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们把车开到袅取中心公园,我在公园闲逛,公园严格说是街心公园,很小,也就方圆百米,不过有块碑引起我注意是:支那之战袅取战没者之碑.此碑有十米之高,菱形大理石,碑座刻着人名,死亡时间大多是1937年到1945年.立碑人之一有高桥郎,碑的周围是一些野菊花,在碑呎尺之遥的花丛里有一块一米高小墓碑也是菱形大理石,外表和战没者之碑一模一样,只是小点,上面赫然刻者田中亚人之碑,立碑者高桥郎,田中亚纪.一九四七年.我恍然大悟,亚纪在公园逗留,是在悼念她的亡兄,寄托她的哀思.
看来高桥始终不渝地认为田中是为国而死,虽不能立在战没者之碑,早晚有一天会立,只是呎尺之遥.我让安西直接回冬京,我和赤坂向伊藤运输公司租了一辆房车去冬京,办事处人问要不要伴,赤坂回答要二位.
所谓的房车就是用大客车改装的封闭式房子,室内和旅馆的单人客房一样,有床,淋浴,厕所,傢俱,电气用品,厨具.
我们上了车,车就开动,要开十几小时才到冬京,有二位女佣打扮的俏丽,二十来岁的美人帮我们宽衣换鞋,我们坐下,她们就送茶,就像夫妇过日子.
赤坂很快和其中一位叫麻理子打打闹闹,搂搂抱抱。
另一位叫真由子看我不主动,反不知如何是好,我看她有点拘谨,指着麻理子说:“他(她)们这么快就混熟了.”
真由子与我耳语:“麻理子丈夫有垂体肿瘤,需要服睾酮才行,她婚后五年並不性福.”
我反问道:“你呢?”
她脸红说了句:“讨厌.”
低头显得腼腆,我问她:“第一次干这事?”
她点点头,她的娇嫩,羞涩,让人同情,我的身子稍靠近她,她就躲闪到一旁.我从她闲聊中知道,她与麻理子是邻居,丈夫都是远洋船员,七八个月才回来一次,结婚时一起买了房,因为房贷,家中变故,只好出来兼职。
她们小区有四五十人从事这种兼职.赤坂和麻理子己经去淋浴,我问她:“有孩子吗?”
她高兴从鸡心项链取出照片让我看,那是张她和丈夫,女儿的合影,尽管照片很小,但我也看出她丈夫脸上的刀疤.
她说:“孩子己经五岁有姥姥带,公公有心脏病。”
房车用帘子一拉就隔成二间,隔着帘子可以听见赤坂,麻理子的鼾声。
我问她:“见过你们老板吗?”
“公司挂名是伊藤龙太郎,实际是高桥郎主持。”
“知道他吗?”
“他未婚,管家叫美江,是高桥的阵亡战友也是老乡的女儿,45岁,她的母亲,爷爷,奶奶在地震中死亡,高桥在她六岁时从孤儿院把她接走,一直养在身边,至今未嫁,五年前因为子宫肌瘤,被切除子宫,有一个她和高桥生的儿子叫中岛,随外公姓,26岁,大学毕业后,办了个中岛快递公司.中岛的公司在市区的一栋四层楼,一层是营业室,二,三层是办公室中岛夫妇住在四层,地下一,二层是车库和库房,,中岛夫人原是他的下属叫百子,有一个二岁女儿叫利江。寄养在高桥处,夫妻俩很少去高桥处,经常是美江周末带着孙女来他们那儿住.中岛小时候就因贫血做了脾切除.”
“你结婚前干什么?”
“我和麻理子都是护士.”
“听我劝,把房子卖了,去我们医院上班,我是医院院长,让你丈夫找我.”
我给了她一张名片.:“结婚买房是为了面子,现在为了还贷,还要兼职,还不如卖掉房子,租公用住宅,去我们医院做护士,减轻你们男人压力,免得他们有家不能回.俩人相亲相爱,家和百事兴.”
次日早晨到了冬京,房车停在伊藤运输公司驻冬京办事处院子前,我们在院门外下车,在我们面前是四层楼房,左右前后四栋楼围成院子,院门旁有个地下车库入口,房车就从那儿下到车库,我们左边楼有高桥会所,麻理子和真由子和我们告别就进会所。
她们一离开,我和赤坂发现高桥郎的住宅虽在冬京远郊区,但很热闹,楼里还有高桥饭馆,高桥酒吧,及麻将馆,借贷公司,浴池,超市,带赌注老虎游戏机厅,吃喝嫖赌一应其全,十分热闹。
而院子中间是他的三层小别墅,正面楼房一层是伊藤运输公司的营业室,二楼是各种名目的办公室,其中非常显眼的战没孤儿救助基金会,三,四楼是员工,主要是司机的卧室,楼的一角有修理间,停着一辆待修的爱国党的宣传车,和外面喧闹嘈杂,相反,院中套院的高桥雄的别墅显得安静,这可算得上冬京最污浊之处还带有极右氛围。
回到大院,我立即向先生,夫人汇报,先生说:“高桥因为贫血才来仓库,你叔杀死亚人实是无奈之举,没想到祸及她全家,看来是对我们有计划的报复,三兄弟是他和亚纪的孩子确认无误,可是他和亚纪如何见面?”
我说;“过去不清楚,但从亚纪为她哥立碑,可以看出她和高桥相从很密.最近是利用房车.每年至少有二次可以想办法得到确认,高桥每年有四次离开家。这是营救三个女孩的好机会.”
先生问:“你打算怎么办?”
“高桥,有个刀劈人头,枪挑胎儿的过去,找到照片重新发表,加上他家藏三个女人,可以在公众面前暴露他的真面目,亚纪有三个丈夫,池田派一定会用于攻击佐藤家族.”
夫人急不可耐问:“三兄弟呢?”
我说:“挖掉毒根毒苗才能枯,从麻理子,真由子相从甚密,刀疤脸必有同伙,防止他们狗急跳墙,再次暗杀尤为重要。”
“我会给优香加派人手,多拨经费。另外听听你的意见,我和夫人争执不下,就是怕殃及无辜,老天的报应,让我有了傻子还要再添傻孙。”
夫人问我:“大郎该会爬,现在才刚会翻身,扶他坐起用被子顶住,不一会就变成躺下。你说是傻吗,和正一小时候一模一样。”
“可能发育晚,不到二岁不好说,目前还没有能检测是否是傻或不傻的指标。”
夫人祈求道:“但愿真子能怀过健健康康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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