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英阿姨说,她事后才知道你们来了,姨夫皇帝陛下还调查此事,算了不谈这个,谈将来,我想给你成婚,你需要有人照顾,她们俩你想和谁结婚?”
“患难见真情,如今我己成了废人,怜悯不是爱情,她们谁肯收留我,都行。”
小楼说:“爹,大宝对我好,我愿意伺候他一辈子,但我没有小罗有能力,她能帮他在事业上闯出一番天地来,让他俩结婚,小罗去西安,我只能在生活上照顾他。”
我问大宝:“你说呢?”
“我听爹的。”
“这就让我为难,二个女孩我都喜欢,但法律只允许一夫一妻,我很迷信,让老天爷定,我把她俩名子写在二张纸条上,你抽吧,抽着是我儿媳,抽不着是我干女儿。”
我又问小罗,小楼。
“行吗?”
“听爹的。”
“我没意见。”
我又问董经理。
“行吗?”
“虽说荒唐,古今名人也抽签问事。”
我把写好纸条握于拳中让大宝抽,此番大宝十分犹豫。
“抽不到千万别怨我。”
小罗说:“原来我想让小楼,既然由天定,我听天。”
“抽不到我,我依然对你好。”
大宝对小楼说:“那你抽吧。”
“要她们抽,我就写你的名字。”
“还是写我的命字,我没有权利选择,是她们自愿吃一辈子苦。”
我重新写了一张大宝的纸条,一张空白的让小罗,小楼抽。小楼抽到了大宝,高兴得抱着大宝的头亲吻,喊着:“老公,老公。”
小罗抱着我又哭又笑:“我有干爹,有个爹真好。”
“董经理烦您开证明,带我们去办事处领结婚证,今夜我就办婚礼,请员工,请各级领导。”
“我告诉市局领导,这是好事。”
我与大宝,小罗,小楼跟随董经理来到了大堂。董经理上楼去开证明,员工们得知消息纷纷向大宝,小楼祝贺。
我给小罗一张银行卡。“这里有10万美金,作为公司运作资金,我会不断续钱,到了那儿先拜会一下魏武副市长,就说你是我的干女儿,以后进货就从文子那儿进,别着眼眼下二家饭店,要面向全国,把生意做大,做活。”
“知道了,爹,我要交接班,还要忙着去西安,小楼,我不参加你们婚礼,早生贵子。”
“别急,文子要来,中午和我一起用餐,吃了饭再走。”“好。”
董经理开完证明,就带我们坐车去街道办事处,抱大宝上车一瞬间我心里很难受,为了怕小楼看到,我强忍泪水不往下流。最终还是给小楼察觉,她用纸巾擦去我的泪水,我们把车先开到百货店买了喜糖,又到照相馆拍了结婚照,全家照,和结婚登记照,后者付了快件费,等了一个小时拿到结婚登记照片,就来到街道办事处,在办证时工作人员反复问小楼:“你是自愿嫁给他的吗。”
“是。”
“他可是残疾人。”
“我图他爹是文化局长,图他是老总,图他有钱,有房,这个理由充足吗?”
办证的员工尴尬道:“这是顺序,装个假肢还是很帅。恭喜你们。”
说着把结婚证分别给了大宝和小楼,又接过小楼送来喜糖,分给在场登记处所有员工,每人都吃了一块,不时说:“甜。”
我看大宝把证书反复看后,放在心口处。他眼含泪花,我还第一次发现他懂得珍惜。从办事处回来,我在饭店见到小宝,穿了见卡其布料藏青的夹克衫,和同样布料裤子,文子穿的是西服便装,二人着急向我们这边眺望,见我下车,第一跑来是文子。
“爹,吓死我们,听说您被抓,还和代市长遇害案有关,感觉天都坍了。”
小宝过来叫了声:“爹。”
接着对大宝说:“哥,恭喜你新婚,嫂子,这是我俩的礼金。”
我拍了一下小宝肩:“怎么样?过的好吗?”
“还行。”
“怎么叫还行,青年企业家,入了党,当上了委员,跟爹一样也算是个议员。”
“都是你帮衬。”
“小宝进步快,我还是原地踏步,不如我两个哥哥,火箭般提拔,听说他俩平息一场叛乱,在父亲葬礼上他俩和小宝谈了一宿,小宝整个人都变了。”
“变好还是变坏。”
“变好,变得我都不敢相信。”
小宝对文子赞美无动于衷,反而对小楼说:“过去截肢后,半年才装假肢,现在手术后2周就可装临时假肢,早点下地有利于功能恢复。”
“医生也这么说,你哥情绪刚稳定,这次复查——”
大宝插话.“装。”
我发现小宝变的成熟,文子发现我在注意小宝与大宝夫妇谈话就转变话题:“小宝为哥的事去了好几家医院征询装假肢的事,他现在懂得关心人。”
小罗跑来了。“干爹,董经理,小宝总,文子主任,婚宴按排在木棉花厅,己经在布置了午餐也在那儿吃。”
“木棉花厅有什麽讲究吗?”
董经理给我解释道:“木棉花是我们市花,桔红色,是南方特产,花开得红艳但又不媚俗,它的壮硕的躯干,顶天立地的姿态,英雄般的壮观,花葩的颜色红得犹如壮士的风骨,色彩就像英雄的鲜血染红了树梢。清代陈恭尹作诗“覆之如铃仰如爵,赤瓣熊熊星有角。浓须大面好英雄,壮气高冠何落落。”
“我想起来宋代杨万里说过满城都是木棉花, 它可入药治疗跌打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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