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直子倒了杯茶,她喝了一口叹道:“今不如昔,我入职时,整个公司欣欣向上,你看这是公司年会,年终奖发了半年工资。”
她打开电脑的一个标明年会的文件。里面是年终聚会的各种照片,她指着照片上人一一说明。
“这是董事长,洋子夫人,优香小姐,芳子小姐,和她们二位丈夫.”
我看照片里正一和正国很年轻,意气风发,应该是我梦里之前留的影。
“正国自杀,正一车祸,给公司打击很大,董事长再一死,整个公司也就维持现状,不过芳子小姐和岸信,优香和三浦玮正在相亲,如能成功,公司一定会有很大发展。”
现实和梦里差距很大,到也对得上号。
“你博士后回国还是留在这儿?”
“回国,我二个孩子都在上中学。”
她像是很失望。
“你来求职时终感觉面熟。”
“同个学校,终有见面时。”
“听说学校里有个和董事长长子同一个生日的在读博士生。”
“就是我。”
说完我就后悔。
直子好奇看着我
“有点像董事长年轻时的样子。”
“我不是抱养的,同一天出生在上海就有好几千人,要在全国还不上万,董事长长子即使没死送给谁养?上海当年就是国际大都市,要是送给外国人,全世界这一天出生也许几十万。”“也是,八成早死了,要有,别说继承佐藤集团的资产,就是官厅那块空地也有人垂涎三尺,早来认祖归宗。”
说着她活动手脚,可能很久没干苦力显得疲劳
“濂田说你会针灸按摩,给我针灸。”
说着把笔记本电脑放一边就开始脱上衣,她没有穿内衣露出肚脐,洁白如玉的胸。
“我没带针,按摩不用脱衣,平卧。”
她羞红上脸,平卧在床,我从头到脚开始按摩,不一会就听见她发出均匀呼吸声,我停止按摩,坐在椅子上时而看着走廊,时而看着直子,直子很美,没想到她在我梦里还有一段情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医局参加佐藤饭店顶层举办夏凉晚会,见到过直子经理,让人朝思暮想魂不守舍的直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腿上娇滴滴问道:“你是喜欢我,还是躺在床上的我。”
“别胡闹,我上着班呢。”
“我才不胡闹,到是你的嫦娥混到家。”
“她又怎么啦?”
“你和太子妃去丁家,她就大闹市府,逼着你的秘书长把谢天女夫妇和她的小保镖送上了飞机直飞南京,我去接的,接后谢天女一直病着,哪是废了武功,都吐了血,清了老中医,内伤不轻,不调养几年,当不了新娘,最近听说谢天女一走,明一还病了。”
“还亏了嫦娥,我都下不了决心送谢天女走,总算帮我清除阴患。”
“别夸。她闹完这一出,还有一出,阿莲姐礼貌请她去佐藤大院,凡在大院住的都到场,她把大院里每间房都看了一遍,人们耐着性子陪着皇姑,忆莲终于忍不住问道:“妳想找什么?”“怎么没我的落脚之地?”
“妳差点把正和害死,还想在这儿有个居所。”
阿莲急忙插话:“您远在千里之外,也不住,怎么安排。”
“那不一样,这是态度。”
要不是阿莲姐使劲暗示,在场人都想和她吵一架。
“行,大院房子随便您挑。”
“我就要你那间,另外再给我女儿女婿安排一间,把我们这次访问拍的照片放大挂在墙上,我们在宾馆穿的睡衣,用过日常用品放在室内,也好让正和感受到,我们母女的爱,免得他朝思暮想。”
“她真那么胡说。”
“没有办法,都和她有贸易往来。”
走廊里突然有动静,就听见有人喊:“直子,直子。”
我从梦中惊醒见是芳子二只手各拿着一瓶红酒闯了进来。我赶紧站起行礼道:”芳总。”
芳子一身贵妇人打扮,但总透露点土气,据说她的父母在上海卖早点,脸很美,个子不高,风度,谈吐略显不足,她的发型古老,是因为簪子,这是老公留给她的唯一念想。
芳子不理会我直奔床前,她有些醉意。
“哪儿都找不着妳,妳怎么值班,在这儿睡觉。”
直子起床揉了揉眼歉意道:“我让张先生按摩,不自不觉睡着了,芳总,您不是约会去了吗?
”
“他放我鸽子,我开了二个小时车,去岸镇,和他约会,他居然和凤子出游,说是忘了。这不是嫌弃我吗?嫌我是寡妇,二婚,门第低。”
“不想这些,咱们喝酒。”
在直子暗示下我推门出去,站在门口,走廊里静悄悄,屋里芳子声音含含糊糊,不时传来碰杯声。不一会直子扶着己喝得大醉的芳子出了门向电梯间走去。
“我把她送回去。”
望着她俩背影消失在电梯间,我回到屋内,今夜没有濂田,客人不像往常多,处理完几位入住客人,我和衣而睡,想着梦里芳子和岸信分分离离,现实中芳子也不幸福,万幸我和她没有任何瓜葛。门被推开进来大堂夜班经理。
“直子让我替你一会,速去芳总办公室。不知道有什么急事。芳总办公室在顶楼。门上有密码,正一总生前设的527464,今天是14日,4和1对换,就是427564.”
我坐电梯直上顶楼,用密码打开芳总办公室,室内空无一人,从里间传出直子声音。
“进来。”
我推开里间是带卫生间的卧室,只见卫生间的玻璃门雾气很重,像是有人,我不敢造次问道:“要我做什么?”
“快进来。”
我不安地把玻璃门推开缝,浴缸外直子搂着躺在浴缸里鼾睡的芳总头,右手紧握着芳总手腕,缸沿上有血迹,浴缸外有沾血的簪子。
我顿时明白芳总是割腕自杀,脱口而出。
“要不要叫救护车。”
“送医院还要你,让外人知道,,怎么做人。你不是医生吗?怎么处理。”
我看握紧芳总手腕的直子手只有点点血迹,浴池里水没有血。
“可能簪子划的浅,没有伤着动脉。包扎一下应该没问题。”
浴缸旁坐机响了,直子惊慌不安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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