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开始热闹起来了。”佩恩望向洞口的方向,在那个禁制外面卡卡西班和凯班的成员都已经到齐了,不过他们要解开洞口的结界还需要一段时间,“阿卿,跟我们撤退,这里有蝎和迪达拉就够了。”
“听说还有一个人柱力也在啊。”蝎低头看着只是沉默抱着我爱罗不语的我,轻笑起来,“可别怪我啊,阿卿,鼬。”
我知道,他对我和鼬说的这句话是因为他要抢了鼬的目标,反正只要上交人柱力了,也不在乎这原本是谁的目标,加上我只是因为九尾是我的弟弟罢了。
“首领,我就不跟着撤退了,在这之后我直接去带五尾回来。”
抱起已经渐渐冰冷的我爱罗,我抬头对着佩恩笑了笑,至于蝎说的话,九尾负责人鼬都没有反驳说什么,我又有什么好插嘴的。
“嗯,蝎迪达拉,记得,人柱力要活捉,其他人解散。”
“九尾人柱力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角都和飞段早在佩恩说解散时消失了影象,绝也跟随着离开,我听着蝎的问话,嘴角勾起。
鸣人是个怎样的家伙吗?
大概就是,一个死不放弃的笨蛋吧。
“第一个大声怒吼起来的家伙就是他了。”鼬在沉默了许久之后总结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解释,但听在熟悉鸣人的人耳中,就会觉得他解释的是有多清楚。
总是第一个冲在前面,没有套路而言,没有乱七八糟的小心思,蛮撞的靠毅力打败敌人,焉然就是个笨蛋嘛。
“嗯?这算什么话。”
“没有其他更具体点的特征了吗?嗯!”
“已经很具体了啊。”月已经回到我的身后站好,我盯着洞口的那块巨石,仿佛能透过它看到石窟外的鸣人一般。
“阿卿,别玩太久,早点回来。”
鼬的影象在留下这最后一句话时消失在十指上,鬼鲛自然也是跟随着他离开的。
“接下来,就拜托了。”
原本偌大的外道魔像化为烟雾消失,我知道,佩恩也离开了,那么现在这里就只剩下我们四个实体的人了。
“阿卿,他都死了你还抱着做甚?”
我将注意力转到蝎的身上,却是一步步的走向迪达拉,将我爱罗放在他面前,“蝎,既然都已经把自己做成傀儡了,为什么你还有感情,还留着心呢?”
对蝎而言,永恒是他一直以来所追寻的艺术,而把自己做成永恒的傀儡就是他追求永恒的究极,但是傀儡是没有心的,是没有感情的,他如今这样也不过是个既不是人又不是傀儡的失败品而已。
“嘛,阿卿你也不能这么说吧,旦那要是连心脏都做成傀儡了不就死了吗?嗯!”
“抱歉,那么蝎,你知道以生转生吗?”
“什么?”
“所以啊,不知道的话,就不要纠结先知做事的原因了。”算着时间,石窟外的他们也应该要解开结界打算进来了,我转头对着蝎笑了笑,“到最后的时候,可别心软了。”
“阿卿,你在说什么啊,嗯!”
“有些事还是不要明白比较好,迪达拉你就好好抓你的人柱力吧,我不会插手的。”
在昏暗的石窟里,暗蓝的眼里闪过六角星芒阵的图案,在我和月的身影从蝎迪达拉两人面前消失时,堵着石窟的那块巨石也被轰碎,阳光照进石窟,把里面四周照耀的明亮。
“把哥哥还有我爱罗还给我啊!混蛋!”
鸣人叫嚣时阳光从他身上照耀下来的模样像极了王子要从恶龙手中救出公主,不是吗?
说是公主貌似很不适当,那就算是骑士吧,可惜他想要救出的两个骑士中的我,其实也是恶龙变的罢了。
“不会错了,这家伙就是人柱力,最先吼叫起来的家伙,鼬那家伙还真是善于抓住特征啊,嗯!”
月伸手扶在我的肩膀之上,似是在我脚上附加了一层查克拉,轻点着水面站在上面,我从鸣人的身边跨过,他却永远也发现不了,他在石窟内死死找寻的另一个骑士已经从他身边经过,不带任何留念的离开。
以生转生是砂隐秘密开发的转生忍术,以本身全部的查克拉作为媒介,把生命力分给死者。
该忍术可以对生者或者死者使用,如果是对死者使用的话,施术者的查克拉会转换死者的灵魂,直到施术者死亡为止。出于人道的原因,在风之国秘密开发之后,该术就被定为了禁术。
这是以自己生命做为媒介,超越死亡的禁术,也是早在之前我从预知中知道了这件事,如今的我才敢这么淡定自若的默许晓的人抽取一尾。
“卿大人,我们接下来要去找五尾吗?”
“不,在这里等到事情结束了再走。”
虽说我对预知的事是十分相信的,但总是要确认到我爱罗平安无事我才能放下心,在千代复活我爱罗之前,我至少要保证不会出现预知外的变故。
我坐在石窟正对面的崖上,不过几刻的时间我就看到迪达拉坐在飞鸟上,衔着我爱罗离开,追随着他离开的是鸣人和卡卡西,为了追回我爱罗,一切都如预知里那般的进行着。
“卿大人,以生转生是什么?”
“你在意?”
“我爱罗是卿大人在意的人,但月不想卿大人为了他而死。”
“为什么这么说?”
“以生转生,是以命换命吧。”
我斜眼瞥向后侧的月,这小妮子是觉得我会用这个术来用自己的命换我爱罗的命吗?真是的,明明都已经想到了这个术的大概,却没想到我只是一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怎么可能会使用的了忍术。
“以生转生是砂隐研究的禁术,可以复活他人,但却是用施术者的命为代价。”无奈的笑了笑,我向月大致解释了一番这个忍术,“我爱罗确实会因这个忍术而复活,但却不是我复活的,是刚才那些人里的老婆婆,千代复活的。”
“月明白了。”
等待时渡过的时间总是比平常还要难熬,蝎不喜欢等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总是等待着父母归来,却不知道他们再也回不来了,因为他们已经被木叶白牙,卡卡西的父亲旗木朔茂杀死了。
战争让各个国家的忍者相互结仇,从上一辈的血海深仇一代代的传承下来,只是凭借那纸书般的同盟合约,又怎么可能让国家之间完美的和平下来。
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实力相等的国家之间同盟合约才算是有效的,一旦其中一方国家的实力落下,还未被敌国侵略就会先被同盟国吞并,合约在这种时候又算的了什么。
·关于这些的解决方法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是啊,以带土为反派引起忍者大战,让所有的国家聚集在一齐成为团队的办法,来达成忍界统一的和平世界,然后由鸣人来当那个消灭敌人拯救忍界的英雄,所以现在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必须要让他成长起来。
闭眼轻笑着,我看向卡卡西和鸣人跟随迪达拉远去的方向低喃,“你还真是只有在他出现的时候才会冒出来和我说两句话啊。”
“卿大人…”
“没事,我在和他说话。”
·预知的事是绝对肯定的,与其在这呆着还不如替我去给卡卡西一点忠告。
“你不想自己出来和他说吗?”我站起身,垂眸瞥了眼石窟里还看不出什么动静的战斗,反正这里也没那么快解决,暂时睡一会也无关紧要。
·不想见他,更何况你身边的月也不想见到我。
闻言看向月时,她已经是皱着眉牢牢的盯着我了,这样明显表示出来的模样是月从来不会出现的情况,这两人出什么矛盾了吗?
“月,你在想什么?”
“卿大人,您不在意那位大人占据您身体的行为吗?”
月半跪在我面前,果然不正常啊,平常她应该是第一时间和我道歉她这种失态的模样的,可现在却和我在这里关心起了他的存在。
“无所谓,这具身体他想要给他就是了。”
反正我和他其中一个消失,这具身体也会变成废人,无论哪个留下,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影响,有卡卡西牵制着他,他也闹不出什么风波。
·你对这个真自信。
“但是卿大人…”
“够了,月,你要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封了我的记忆,我早在那天就跟随着水门离开了,我知道是他让你这么做的,为了让我活着也好,为了他自己能活着也罢,现在的我只是想快点结束这一切,活着还是死去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我伸手捏住月的脸颊两侧,不让她继续说下去,我知道她能冒着我生气的危险做出这一切只是为了我好,为了她所说的不顾所有的保护我,但这些不是她能左右我想法的理由。
“有些事情你看着就好了,别管那么多,就算我消失了这具身体成了他的,他也是波风卿,是你该保护的卿大人。”
为了保护他能安全的活着,再难受再不讨厌也不能跟随着我死去,这妮子肯定能做出这种事,以她对我的忠诚度来说。
·说的那么狠心,不还是拿我当幌子想让她不陪你殉情。
你不应该是感动吗?我这么关心你,死了还让人保护你。
·呵,如果你没有想那些没说出来的话,我还会信你几分。
“走了,某些个不敢出来的人要我带句话给卡卡西。”
松开紧紧捏着月脸颊的手,看着她随即低垂下去的脑袋,让人看不清她此时的模样,我轻叹着气将她扶起,不强势一些怎么能让这个倔强的月听话。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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