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田家希望世代为官,政客的野心竟变成世世代代做国民的奴仆的冠冕堂皇理由,我的表演一时让不少人叫好,整个上午都是阿莲接电话,这种喧闹让我睡了好觉。
小关特意回趟大院做了一只韭菜炒鸭血,溜猪肝,和鲫鱼汤,拿回病室,她与阿莲吃,不住喂我一口。
饭间小关说:“行江告诉我,星月查了那辆车,是往医院送货的车,司机属于凤子超市,警局问不出什么。警局在医院的便衣也没有注意到有何异常。后来老五给她的电话说,他的人见司机出了警局,就把他绑到一处地方,他交代有人给他1000美金让他去碰撞救护车,好拖延回医院的时间,刚接活时还有点犹豫,后来见救护车里没有病人,就放大胆去撞,托他的人像是病人的家属,在医院门口游晃,说是为了出气,找人撞车砸医院的牌子,找了好几个在医院扒活的司机,都认为他有病不接这活,是他财迷心窍,干了这趟活。”
“不过要不是小关,我这条命还是丢了,西施办事不可靠。”
饭后午睡了一会,她俩躺在隔壁的床上也眯着了。西施闯进来,进屋就想吻我,见阿莲醒了说:“我还是想吻,正和今天表现不错,在场不少选民哭了,他们从江儿想到28年前的老池田,从战后混乱到如今经济大国,太棒了,泊儿爸。”
她接连给了我几个吻。阿莲冲西施身后的风见,希柿美说:“妳们想吻,我也不反对,我不封建。”
小关醒了她像是听到西施的话.
“怎么,妳们把江儿也带去站台。站都站不好的孩子。”
西施见阿莲面露不悦抢着说:“这是老人家自己的主张,我去了现场也吓了一跳,还没有用幼儿站台的先例。”
“简直有点喪心病狂。”
“别说大哥,他不缺票。”
“正和一去,说了不到一分钟话,就把二位老人和江儿护送上了车。要不是正和,池田礼怎么下台阶离开,他老高兴得糊涂,晚年得子想在国民面前炫耀,我看他把江儿高高举起,我生怕江儿又哭又尿,反到是笑,池田家的长房长孙笑看天下,何等气派。”
“他糊涂,他的谋士不糊涂,他是利用人性弱点。”
阿莲想气恼也发不了火。如月姐来电话,小关按的免提。
“阿莲看电视直播,江儿把百分之15的支持率提高到百分之三十七。谢谢。正和的发言说的太好了,加油,到投票那天都不要松懈。”
“姐,知道啦。大哥大嫂没事吧,我刚知道他俩把江儿带到现场。”
“妳放心,大哥领养孩子事,要在过去肯定要摆宴庆贺,正和受伤也怕这种繁文俗礼。所以今天他们二人以这种方法露面,表白,就避免很多礼节。现在不少人去大哥家送礼,大哥让明英请了十家托儿所所长,幼儿院院长在门口接待,凡送礼者收下礼品,回赠一张有大哥签名的江儿照片,大嫂时不时抱江儿在阳台上向来人致谢,估计会延续几天,必竟我哥八年市长业绩不错么。”
不等如月说完小关打开电视。
“姐,我看着呢,正和不善讲话,今天算讲对了,我看见江儿,这帮记者拍的不错,还有特写镜头,说他是天生的政治家。”
“我在算呢,等他当上市长该是池田家第六代,行了,你看电视吧,我挂了。”
我心想痴心梦想,但嘴上说的:“托妳金言。”
如月爽朗笑声引得阿莲开怀大笑,但一看见西施,面部表情马上变得呆板.“说吧,明天让我们干什么?”
西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地说。“还能干什么,最后的拼刺。”
屋内一时寂静,我想芳子没弄死我,西施要给我下葬。
“正和是代表医药界竞选。我们离不开医院,明天正和慰劳医护人员,也好带小关走马上任,正和可以坐着轮椅,慰问品我们也准备好,病人是收音机,医护人员是保温杯。我也不是冷酷无情的人,听说救护车被撞吓得我半死,后来又说正和回来又昏迷,我一想人没了还竞选啥。”
说着嚎啕大哭。吓得阿莲不知如何哄她,又想抱她,又想拍背,嘴上说:“我又没说什么?我们不都是为他好,这几年议会事还不是妳说了算。”
西施一擦眼泪。“明天是小选区,后天是大选区,拜会大佬,那些握有选票的主,在阿莲饭店,请阿莲,小关陪正和露面,无非是点头,握手。剩下活我们干,久山夫妇,高峰夫妇都会来,原民主党的议员都会来助阵。最后一天,也是最苦一天,全区每个街都要露面,我想了想租辆房车改成病室,全部设备带上是流动医院。行吗?”
我们不约而同说;“行。”
“车我己租好,我来是让医院帮我改造,没意见,我们走了。”
我们又是异口同声说:“妳走好,幸苦啦,拜托了。”
西施一走。
“西施姐还真能忽悠,明后天安排还有点人情味,大后天日程那是刚解除病危的病人干的活,正常人都受不了,姐,我得去看她的房车是不是真的是流动医院。”
“说了半天,她的安排一点没变,那像是为病人着想。”
“是我要当议员,能说什么?”
娘从台白来电话。“我和妳爹到了台白,早该给妳来电话,忙着安顿湖儿,海儿,时间就过得挺快。我们这儿也播了你们的选举,池田礼把江儿举起时,他也快七十的人,要把孩子摔了怎么办?但事后想到站在巨人肩上的话,江儿不足一岁的小儿被出了三代市长的池田家族举在高空,这是姥姥的骄傲。”
晚上褒姒,坦己来替阿莲。 “小妹呢?”
“她爱上股市,坐在行江姨身边发呆,莫名其妙会说句:怎么会这样?有时心血来潮要买股票,到是十次有八次买对了,无聊时就画内衣裤,今天又画和服,明二没事就在她身边。”
说着说着褒姒抽泣起来。“妳怎么哭啦。”
坦己也哭道:“还不是为我们未来难受,心里空落落。”
她俩一左一右趴在床沿哭泣,我生怕阿莲从隔壁房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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