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暑假假期的最后一天,大家都在忙着赶作业。
祁北的成绩虽一般,但他暑寒假的作业每次都是最快写完的——当然是抄许言的。
陈玲玲作为副班长,但她的数学作业没有写完,所以便约了许言图书馆见。许言挺不靠谱,好在学习这方面十分突出,尤其是理科和英语这方面。一口流利的英语和他那满嘴胡言的古诗反差太大,判若两人。
那天陈玲玲也喊了林程和祁北一起来图书馆看书。祁北肯定是不愿意的,得知林程也在,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来到图书馆。
“祁大少爷居然也在。”许言拍了拍祁北的肩膀,“有生之年吾居然来书馆,与各位壮士相识至此,甚幸甚幸。”“哈哈哈,你说的这是什么玩意儿。”一群人在楼梯上吵吵闹闹,说是来看书的,不如说是打着学习的幌子来玩的。
祁北和许言打闹着,陈玲玲坐在扶手把杆上和他们说话:“到底进不进去啊?”他们只顾打闹,无心去听她说的话。祁北和许言玩着玩着,祁北的胳膊肘不小心撞了她一下,陈玲玲重心不稳,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医生检查后,右腿小腿骨折,右手骨折,脚踝扭伤,其他并无大碍。陈玲玲的父母在外地,暂时不能赶回来,照顾她的监护人只有她的舅舅。
她的舅舅接到林程的电话后,下了公交车一路小跑进了医院。
陈玲玲坐在床上,脚被吊的老高,想着作业还没有写完,着急的干哭。他们没有遇到过种情况,着急又害怕,林程安慰着她,“怎么啦怎么啦,是腿痛吗还是那里不舒服?”“呜呜,都不是,是我,我作业还没有写完,我现在这手这也写不了啊,这怎么办啊呜呜……”
听了这,许言笑出声来,她瞪着眼睛,气鼓鼓的,“许言你笑什么!”许言吓的不敢笑了。
林程抱着她,“没事没事啊,你先好好休息,作业交给我们,我们还搞不定这小小的数学作业啊。”林程朝许言眨眨眼,他立马就明白,“对,就是啊,不就数学嘛,谁不会啊?放心吧。”
祁北靠着墙在门口听着,站在外面不敢进来。这时,陈玲玲的舅舅赶到医院,进了陈玲玲的病房。
他们见他进来照顾陈玲玲,就和叔叔打了声招呼就出了来。
一路上,祁北没说一句话,林程觉得他不太对劲,“你怎么了?从刚刚进医院你就这样一言不发。”“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她不会这样。”
林程拍拍他的肩膀,“这件事我们都不想发生,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努力去弥补自己的过错,把错误缩小,陈玲玲也没有怪你,等她能下床的时候,她指不定又蹦蹦跳跳出现在我们面前呢。”
她说了一大堆,祁北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路上的风,风吹啊吹,吹走少年的烦恼,吹不走的沉淀在心里酿成了酒。多年后将其刨出,竟回味无穷,苦中带甘,甘中带涩,涩中七分便是来自少年的忧郁,三分青春埋在土里,以便醉后解去忧愁。
回到家后,他们三个聚在一起,狂写着作业,讨论着题目,终于作业的事解决了。
周六他们带着鲜花和礼物,如约来到病房,祁北鼓起勇气说了一句对不起。陈玲玲咬着苹果,看了一眼林程,假装生气的说着,“现在才说,迟了。”
祁北一手摸着胸膛,一手朝天发誓,认真严肃的样子十分滑稽,“我发誓……”
陈玲玲忍不住笑了,“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这样多不好,我接受不起大哥的这一誓。”
祁北站起来,“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
陈玲玲“我陈玲玲是这样小气的人嘛?你发过誓比你写的作业还多,我看着没一个能实现的。”
“我那叫大丈夫能屈能伸,不拘小节。”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玲玲始终不忘她的作业,“我那作业都交了吧?”
林程:“放心吧,都已经交了。”
“得嘞!”她咬着苹果,“我想要喝那个。”她指了指桌上的可乐,“虽然医生和我说不能喝,那我就偷偷喝!”
林程打开可乐,给她倒了一杯,陈玲玲接过杯子,“谢谢程儿,程儿对我最好了。”
“就你嘴甜。”
陈玲玲用左手举起手里的纸杯,“快!都一起来碰个杯。我这手不行,你们都快点。”
“祝我们友谊永远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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