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控制着燕隼直接降落在雨之国中晓的屋顶上,许久没回来的第一个见面礼是来自鬼鲛的水遁。
性子本就好战的鬼鲛可能早就想和我打一场了,只是有鼬在身边一直强忍着而已,不过很不巧的,月在我身边时,他也没机会对我动手。
月伸手将鬼鲛化来的水状小鲨鱼挡下,化为冰状掉落在地上,冰遁也是很克水遁的,虽然看不见鬼鲛现在的样子,但我觉得他一定憋屈极了。
“我们还以为你和大蛇丸那家伙跑了。”
“鬼鲛,你最好别这样对我动手,后果很不好的。”顺着鬼鲛声音的来源看去,我淡淡的勾起嘴角,扶着身旁的月进到屋内。
“两年没见,你是瞎了吗?谁动的手。”
“没瞎,习惯这样了而已。”
难得的没在基地里听到蝎和迪达拉的吵架声和爆炸声,是外出做任务了吗?
还没适应晓基地的环境,我站在原地琢磨着该往哪走,凭着记忆的话,在这里往前一点应该是有桌椅的。
一双不同于月的大手牵起我的手,领向我本要去的桌椅坐下,沉默着却一句话没说,是鼬吧。
“鼬先生,他说了他可没瞎。”
另一边鬼鲛传来的声音认定了我的想法,我反握住那双手,顺着手臂揉搓着他的长发。
“好久不见。”
“为什么要遮住眼睛…”
低沉稳重的声音一如他的人那般死板,却总是让人安心,我坐在椅子上,手缓慢的挥过桌面,在触碰到杯子和茶壶时又熟练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没事,只是我的幻术和你们不同,只要我看不见人就使用不了幻术,这样能让我更像一个普通人。”
我感觉到鼬伸手绕到我脑后想确认是不是真的像我说的一般没事,我宠溺的笑了笑,随他的去。
黑布落下,我笑脸盈盈的望着他,真是个不看到真相不省心的弟弟。
“鼬先生,你让我和他打一场吧,他的实力够不够资格进这里我都没确认过。”
鬼鲛依旧是不放弃的想和我打一场,似乎在他刚入晓和鼬组队时也对鼬动过手,只不过被鼬用写轮眼虐了。
“不用他同意,想打就打吧。”我歪着头轻笑着看向鬼鲛,另一边把鼬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那我可来了!”
抿着手里的茶水,我看着鬼鲛兴奋的将鲛玑挥向刚走到这里的…佩恩身上。
“神罗天征。”
不用怀疑他是不是打错了人,在他的眼里,佩恩就是我而已。
成功被自家首领弹飞在一旁墙上的鬼鲛摇晃着头站起来才发现他打错了人,再转头找我时,我依旧坐在椅子上喝着水一动不动。
“这是在做什么?”
“鬼鲛找我打架,对他用了点幻术而已。”正所谓,恶人先告状,我嘻笑着和佩恩解释了一番,重新拿过鼬手里的黑布系上,“我的幻术只要我看到了,就能随意操控他的想法,比如刚才在他眼中,你是我的模样。”
“所以从阿卿刚看到鬼鲛时,他就永远打不到阿卿。”鼬在一旁补充着。
“而且解不开。”佩恩想起当时阿飞对他说的话,不可解的幻术。
“解的开,只要我看不见就好了。”
“就比如现在?”后方的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我想应该是鬼鲛又一次用鲛玑挥向我了。
嘴角轻勾着,虽然不知道现在在他们眼里我是什么状况,但如今我全身无伤的模样,我想,应该是幻术自发启动了。
“鬼鲛,你打到我了吗?”
“切,穿透了。”
“我的能力会自发启动保护所有对我能造成威胁的攻击,除非我不想躲开。”
况且还有月在,一般情况下都是用不到自己的能力的,毕竟每用一次就会少一次用到的机会,如果可以的话,还是省省吧。
“你就这么把自己弱点都说出来了,不怕哪天我们杀了你。”一双大手用力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侧头感受了下重量,让开身子,我的小身板可承受不住鬼鲛。
“如果能杀的掉的话,请便,反正我…”
“鬼鲛!”
“卿大人!”
“好了,都别聊了,我这里有任务,既然你刚好回来了就去一趟吧。”佩恩永远就是晓里的和事佬了,专业负责解决组织里队伍不和的状况,反正没有什么是被他一套神罗天征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套。
神罗天征是轮回眼的能力之一,以自己为中心,将周围的一切物体、忍术全部弹开并对其造成伤害。
与之配合使用的一套技能还有万象天引,以自己为中心,对指定目标产生强大的吸引力,施术者可以自由决定此术所吸引的目标和引力的强度。
“哪里的任务?”
“附近海上的一个岛国而已,离这里很近,有她的通灵兽在,这个任务给你们比较方便。”
佩恩扔给我一个卷轴,凭着声音的方向我伸手接住然后又丢给月,如果是附近海上岛国的话,那不是离蛇叔的南方据点类似的小岛,正好听说他们最近到那里去了,就顺路看看佐助的近况吧。
“知道了,能让我休息下吧,明天走。”
“随意。”
想到佐助,我不由得的往鼬的方向瞥去,张口闭口之间,还是没有对他说什么,月自动上前扶住了我的手臂往我的房间走去,我也在脑中记下了这里的路线。
窗外的雨依旧是不分昼夜的下着,也才到傍晚的时间,身后传来动静,与此同时,窗外的雨声消失了,我摘下面罩再看向四周,已经处在带土的神威空间里了。
神威是带土的万花筒写轮眼的能力,一种高级时空间忍术,其能力本质上是将任意物体从现实空间和异空间之间进行转移。
“最近去了哪里?我在大蛇丸身边没看到你。”
我将蒙眼睛的黑布缠绕在手里,看着许久不见的带土笑了笑,零所在村子的隐蔽我还是很有自信的,更何况月每次运输物资来村子里时都是依靠燕隼反向通灵进入的,也不可能会被别人轻易发现。
“过了些平凡的日子罢了。”
“既然回来了就呆着吧,计划还有一年就开始了。”
带土此次来找我似乎只是为了确认我是否还活着而已,在他转身离开想将我送回现世界时我上前向他身上横扫一腿,但却如同我幻术自发启动的保护我那般从他身上穿透过去。
这是他能力的另一种使用方法,也就是在被攻击的瞬间,将被攻击的部分转移到异空间内,可以用来以躲避攻击和穿过屏障。
“带土,你认识止水吗?”我用横扫失败的右腿脚尖轻点着地面,这两年的时间时,我的体术虽还比不上那些上忍,但打些中忍还是绰绰有余了。
“嗯,他不是跳南贺川自尽了,问这做什么?”带土侧过身子看着我,并没有计较我方才的行为。
“看来你还记得他。”勾唇,看来零是太不相信自己的魅力了啊。
“只是托奶奶的嘱咐照顾过他几年,怎么关心起这个了。”
“他的万花筒能力是别天神,被团藏夺走了眼睛,我想把他的遗物取回来。”在说到遗物两字时加重了语调,我看着带土戴着面具仅露出的一只眼睛,企图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可惜并没有,就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也许止水在他心中只是一个照顾过几年的弟弟而已。
“你想杀团藏给他报仇?”
“团藏的命要留给佐助,我要你在团藏死后拿回止水的写轮眼。”
“为什么是我?”
“必须是你。”我很清楚鼬绝对会不听从我的威胁去为了佐助而死,我也看不到我自己的未来,我很难保证我在他死后会变成怎样,但提前为这零以后的安全做些保证是必要的,“拿回之后你将写轮眼交给月。”
“那你呢?”
“可能那会我早就死了,反正这对你也没什么坏处。”
带土对自己的老师水门都能下的了手,也不存在舍不得杀我的想法,能留我到现在甚至知道他的所有计划,不过是因为我同他有着相同的目的,还有我的能力对他的计划有用罢了。
“在没杀了我给四代火影报仇前,你舍得死吗?”
“怎么不舍得,早点去见他不好吗?”
对上带土的写轮眼,我轻笑着,说起来我还从没和写轮眼正面用幻术对决过,如果我能保证我不会主动沉迷在水门的幻术中,那么我的能力和写轮眼比,谁会更强。
事实证明,还是我赢了。
带土在我面前瘫倒在地,眼里无焦距的注视着远方,该说他不幸好呢,还是我太幸运,拥有神威空间的他总是习惯将忍具放在空间里,我随手拿过一根千本对着他的写轮眼。
“水门…我杀了他给你报仇好不好…”
紧紧握着千本的手悬空在上方,只要我往下用力,他的写轮眼就不复存在,这是杀了水门的人啊,但却也是能帮我重建这个世界的人。
思绪万千,我最后还是没有动手,将千本随处一丢,解开幻术。
“为什么不杀了我?”
“你应该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才对。”
“中了你的幻术我确实控制不了身体,但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没有被控制。”
被发现小动件的我耸耸肩,并不打算告诉他为什么,实际上也许是因为愧疚吧,如果我当初救到他和琳的话,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记得止水的写轮眼,就当做我今天不杀你的感恩吧。”
我将手里的黑布重新在眼睛前系上,看来这东西不能随便摘下呀,总是会忍不住习惯的使用能力。
“看来他对你挺重要的。”
“可你对他更重要。”歪头浅浅的笑着,“你死的消息传来的那天,我还不知道这件事,见到他时却为他升了二勾玉的事高兴。”
空间沉默了许久之后,周边又传来了滴答的雨声,我被送回来了,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看来他是走了。
我张开双手的躺在床上,轻闭着双眼沉思,我永远无法理解他人对光的定义,就像带土竟然是止水的光一样,我同样无法理解我自己对光的定义,在那时睁开眼便晃入自己眼中的第一缕光就这样被自己信奉成此生唯一的神明,简单的不可思议,更没有理由。
也许每个人的光都近在眼前,存在着对自己不同的意义,可每个人的光也都遥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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