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牵着我的手走到座前,拿起那件刺绣,这是一顶锦线做成的帽子,虽然还未完成,但已然显出雏形
母亲:超儿,来试试看合不合适吧。 娘将针从帽子里抽出,修长的指尖轻轻在线头尽头打了个结,然后把帽子戴在我头上。
我抬头看着娘,娘的眼中全是疼爱与欣慰之色,自己的儿子渐渐的也要成长为一名男子汉了,虽然平时骄横跋扈了些,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啊。
母亲:很合适嘛,晓清,把那片狮头拿来吧。
娘说道。身后的贴身婢女从房间内取出一片银晃晃的器物来,到近处一看,竟然是一片半铁半铜的狮子头。
娘将面具在帽子上比划了一下
#母亲:超儿,你也不小了,也该有自己的头盔了,你从小喜欢打猎,娘便给你做一件狮首头盔吧,你看好不好?
我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能不住的点头。
马超:娘,孩儿先去练习枪法了,待会再来陪您。
我低头一礼,疾步走出内院,双手将门带上的一刹那,眼眶又湿润了。
我一咬嘴唇,翻身上马,独自去练武场练枪。
娘,从今往后,儿子我马超、会用引以自豪的马家祖传枪法守护在你身边,让谁也动不得你一根毛发!
这半个多月,我练枪法时格外卖命,大姐和堂弟与我喂招时都说感觉到有一些从来没遇到过的杀气。
不得不说,在我的体内确实潜藏着练武的资质,一旦我专注于此,这项天赋便立刻开始发挥明显的效果。
马岱虽然更加努力,但渐渐也只能与我僵持到百多来招了,老爹每每看到我在练武场上奋力地刺枪,嘴角都会流露出一丝欣慰。
最近几天,庞翼来找老爹的次数明显变多了,我好几次看见他二人都是面带急色,在偏厅里嚷嚷,而庞德和他大哥庞柔与我在一起练枪的时间倒是大大增加了。
庞柔这人,我以前完全不曾听说过,而这人仿佛只继承了他爹的儒雅博学,整天对着一堆书册看啊看啊,根本没有练过武,真不明白庞翼怎么想的。
——后来我才从庞德口中晓得,他大哥庞柔三岁时大病了一场,体质一直虚弱,根本不适合习武,即使勉强自己,长大后也仅仅比常人强那么一点点而已,所以庞翼鼓励老大庞柔多读经典,走文官路线;而于对天生雄壮的老二庞德,就将自己一生的武功倾力相传。
十岁的生日在欢乐之中度过,我内心中的那股悸动渐渐淡去。
七月十四日的午饭以后,我和大姐、堂弟、还有刚满八岁的二弟马休在练武场练了一个时辰的枪法,我心中又不禁惦记起城外的山水,便去内院禀告母亲。
娘从衣阁之中取出那顶狮盔,我登时只觉的眼前一亮,二十多天前戴的是布制的里层,也只是感觉暖和舒适而已,不料和狮头连起来之后,真的凭空增添了一股威武之气!
我兴高采烈地带上毛绒绒的狮盔,纵马奔出了城去。
我和马岱领着赵承与几个随从,在城外一片树林里来回奔驰,弓弦之声不时地响起,收获也颇为丰富。
不知不觉已过了两三个时辰,冬季的天就是短,天边已隐隐有些发暗,赵承几个随从便不住地催我,让我回去吃饭;马岱也说晚饭后还应该再练习一遍枪法,我便让他们收拾一下猎物,调转马头,往姑臧城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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