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信一走。我问娘:“从台白来了几天啦。别把身体拖累。”
“我们是来参加英儿婚礼的正赶上你出事,你醒啦,我们就回去,忆莲旗袍成了国际品牌,带着服装到处巡演,凤英忙着饭店,震后重建还有很多事,我俩得帮着这二丫头,天亮了,你好好保重。“
“娘,拜托您一件事,把湖儿,海儿带到台白。”
“怎么啦?“
“我梦见冬京地震大院塌了,孩子们都死啦。菩萨显灵,娘我求您,千万别让这二个孩子回来。”
“台白也有地震。”
“总比一锅端好,娘,求您啦?”
“阿莲,别心痛,正好阿莲饭店有员工回台探亲,一路也有照应。”
说完爹娘没让阿莲送,含泪离开。
“干事长。诸位,半夜三更还让你们来看我,谢啦。”
我双手合掌点头行礼。大神,龙大,小仙拍了一下床沿。
“我们走了,多保重。”
王英哭泣着跟着兰英,之梅离去,不时回头看我一眼。阿莲冲小妹等人问道:“妳们回去修息。”
“好不容易醒了我有好多话要说。”
“小妹,你怎么那么巧,遇见我。”
“我是谁?你老婆,干女儿,心理感应。”
“胡扯。”
“我们下飞机是明二助理来接,他给我们安排好学校住宿,就带着我们来昭和饭店见关医生,我在车上看见你开着车向停车场开去,我们下车就去追你的车,助理说在大厅等我们,我们追到你的车,你己经上了电梯,电梯在顶层停下,我们也坐这部电梯上了顶层,楼里又黑有静,渗人,就一间屋在说话,而且还是尚海话。我们躲在一间屋,突然听见开门声,我们开门就见黑衣女子下了电梯,你就出来了。”
“天不绝我。”
阿莲接话:“你知道流了多少血,我赶到医院,她们三个人正给你献血,没有这三人,你死在顶层,也无人知晓,那儿一直关着,直子离开饭店,又因为人体宴,饭店让警察抄了店,芳子才让人装修,准备上班,刚装修完工,那一层无人会去。”
“她们三人怎么安排?”
“还是上学,我让她们住大院。岸镇的超市,温泉旅馆都在建,东雨夫妇随凤子去了岸镇,凤子还要参选,梅花夫妇住在腊月集团,只有魏家兄弟帮着行江,我让她们三人住在大院,要等你醒了才去上学,她们值夜班,白天在大院帮着干,不知怎么搞得,小妹喜欢上行江,总上她那儿去,吵着要给她当徒弟学抄股。”
“就让她抄,她是天才。”
“也是梦里启示?你还梦见什么?”
“梦见大院塌了,行江死了。”
“谁赌咒我死。”
行江说着坐着轮椅进来,秘书把她推到床前。
“我梦见地震,把大院震塌了,孩子们和妳没了。为防未来,孩子们要疏散,咱家房要加固。”
“大院是木板房,塌了也砸不死人。”
“妳的轮椅要加固装成钢筋支架。”
“我开了坦克上班。“
”我不是开玩笑。”
“你还梦见什么?”
“余震中表哥死了,气胸,岸信不让上飞机,他像又在任职。”
明二和如月进来。
“不让岸信任职,这梦自然破解。我夜里来看过你几次,”
“这丫头呼呼大睡,明二非说小妹是奇女子,来。让我看看奇在何处?”
“这是我娘,市长夫人。”
”市长夫人能跟您合过影吗?”
“别说合影,就是住我家也行。”
“市长住的地方大吗?”
“还没妳干爹老公家大,妳家大吗?”
“我家说大也大,我从房后爬到山顶方圆五里看不到一户人家,以前零零散散有好几家都搬到山外,我要洗澡,还要走二里山路去河里洗。”
明二好奇问道:“妳不怕人看?”
“有狼看。”
“色狼?”
“不,真狼。”
“有一次它看了半小时,我也不上岸。”
“狼会游水吗?”
“会。牠忍不住下水,我比它游得更快,我游到对岸,牠刚到河中心,等牠上岸,我就往回游,这回我上了岸就往家跑,等我跑到家,把猎枪装好子弹,牠己到我家门外十米处,我一枪把牠脑袋打开花,我爹的狼皮褥子就是用牠做的,肉被我吃了。”
如月姐笑了“丫头问妳一句,妳带出一大串,妳为什么拼命救他?”
“他是我干爹老公。”
我制止道:“胡扯。”
“他救了我姐的命。我就要报答他,我姐是好人,我舅舅,舅妈死得早,从小在我家养大,我爸处处照顾她,只供她一人上学,她每天放学回家就把学的课再教我,后来上中学就住校,每周回家,就把一周的课教会我。等到上中专,她学服装,就教我裁剪。工作后,每周回家给家里带吃用。直到我父母双亡,就把我带出来跟她演出,她没遇到好男人。”
说着痛哭流涕,她一哭,把褒姒,坦己也带哭。关医生给她抽纸,提醒道:“这是医院,夫人没问妳这些,你说那么多。”
“夫人面善比我娘还亲。”
“丫头嘴甜,怪不得明二说她好,有点像凤子。”
“我嫂子蛮横,她野。”
“可也不奇。”
“奇是行江姨说的。”
“如月姐,这丫头凭感觉抄股,一开始我以为是蒙的,后来发现,她就看股票筹码分布,筹码都在上面,头重脚轻,要跌她不买,她选的筹码在底部当天价位远在筹码密集分布区之上,我给了她一万美金,七天己变成二万美金。”
“师傅,你说给我100美金玩玩。”
秘书说:“放大100倍。“
“吓死我,师傅不准骗人,我要赔啦,拿什么还?”
“我梦里小妹不仅会抄股,还能设计内衣。”
行江附和道:“我把她设计内衣给忆莲爹,让生产100套放在英姐店里卖,菩萨还给你什么启示?”
“天机不可泄露。”
护士给我拉起屏风,要给我拔管。小妹钻进来,被小关拉出屏风外:“就是父女也要回避。”
“干爹,你要疼叫我一声。”
“怎么的?妳会?”
胃管,尿管拔掉,屏风一撤,我对阿莲说:“想吃,不知道吃什么好?”
“如月姐,他好了,投票前,你就不用再来。关医生,行江带着小妹她们回家,一会给我们俩送碗鸡汤面就行。”
“那我们就走啦。”
”病房只留下阿莲和我,阿莲趴在我身上哭泣。我摸着她的头喃喃自语:“死不了,我们会长命百岁的。”
人生百态重在情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