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翘起了嘴角,从进到房间,然然第一次笑,这次是真的笑了。然然在嘲笑,嘲笑自己的无知,竟然妄想能躲在身后一辈子。然然的笑却让萧的背后发寒,哪怕这时的然然怨他,骂他,甚至动手打他,萧都能接受。可是然然听过之后只是笑笑,被深爱的人捅了一刀以后,只是笑笑……然然止住了笑声,温柔的看着萧:“哥,我这前半生都站在你们身后,起码这次,让我站在前面吧!”然然的表情很温柔,但是并不温暖,那个眼神是king的眼神……
席卷和起语在外面聊天,微风吹过席卷雪白的头发,空气中夹杂着麦子成熟的味道。席卷笑了:“我第一次进麦田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起语看着萧那边的动向:“然后呢?”席卷淡淡的说:“然后杀掉了上任叶家当家,我就即位了!”起语愣了一下,自己刚才不过是随便说说,因为心思还系在萧身上,却未料想席卷的下一句竟然是这个。起语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能说:“节哀!”席卷却忽然笑的很开心:“我悲哀什么,他也不是我亲生父亲,我甚至都没见过他几面,他不过是从千万孤儿之中选出五十人,最后留下一个和他决斗罢了!我有什么好悲哀的?真正悲哀的人可不是我……”起语:“那你以为会是谁?”席卷也看了一眼门口:“很快就知道了!”
然然从萧的房间走出来,还是那副没表情,但是,和进去的时候不一样了,然然从进到麦田就是满脸的愁容,好像随时都顶着巨大的压力,这次却不一样了,没表情不过是因为什么事情能惊动他罢了,乐不过喜,哀不过伤。然然看见席卷:“席卷哥,咱们该回去了!”席卷对着起语笑了一下:“知道了吗?”说实话,起语不知道,他一直就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他不懂,他也不必懂,他只要爱房间里的那位就足够了。起语回到房间,萧就那么怅然若失的坐着,起语走过去,蹲下:“难受?”萧摇摇头:“不了,马上就结束了,不会再难受了!”萧的手里摇晃着一个空瓶,萧一直盯着看。起语拿过:“这是什么?”萧轻笑了一下:“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花粉而已!”花粉?萧这个时候为什么要拿花粉?
然然和席卷往回走,然然停住了:“回去叫我执,我在寂渊等你!”席卷还是忍不住问了:“要见校长么?”然然果断的回答:“不见,我要见凌千秋!”这时的席卷多半猜出了然然要干什么,还是提醒:“殿下,很多事,不知道更快乐!”然然丝毫不为所动:“不巧的是,我已经知道了,而该知道的人还不知道呢!”席卷:“属下说的就是不知道的人!”然然:“我不想替别人背负秘密!”席卷还是想说:“殿下……”然然倦了:“好了,别说了,去做吧!”席卷知道,然然想告诉我执,是king害的他失去母亲,有着一个疯了的父亲,而且还死了老师。席卷并不想让我执知道,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挑出来以后,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能有多大,然然只有我执了,若是为此连我执都失掉,那么然然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但然然有然然的考虑,席卷从来就不擅长猜小孩的心思,这次也不例外……
提审凌千秋。凌千秋照例的好气色,什么都不在乎,洒脱的坐在然然面前:“怎么,老子不审换儿子审了?这怎么还在寂渊,想对老朽动刑呀?”然然并不理睬凌千秋的放肆,淡淡的说:“奉茶!”吩咐人给凌千秋到了一杯茶。凌千秋是不在乎的,拿过就喝:“说吧!想干嘛?”然然平静的看着:“我想知道凤尔兮的事!”凌千秋冷哼:“知道他干嘛?一个疯子,一个自己把自己逼疯的疯子!”然然等着他接着说。凌千秋:“好,我也挺累了,不想废话,当年有人诬陷我儿子要谋反,真是可笑,我儿子要谋反?洛郁要是真的能谋反,当年还用离开凌家……”原来,从那时凌千秋就想要谋反了,只是洛郁没同意,所以父子反目了。这就是洛郁临死前给zero留下不许回凌家的话的原因!然然不说话。等。凌千秋:“然后king就安排了在洛郁身边的副官凤尔兮暗自看着!当时在攻打一个边壤地区,都是土著,king下了进攻的命令,洛郁拒绝了,谁知道他为什么反抗了king,哼!king觉得洛郁要叛,就下令凤尔兮给洛郁的水里下了能让心脏麻痹的药!主帅都死了,当然要后退,但是king还是下令攻打,凤尔兮,哼!很快就吃了败仗,退了回来,king只好作罢!但是洛郁死了,我不可能一点疑心都不起,所以king要除掉唯一知道全部内情的凤尔兮。说知道那个开卡车的是不是瞎,男女也分不出来,把他妻子撞死了,他一点伤没受!但是他也不傻呀!这个时候什么样的意外都有可能是人为的,凤尔兮没办法,king要杀他,他没有人能求,于是他求了我,把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让我保他一命。老朽还是很讲信誉的,所以只是弄疯了他,没弄死,只是把他关在地牢里,催眠折磨了半年罢了,这么说,我还是挺善良的!”然然对故事并不感兴趣,只要房间那边的人听见了就好了,然然关心的是下一个问题:“那么zero呢?你怎么看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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