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咬上一口我递过来的梅枝饼,又喝了服务员的抹茶赞美道:“这是地道的太宰府的饼.”
老者问我:“你可知道梅枝饼的来历.”
他见我摇头就接着说:“大才子管原道真被流放太宰府时,安乐寺一位净沙老尼可怜这位才子,每天给他送糯米红豆饼,道真死后,老尼在饼上摆了道真最爱的梅树枝为其送葬,这涵有温馨故事的点心渐渐流行起来。”
老者讲话中小表嫂和我认真听着,这样的寒喧,送点心一直到小表嫂进了院门。
阿莲看我全身心投入工作,脸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她和小表嫂交换了眼神,阿莲向周围人点了一下头就开始招股,到了中午就5000多万美元,午休时小表嫂拉我们去房车吃了碗九州特有热汤面,面一吃完。
阿莲就拉我上车去昭和饭店看望父亲,吴董事长一行台白回访团员下榻在那儿,我们进了贵宾屋,芳子正陪着父亲聊天,父亲一见我就眉开眼笑说:“王英的建筑系没白学,草莓园开始部分动工,她指挥得很得法,跑了一个女儿,来了三个女儿,吃住都在家里,热闹得让我都不想来冬京.”
阿莲故作恼怒道:“那我就不回去.随姐姐们闹.”
父亲指着我说:“因为他?”
我看阿莲和芳子脸色都不自然,还是芳子应变快,她转移话题说:“今夜直子婚事有变故,她要去尚海做人流.”
我和阿莲都吓了一跳,我对芳子的无动于衷感到不解,好象在谈别人的事与己无关,我压抑内心不安问道:“不去劝劝?”
芳子说:“夫人在机场,我的婆婆也够忙的,刚保释了亚纪,又赶到机场去拦直子,反正不会让她把孩子打下来.”
因为下午还有招股会,我不露声色随阿莲赶回如月处.这里忙得不可开交,小表嫂对家乡人送吃的,不知有多少人在忙碌,房车实际上是厨房,把食品厂送来四千人份食材进行分装加热而已.午休时小表嫂,如月亲自为房车工作人员端茶送饭,我们到来她俩也刚忙完,我们四人在客厅坐定,娘就让真纪送茶,连铃子自觉依隈在如月脚下没让抱.
如月,小表嫂尽管疲惫不堪还问阿莲:“姨父可好?”
阿莲说:“我爹胖了,脸色也红润.”
小表嫂伸了一下懒腰问阿莲:“今晚你请我吃什么?”
阿莲答道;“下次吧,我还要参加婚礼.”
如月向小表嫂做了鬼脸就忙着接池田义电话,池田义电话刚完,农林局长电话来了他先和如月聊了几句又和阿莲了说了一会话,最后又和我谈到昨天暗杀事,说父亲很生气训斥了警察局的人:“天子脚下,怎容人胡作非为.”
又臭骂帝国建设会社的冈本会长:“我干儿子要是少根指头,你就拿条腿来.”
轮到与小表嫂通话就是问:“给我新加的药是吃一次?,还是分三次?”
小表嫂语气生硬答道:“三次.”
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向我们解释道:“不兇点,他总记不住.”
下午阿莲这边又是二千人,小表嫂和阿莲各一千多人,几乎15秒一个人,忙而不乱,傍晚时刻总算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
我们在客厅稍事休息,准备参加婚礼,小表嫂坐上房车回去,她从昨夜到今天几乎没有好好休息,好在她也习惯这种生话,从她的先生从政以来,通宵达旦工作也不是头一回,如月也回去休息,明一三兄妹也不过来请安,昨晚暗杀多多少少也影响她的休息.
今天如月的客人中不少是驻冬京的外国商团,娘接待了部分内眷,也感到疲倦,她一边喝茶一边向我和阿莲谈起直子的事,直子因为奉子成婚,多少有些不安,按理说人生四件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结婚生子对恋人来说是双喜临门,对直子来说却是忐忑不安,孩子父亲不是婚约者,连生父都是假托者,清水与浅见不同,后者是佐藤家的秘书,实质是豢养的一条狗,替主人遮臭无可非议,而清水是大学教授,直子越想越不安.
直子决定婚前要和清水好好谈谈,她问清水:“我怀的是谁的孩子你不介意吗?”
如果清水介意,这件事也就不复杂,偏偏清水答道:“不介意,有个佐藤家的孩子还好,将来分遗产少不了也有我们一份.也许将来借着孩子的光,我还可以当上佐藤大学的系主任或校长.”
这段话伤透了直子的心,她原本以为清水爱她,而不计较有孕的她,她只要痛心疾首地忏悔,取得他的谅解,两人就可步入婚姻殿堂,没想到他是因为孩子而要她,她在他心中地位还远不如未出世的孩子,她决心打掉孩子,死了他攀附佐藤家的念想,她办了短期旅游签证,去尚海做人流.
清水知道此事,慌了神,别的野种打掉,他也不心痛,区长的孩子非同小可,说实在他欢天喜地应允这段婚事,还真是因为这个孩子,他先告诉芳子,芳子虽然吃惊,但也只是走过场报告了洋子夫人.
娘说到这里显得很疑惑接着说:“这件事佐藤夫妇知道后,完全是两种态度,先生表现无所谓,说:“打掉就打掉吧。”
夫人一听十分恼怒,她很少顶撞先生,居然脱口而出:“这是什么混账话,那是我们的孩子。”
先生也知道失言,辩解道:“也许又生个痴傻儿,还不如不生。”
洋子夫人听后气得半响说不出话,最后怒吼道:“大郎不是挺好的,我们家也没有痴呆血统.”
先生又说了句让夫人伤心的话:“不是有正和,他可是你姐的孩子.”
洋子夫人急了:“我什么时候嫌弃过正和,可是正一是我肚子里出来的孩子,难道正一的孩子你就容不得.”
先生知道说错话马上叫来优香要她:“绝对不让直子去做人流.”
他一反常态一股劲向夫人作揖表示歉意.芳子在向我转达这件事问我:”正一会不会不是先生的孩子?”
我越想越觉得此事太荒诞.阿莲急了问道:“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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