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赤坂赶到袅取会馆,找到他们的经理说:“我们是私家侦探,受与会者的夫人委托,调查她们老公,她们不怕丈夫花,就怕他们动真情。”
经理收了钱冷笑道:“这种人那有情,二只脚的畜生,你们换上服务员服装,不要拍照,不要上报,要不然会杀了我。”
实际我们身上都带着录音机,小摄像头。安西带着一帮人在外面监听.晚上一过七时陆续来了一些六十岁以上穿着旧军装,无军衔的人,有精神抖擞走来,也有拄着拐棍显着疲惓神色一拐一拐进来,更有坐着自己用手转动的轮椅而来.
会场有个舞台,没有什么布置,房间中央是六米来长条桌放满各种菜肴,还有专门放置方盘,饮料,及清酒的地方,完全按自助餐形式,另外有二十多张圆桌。
陆续来人约有二百来人.我们任务就是添菜,撤去客人用过的盘子.高桥穿的军装虽然式样老式,但一看是新做的,他也就六十多岁,精神不错,说话太多或走路太急就有点气短。他和那些坐轮椅的人亲切交谈,有时还向某个拄拐棍的人敬礼,看来他的军衔不高,更多是因为他是活动资助者,不少人向他打招呼.
七时半一到,他就跳上台,环顾四周嘻笑道:“都还活着.”
有人喊:“结实,还能干”
也有人喊:“老二不行了吧.”
高桥挥手,所有人都站起面向舞台敬礼,有服务员去帮坐轮椅的人站起.高桥一转身举手敬礼,舞台后响起军歌,军歌一停,人们又活跃起来。
高桥不断挥手笑嘻嘻问道:“是不是老二难受.”
有人嘲笑道:“你不难受吗?”
有人喊:“有没有绝色佳人?”
也有人喊:“快往下进行.”
高桥说:“我最不愿意主持下面的,每到这时候就要念二会间去世的人名就得为死者默哀,不过也得走过场。”
于是他开始念一连串名子,完了在他指挥下低头默哀,默哀完毕。
他笑道:“不错,咱们都活着.活着就要砍头.”
下面人欢蹦乱跳,有二位穿着性感的美女抬上一张桌子,桌上有一块钉有二十根钉子,每个钉子都插上一根又粗又长大萝卜,每一根萝卜代表一个人头,看谁一刀下去多少人头落地,谁赢谁能抱得美女归.
有几个跃跃欲试的己经站到台前,高桥拿着旧式军刀,把刀鞘一扔,在手上舞动几下,猛地一刀劈去,下面一片嘘声,有人喊:“四个和你战争时七个真人头差太多.”
有人挖苦道:“怕是被女人掏空身子.”
高桥嘿嘿干笑二声,让给下一个,最后有一个人劈了八个,高桥把那个人的右手高高举起,在掌声中,他把二位女人中一位杠在肩上,又从高桥那儿接过钥匙就走了。
高桥冲他的背影喊了一声:”207,别走错门.”
有人在舞台摆好孕妇,是个橡胶人,旁有显示器,表明刺入深度,据说孕妇腹中是一种特殊材料制的很少有人刺进二十公分。
高桥拿起带刺刀的三八式步枪,他摆好一个姿势,向前猛冲几步,一刀刺去,显示器显示十八厘米.又有人失望道:“当年挑着胎儿拍照的高桥去那里.”
我身边服务员告诉我:“会长当年刀挑胎儿,一口气砍七颗人头上过报.”
有人刺进24厘米抱了一个美女走了.
高桥看台上有人把橡胶人拉走就笑着说:“下面就请大家敞开吃喝玩乐.”
他跳下台,开始按桌敬酒,会场开始骚乱有涌到台前,也有拄着拐棍到台前..在骚动中有几个打扮成东南亚女人跑步到台上,后面有几个军人拿着枪,他们开始追女人,追到女人就开始撕掉女人身上衣服,然后就开始真枪实弹干坏事,开头几个女的还装反抗,不一会就发出叫声,那些趴在台前的人盯着女的身子看,不一会军人起来,台下人开始划拳,赢的就上台做
更多人在狂饮滥吃,勾肩搭背,交头接耳,各种姿态都有,又出来二十多位女人,她们跳到桌子上开始扭动身躯,摆弄姿势,有的坐着轮椅的老人伸出抖动的手去摸女人的腿,有的女人拉着看起来快要断气的老人的手把它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摸,捏,老人上气不接下气,可是那双色眼还死死盯着女人身子,只是他们的嘴还大口吐着气,否则给人感觉是僵尸.
我问身边服务员:“还有节目吗?”
服务员轻蔑地说:“就这也要到半夜.”
这时我看见二位服务员架着一位从轮椅上起来的人帮他压在一位女子身上,那个费劲,让人感觉马上要断气,高桥正在和一个女人在运动,有人在计数,喊着:”790.”等到喊道:”1011.”就喊不下去,另一个人接着喊:”1234,好了.”
我和赤坂提前出来,我问赤坂:“现在报警说有这种聚会,警察管吗?”
赤坂摇摇头警告道:“别惹事,他们肯定备案了.演出的女郎有职业登记,其它的像是初次做的家庭主妇,临时兼职.挣菜钱也挺不容易.”
我问他:“你怎么知道她们是家庭主妇?”
赤坂说:“第一次做的都很投入,老这样身体吃不消,以后有经验越做越假,所以这些色情场所老手喜欢找主妇,不是说老婆是别人的好,不过又要破坏不少家庭.”
我不解问道:“为什么?”
赤坂说:“下海前只和丈夫做,下海后和别的男人做,就有比较,有的贪财,有的喜新厌旧,无论那种,家庭都会破裂,再想恢复原有关系不可能.”
我们出了会馆,室内空气太污浊,冷风一吹,气爽神怡。一辆救护车飞驶而来停在我们身前,我俩闪过一旁,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了会馆,很快从里面抬出一个僵硬老者,刚才和我们说话的服务员随担架出来,我问道:“怎么样?”
“死了,每年都要死几个,死光了,集会也就没了,不见棺材不落泪。”
说完回到会馆里。我原以为他会说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年死一个,明年又少一个破碎家庭,我或然想起优香提到亚纪曾在中心公园停留,我上了安西的车,问他们:“都录上吗?”
“录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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