被吊在窗外了。Zero可是在六楼呀!南安和席卷当时就怂了,南安:“哥,哥,皮带不结实,哥,我错了……”席卷:“哥,南安都知道错了,哥……您听到没有?”南安听见了:“你不好好认错,你说我干嘛?”席卷:“要不是你把我踹出去,哥能发火吗?”南安生气,一脚就踹了过去。席卷也不示弱,两个人就那么被吊着,还踹个没完。在上面的zero本来是用手肘馋了一圈皮带,打算晾一会他们就算了,结果那两个熊孩子还玩起来了。
Zero换手把皮带松开一扣,两个人瞬间下降一段。两个人都吓坏了,不敢再闹了。Zero把皮带扣挂在窗旁一块凸起处:“打呀!怎么不打了?把皮带折腾下来,你俩就去死吧!”说着就把窗户合上了,没有锁上,就是合上了。两个熊孩子吊在外面,zero也不放心,从金属扣的缝隙中穿过一根绳子,另一头系在自己的手腕上。也不敢上床,就在窗口下的沙发上躺一会。天刚亮,zero就醒了,打开窗,把两个小孩拉回来。不得不说,小孩心就是大,挂在外面还睡着了。这是有多困?把两个小孩丢在沙发上:“再敢在我的房间打起来,我就让你们白天也吊在外面!”两个小孩恹恹的说:“恩……不敢了!”南安咳嗽了,席卷也状态也不好。Zero摸了又摸两个小孩的额头,这是要发烧呀?就一夜,身体这么差?先给wolf打电话吧!
Wolf打着哈欠,穿着厚厚的衣服来了。看见南安和席卷的样子,吓坏了:“boss,您还有这个癖好吗?”也是呀!南安和席卷都很疲倦,手腕上都是青紫,身上也不少伤,还光着身子,这样谁也想不出好来呀!Zero换衣服:“我没有!你好好看病,我要出门!”wolf点头:“好,boss,昨夜降温了,今天可冷了,您多穿点!”zero忽然愣了一下,没说话,反而穿着更少的衣服就出门了。是自己没有考虑好气温,让熊孩子受凉了?
来接的人看见zero还很吃惊:“主任,您怎么来了?不是说让南少爷和席少爷来吗?”zero不做解释:“我来,表示军校的重视!”来人当然很开心,今天是新二十八师编订庆典,军队举行了竞赛表演节目,军校本来派南安和席卷小小的展示一下军校的能力,但是今天也就得是zero自己来展示了。Zero并不在意身份,但是军队挺在意的,几项表演都想让zero展示,但是,又不敢说,怕会开罪zero。终于到了记者采访的环节,几十个记者都围着zero一个人,好像是给他开单独的记者招待会一样。军队就有了那么一丝不满……
记者A:“请问凌主任,您旗下的13人都各有能力,您最擅长什么?”zero:“首先,13人并不是称谓,不管是南安,席卷,亦或是谁,都只是军校的学生,并无特殊,更不是谁旗下的。至于我,我确实没有突出的能力,非要说的话,能赢!”能赢,就是zero最大的能力,不管你到底是比什么,怎么比,zero都会赢,之所以没有突出的地方,是因为,太过全能。下面议论纷纷,说zero狂妄,谁zero优秀,说什么都有,zero也不在意,他不是活在别人的议论中。记者B:“凌主任,听说您12岁就屠杀了A级班级103名精英,而且只用了一根牙刷,是吗?”这是真的,但是这样的行为是军校内部的秘密,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不外传不为别的,只为军心和人道。Zero笑了一下:“并不知道,您这个消息的来源是哪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并不是!”记者B马上追问:“凌先生,我的消息来源绝对没错,您这是在否认军校的惨无人道吗?”步步紧逼,关于军校的传闻很多,大家都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那一个。下面又开始议论,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但是都有所忌讳,不敢说。就看zero的态度了。Zero也知道,自己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承认,只要不承认,怎么疯传都是空穴来风。然后自己背负着伪君子,敢做不敢认,官僚表面主义这样的骂名。Zero这个时候忽然很庆幸没让南安和席卷来,涉世未深就丢进这样的表面文章里,孩子心里挺难过得去吧!
Zero看着记者B:“我的话还没说完,您为什么要打断我?我想说并不是103人,因为我还活着,所以正确来讲是102人!”一面哗然。记者也没想到zero会承认,本来就是打算挤兑zero官僚表面主义,现在却抓到了这样的大新闻。大家都顿住了,然后叽叽喳喳的问了起来。都是什么人道之类的屁话。等大家乱七八糟的说完了一遭以后,zero很淡定的回答:“怕死的话,为什么要当军人呢?不能做到随时为国捐躯,说什么合格的军人呢?人道?什么是人道,不杀人就是人道?那你们的训练都不是为了打败敌人吗?你们的射击训练不是为了把子弹打进敌人的脑壳里吗?军人的存在就是不人道的,请不要用奇怪的道德标准衡量军人。”
zero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住了,zero看着大家的表情,忽然感觉没让小孩来真是明智,不然这样的罪名就是小孩背了。Zero接着说:“对于军人而言,服从就是最大的美德!对于将军而言,胜利就是最大的美德!对于元首而言,利益就是最大的美德!人道,只是人在满足了自己一切私欲以后,衡量别人的说辞!”大家沉默了一下马上就要和zero争论,说什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和动物不一样,很人道呀,什么的。Zero毫不在意,也不争论,就那么听着,等大家都说完了,zero回答:“如果人真的人道,那么就不需要军人保卫国家了!”喊口号,说大话,什么都保护不了。人本来就是自私的动物,除了鲜血和恐怖,没什么能统治人类。
采访过后,所有的记者都开始编排zero狂妄无知打算上头条。Zero一个人吃午饭,没有人和他同桌,说是怕打扰长官吃饭的雅兴,说白了就是怕也被扣上激进分子的帽子罢了。Zero也无所谓,安静的吃过的午饭,下午接着参加庆典。下午的庆典中,zero终于参加的比赛,但是到了最后,大家都没了兴致。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原因,只是因为zero的能力太过超群,大家宁愿欣赏两只绵羊的对抗,也不愿意看见猛虎和兔子的厮杀,更何况还是一只被绑着的兔子,除了被蹂躏,哪有什么欣赏价值?得到胜利的zero获得的不是掌声和鲜花,得到的只是畏惧和窃窃私语。Zero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笑了一下,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等着庆典结束,礼貌的告别,回了军校。
没有先去校长室报告,而是先回自己的房间,看看小孩怎么样了。两个小孩只是受了风寒,睡了一天,早就康复了,这个时候正看着书听着音乐呢!席卷坐在窗台照着夕阳,听着音乐,看着书。南安坐在zero的位置上,拄着脑侧,温柔的翻着书页。Zero进门,首先打开了桌上的台灯:“暗,开灯!”然后走过去把席卷拉了下来,关上窗户:“冷,关窗!”南安:“哥。今天的庆典好玩吗?你怎么一个人去玩了,怎么不带我?”zero转身去换衣服:“病好了?不难受了?”zero绕开了南安的问话,他不能说好玩,也不能说不好玩。什么都不能说,那么最好的就是不回答。南安和席卷都是足够聪明的孩子,一点就透,也就不再追问。席卷:“哥,我们没事了,您要没什么吩咐,我们就回去了!”zero换好休闲一点的衣服:“把我的书放回柜子,回去不许打架!”南安:“哥,你连书都舍不得给我,哼……”zero抬头:“你上次就从我着挑了十本限量的,你看完了吗?乖乖给我放回去!看完再说!”南安一脸鄙视,把书塞了回去,席卷很开心没有被说,偷偷把书放在衣服里,要带出去。Zero:“席卷,书!”席卷也只好把书放下,两个人就出去了。小孩刚走,zero的电话就响了,是校长。
Zero规整的敲门,进门就看见了学校的很多高层,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沙溪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还是平时的表情。沙溪看见zero:“zero来了,坐!”zero看了眼周围人的表情:“不了,校长,zero站着就好!”沙溪没说什么,只是拿起旁边的报纸:“这是明天要出版的报纸,你先看看!”zero拿过,随意的翻翻,十家报纸说的都是自己今天在军队大放厥词的事。Zero放下报纸:“是,校长,zero看完了!”沙溪插着手:“今天呢……”沙溪的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副校就坐不住了:“凌逐尘,看看你的杰作吧!这样的话传出去,军校还要不要脸面了?这么愿意表现个人能力呀?你以为军校是你家开的呀?”抓起报纸就砸在了zero的脸上。Zero没躲,话他说了就不会后悔!Zero也没解释,周围的高层也是一片职责,有权,无权都好,全都站在一起骂着zero。Zero不说话,只是想看看沙溪的态度。沙溪还是保持微笑,看着zero,看着周围的嘴脸。等大家骂的也差不多了,沙溪开口:“要是大家说完了,就歇歇吧!”大家也就闭嘴了,沙溪接着说:“凌逐尘将军,我现在宣布军校对你没有认识到军人本质这件事的惩罚。现任职位罢免,褫夺S级称号,一年内不得再升。公审100绞丝鞭,十五天暗房禁闭!如无异议,现在开始实施。”看着周围人偷笑的表情,zero没有一丝不满,只是笑一下:“zero接受军校给予一切惩罚,没有异议!”从手上拿下了戒指,放在桌上。
沙溪看了一眼,把戒指放在了旁边的盒子里:“各位董事,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这还要忙一会,各位请便吧!”zero并不想留下,也想走,刚往出要走,沙溪就叫住了他。Zero也就站下了,等其他人走完:“校长,您还有事?”沙溪温柔的笑一笑:“坐下吧!咱们聊聊天……”zero没有拒绝,坐在了沙发上。沙溪也坐过来,给zero倒了一杯水。沙溪:“不感觉委屈?”zero摇摇头:“不需要,意料之中!”沙溪本想安慰一下,看来自己有点多余了。接着说:“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还要这么做?”zero:“说实话而已,就算不入耳,也不应该说谎!”这个时候的zero像无坚不摧的钢板,宁折不弯,可是,过刚易断呀!沙溪笑笑:“你说的没错呀!确实,军校就是这么不讲人道的地方,可是大家不想知道事实,大家捏造事实,他们恨那些把他们的梦戳穿的人,所以他们容不得你的存在!”zero毫不在意:“他们容不得,我就要迎合他们吗?我就要编造谎言吗?我们花费十几年学会说实话,还要再花一辈子去说谎言吗?”沙溪了解这个时段的孩子都想着什么,所以zero的话也没有给他产生太大的冲击,唯一的感觉只是zero还是个孩子,他还不懂人心。沙溪微微叹气:“zero,我能和你说的就是永远不要和狗讲道理,他们不需要道理,他们只要骨头!回去想想吧。”
当时的zero还不明白沙溪的话是什么意思,一直到他坐在了校长的位置上,每天和各大董事,势力周旋,zero才明白什么是狗,什么是道理,什么是骨头。也开始和南安,席卷,讲一些过来人经验这样絮絮叨叨的废话,得到的当然也是自己当年的态度。Zero才明白,很多道理,不是你说,他就能理解,很多弯路,不是你警告,他就能绕过去,当然也有很多后果,不是你护着他,他就能永远不承担……
第二天zero很早就到了会场,工作人员让zero脱了上衣,zero的身体展现出了青春和修长的完美。Zero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戒指,南家家主的戒指,南安的。那是有一次南安在十五喝多了,没带钱把戒指押给了十五,后来喝得不省人事,让zero抬了回来,戒指也赎了回来,zero怕南安哪天喝多了再压戒指,就把戒指留在了自己身边。Zero的手腕上还有手表,是生日的时候席卷送的,为了这个席卷私自离开了学校,去外面买的,回来挨了好顿揍。Zero的皮带是wolf送的,皮带甚至被设计了夹层,里面装了急救的药剂。受刑要求身上不准带着金属物品,这三样都要交出去,zero忽然感觉,自己的东西好像都是大家送的,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买……嘿嘿
Zero脱了上衣,跪在台子上,手被吊起。身后的人摩拳擦掌拿着鞭子试手。Zero看了一眼下面,很多人,看大家的表情,都是来看笑话的吧!但是南安和席卷都没出现,只有wolf和白山站在下面。当然敖烈那个混蛋也一脸看笑话的表情坐在椅子上,敖源也站在一旁。
行刑开始,第一下永远是最难熬的,搅着钢丝的鞭子狠狠的袭击了zero的后背,刻下一道从右肩到左腰侧的火龙。台下细细碎碎的声音,有人说,该,让他平日那么风光,该。有人笑着。还有人吹口哨,当然,吹口哨的人就是敖烈,一声响亮的口哨声,好似嘲讽,好似喝彩。Zero抬眼就看见敖烈那副欠揍的表情,身上的伤瞬间好像就不那么疼了,zero忽然就笑了。副校长监刑:“敖烈你吹口哨干什么?”敖烈才不管谁是副校长:“我?喝彩呀!您看zero平日那个嘚瑟,揍他!揍他!”这虽然是很多人的心声,但是副校怎么可能承认,连忙严肃:“敖烈,zero受罚是违反校规,怎么会是你说的那么浅显的原因?”敖烈冷笑:“违反校规?Zero什么时候违反校规了?他也就是把不该说的大实话说出去了,这就是违反校规呀?想收拾他,就收拾他,不用担心,反正他也是没有父母的野种,是不是呀!副校长!”副校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你给我滚出去,敖烈,你,你给我滚出去!”敖烈满意的站起来:“那,本少爷就不奉陪了,不用送,小源,走!”带着敖源就那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会场。这时候的敖烈已经是敖家的当家的了。敖烈的父亲死于毒杀,敖烈没哭,他也不在意父亲,他对父亲的感觉,紧紧停留在八岁的样子,那个时候的敖烈对父亲也只有恨,死了,就死了。作为敖家家主,地位要比军校校长的地位都高,哪有人敢得罪他。更何况敖烈还是个时时把家世挂在嘴边的人。
执行继续开始,副校的脸色还是差的厉害,执行的人也不敢怠慢,每一鞭都用了十足的力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zero不感觉疼,这顿打,不过是大家看不惯自己罢了,又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有什么委屈,自己凭什么降低身份和那些人为伍?一百鞭抽完,zero的眼前都是迷雾状的,zero看不到身后,但是站在第一排的wolf和白山能清晰的看见鞭子抬起时带起的血肉,zero被放下来,一桶冰水就浇了下来,冰水冲刷着鲜血和碎肉在地面画出了血花……
Zero迷迷糊糊中听到了wolf和人争吵的声音,自己想让wolf闭嘴,却拿不出说话的力气就再次昏过去了。再次醒来,zero趴在一个陌生的寝室床上,只有洗毛巾的白山和趴在桌子上睡着的wolf。趴着,压得心脏很难受,zero就想坐起来,刚动了一下胳膊,身后传来的剧痛,让zero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床上传来响动,白山三步并两步的飞了回来,把毛巾摔在了正在酣睡的wolf脸上:“boss!”wolf醒了过来:“老大,您醒了。您别动,我扶您!”wolf和白山一顿捅咕才让zero尽量无痛的坐了起来。Wolf拿过药:“老大,您知道您昏迷的时候烧了多少度吗?吓死我了……”zero安静的吃着药,听着wolf的聒噪。白山静静的看着zero的表情,然后捂住了wolf的嘴:“闭上,boss烦了!”zero皱了一下眉毛:“这是哪?”提到这件事,wolf就一身火气:“也不知道上面那群老头是怎么想的,没收了您的等级不说,还没收了您的寝室。没收也就罢了,去我那也是一样,偏偏不许,说E级每天都要查寝,必须在寝室住,还要跟着上课!您说他们是不是脑袋有坑?”zero听着wolf的抱怨:“哦,没事,没收等级,就说明我不能享有S级的特权,很正常,南安他们没去惹事吧?”wolf的表情还是自豪的:“那必须不能呀!”zero丝毫不信,还是问白山吧!Zero看着白山:“南安和席卷呢?”白山顿了一会:“南安去收拾您的寝室了,席卷,去站街……”站街?什么叫站街?
Zero一阵咳嗽,身后的伤疼得厉害:“什么叫站街,席卷去干什么了?”两个人不想说,zero也不强迫,直接下床,给wolf吓坏了,直接跪在地上按住zero:“老大,您别动,千万别动,您的骨头里脾脏就差一公分就能插进去了,您别动,我求您了!”zero没动,不仅仅是因为考虑wolf,而是真真疼的站不起来了。Zero缓一口气:“席卷去干什么了?”正在问,席卷和南安就进来了。看见zero醒来很开心,南安直接就跑了过来:“哥,您醒了,您还疼吗?”zero没说话,只是看着走过来的席卷,皱着眉头:“你干嘛去了?”席卷楞了一下:“没,我没干嘛……”zero的眼神也容不得他说谎,席卷就尽可能贴近事实的讲述了一下:“额,我就是在街上溜达溜达……然后……没事pk两个人……什么都没干!”事实是,席卷站在街上,看见所有A,S级的学生就发起挑战,反正席卷也是那种有一千种方式刺激你发怒的人。几乎所有被挑战的人都应战了,结果也全部落败。Zero昏迷了三天,军校就有五十多个精英住进了医院。当然这里也有南安的功劳,南安不在街上那么招摇,他就待在zero的寝室,等着新搬进来的人,谁搬进来,就挑战谁,三天,再没有人敢动那个房间的主意。不管学校分配谁,大家都拒绝。不是不想得罪人,就是打不过南安,反正没人敢住进那个房间!
Zero一阵猛咳,咳嗽牵动身后的伤口,一阵猛烈的疼,差点没再次击昏自己。可是差点没吓坏wolf,转身就去翻自己的药箱,丢出了好多东西,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药丸:“哥,吃药,哥,吃药!”差点没把药直接塞进zero的嗓子里。席卷也看出zero的不开心了,跪在zero面前:“哥,您是生气了吗?是,席卷做的事,让您不开心了吗?哥,那你罚席卷吧!您别生气了!”席卷低着头,zero看不到眼神,但是能猜到那眼神多半是委屈加难过了吧!Zero抬手放在席卷雪白的头发的揉一揉:“我没那个气力和你生气,起来,地板这么硬,膝盖不疼呀!起来!”席卷站起来:“哥,那席卷先回去了,不惹哥哥不开心了!”转身就往出走了。Zero还挺奇怪,自己也没要席卷走呀。南安马上就说:“哥,我去看看他!”没等zero同意就窜了出去。Zero更不明白了,他俩从来都是相互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南安出门,席卷正在等他。席卷满脸的微笑:“南安,你怎么知道那么说,哥一定不会追究?”南安满脸骄傲:“那必须的,大爷我看人,一向是一看一个准!哥虽然很注重规矩,但是,哥一向更看中人,也很吃撒娇那一套,恩恩,多年摸索!”席卷撇撇嘴:“切,也就是你挨得打实在是太多了,有经验了呗!说的那么神,我走了,还有三个pk等我呢!你先回去吧!”南安忽然好不满意他和席卷的分工,要是当时让席卷去守房间就好了。切!转身整理好情绪,进屋。Zero:“席卷怎么样了?”南安叹气:“挺难过的,我看着都要哭了!”zero看着南安,忽然笑了:“哼,刚才那一套是你教席卷的吧!”南安假装听不懂:“哥,您说什么?”zero指着面前的地:“他不跪,你跪,来来来,我就发现了,这些人就你鬼点子多,席卷刚才那么反常,不是你教的就怪了,要是平时,席卷别说认错,就是把证据都放在他面前,他也得扛上一扛!还有你,什么他很难过?席卷就是再难过,能表现在你面前?少扯淡……”南安无语,只好跪下,满脸的不服气:“那也不一定是我教的呀!还有三爷和小狼呢!”zero笑了:“呵呵,你什么时候看过白山同时说过那么多个字?小狼?要是犯了事,他跑得比谁都快,再说,他那个打架能力,他能打过谁呀?他能出这个主意?”同时,白山一顿腹诽,wolf一顿鄙视。
Wolf:“老大,你什么意思呀?我打架能力怎么的呀?我也……”zero摆手:“不说别的,这个房间里,你能打过谁?”wolf的大脑快速的算计了一下,zero,额,不用想。三爷,以前是靠杀人为生的,虽然没打过,但是一定不好对付。南安,额,自己要是不挣扎的话也就一百招,要是自己挣扎一下,也就一百一十招……额……wolf小小的切了一下。南安偷笑,表示wolf被嘲笑,自己很开心。Wolf看见了:“老大,我举报,南安这三天也没闲着,他去您的寝室了,赶走了所有要入住的人,听说十几个都住院了!”高傲的看着南安,等着看南安的笑话。
Zero就在想,这样出格的事怎么能只有席卷做了,南安却只是看着呢?原来还有分工。南安恶狠狠的看了wolf一眼,zero看见了:“怎么这要开始吓唬证人了?几天不打你,长本事了是吧!”南安打算用出他交给席卷的招数:“恩,哥,南安知道错了,您罚南安吧!南安没意见!”zero不拒绝:“今天挺有觉悟呀!好吧!你这么盛情,我也不好拒绝你,每天除正常训练,加蛙跳10公里!”靠,不是这个套路呀!刚才席卷怎么就逃过一劫了?南安很不相信的看着zero。Zero接着说:“负重!去吧!”wolf开口:“老大,十公里是不是……”南安马上开口:“十公里够了,哥,我这就去,我告诉你,你别想公报私仇!”马上站起来闪了。Wolf拦都没拦住:“额,其实,我想说十公里是不是太多了,南安也就才十七岁,腿骨还没发展好,蛙跳很有负担的!”zero笑了一下:“那你就放心吧!就他?我说十公里,他能练一公里就算是给我面子了!那是个从来不难为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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