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天,阿卿那个傻子居然又去回忆四代的事了,他躺在海边的礁石上试图触碰着太阳,莫名发疯起来,一直到夜晚海水涨潮起来演没他全身都不知道,真是想死到入骨了。
至于吗…
嘲讽的笑着,为了保护这个傻子,我还是夺取了他的身体控制权从海水中站起身个要保护这个动不动就无意间寻死去见四代的人,我的责任还真是重大啊。
回到房子里时,零碰到我身上的湿衣服还担心的问我怎么了,我勾着唇没有讲话,这个瞎子估计也没认出来这个身体已经换了一个人。
我换了一套新衣服,告诉他我要出门一段时间,有事情需要我去做,他也只是温柔的笑了笑回我一句去吧。
不知道卡卡西那家伙看到我又出来找他了,他会是什么表情。
莫名有点期待…
我把那条用来通迅的小蛇放出去,来的人居然又是月,我想她该不会是也主动揽下了这个任务吧,为了多陪在阿卿的身边。
“呦,月,带我去木叶吧。”
月在我说话时便认出来我是谁,这也算是我很欣慰的事了,月除了麻烦了一点,还是挺不错的。
我让月将我送到村外,剩下的让我自己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说了一堆废话,无非就是让我别给阿卿添乱。
为什么这些家伙就那么在乎阿卿呢,明明他就是个笨蛋,前世是这样,今世也是这样。
是的,其实我一直都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体里的,早在他前世还是在孤儿院等人领养时,我就已经存在了。
为了保护他而存在…
来到木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为了不被人发现这个叛忍的身份,我将自己幻化成一个普通的人,放在人堆中都平平无奇的那种。
我先去了他的家里,按照惯例从地板下拿了钥匙开门进去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影。
今天也没有任务,他是去哪里了呢?
脑海里闪过一个地点,我勾着唇离开。
慰灵碑。
估计是又去看带土和琳了吧,还真是锲而不舍,可惜带土那家伙可不领他的情,现在还用着已死之人的名号在谋划着改变世界呢。
还在去的路上我就已经看到他了,带上戏谑的笑容我想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给他一个惊喜,顺便看看他的表情,可看到他身边的女人时我失去了上前去的想法。
这种莫名不爽的感觉是为什么,就好像一个本来属于我的东西却被别人抢走了一样。
皱着眉头,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我居然在他们身后悄悄跟着了,同时跟着他们的还有第七班的那三个小孩。
我只是看看这个女人想对我的所有物做什么而已。
卡卡西是难得能引起我兴趣的人,不会让我出来独自一人呆着无聊,怎么能就这样被别人抢走了。
我这样想着,对于跟踪这种无耻的行为也就没觉得羞耻了。
远远的站在他们上方的栏杆边看着,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从我这个角度看下去正好也能看到七班的人转移地方去了树上,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跟踪技巧,他们还真不愧是忍者。
清风拂过我的发梢,我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开始对我这种尾随的行为无奈,我怎么会像那三个蠢到极致的小孩一样呢。
“啊!”
看吧,估计又是鸣人出乱子了,从树上掉下来被发现了吧唧偏着头,我后倾着身子去看下面的闹剧,漫不经心的…
后来我是不记得之后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甚至我怎么离开的原地都不清楚了。
脑海里回闪着卡卡西和那个女人接吻的画面,我将手里的石子狠狠砸向水中,他居然没有生气甚至还没有反抗,我可不信他作为一个上忍不能在躲开鸣人的同时要用那种方式保护别人。
对于自己所有物被人触碰的愤怒,水里倒映着我冰冷的肆笑,左眼里的六角星芒转动。
那个女人的名字叫阿离,为了套取情报而自愿被捕的间谍,我轻嘲着这其中的渊源,并在看到卡卡西心软放走她后笑的格外讽刺。
……
在那个女人的村子提出用木叶的人质换回阿离时,我在岸边远远的看着,等到木叶反悔,炸掉桥,由卡卡西去追那个逃走的女人时我才笑着离开。
忍者的脚程绝对比我快,所以我事先到了那个女人离开时会经过的地方。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
我肆意的笑着,突然出现到她的面前,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拎起,看着她震惊难受的只能用脚尖微微点着草地。
“你是…谁?”
忍者总是难以对付的,但那只是对于阿卿来说而已,我将她困在幻术的世界里,尽管她挣脱了我的手,往其他地方逃走,也还会一直遇到我。
因为在现实里,她只是在我四周打转而已。
“卡卡西果然放你走了。”
“你也是木叶的忍者吗?这件事和他没关系,是我自己跑掉的。”
都这样了还在为卡卡西考虑,我应该要对这种行为感动一下吗。
“我可不是忍者,但如果你想的话,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木叶的叛忍。”
“你对付我是想知道木叶情报的话那你就失算了,我已经把那些情报都从我脑子里删掉了。”她应该也知道是中了幻术,拿着苦无正对着我。
“情报什么的我比你更清楚。”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将她手里的苦无反手一握,正对着她自己心脏的位置,“我只是想杀了你啊。”
“为什么!”
“你碰了不该碰的人。”
按着她的手,将苦无尽数没入她的体内,那种缓缓感受着苦无刺入却动不了的滋味一定很难受吧。
“咳咳,卡卡西…你…”
“什么?”
四周一切都变回原样,从一开始我就没有靠近过她,掐着她,按着她的手刺入苦无,发生过的那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而已,唯一真实的是,她确实是自己握着苦无刺向自己了。
她咳着鲜红的血倒在地上,嘴里似乎在轻声念着什么,我蹲到她的身边,冷漠的看着她。
“咳,是卡卡西吧…你…在乎他?”
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他很好玩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个玩具,在我出来时陪我玩,等到我什么时候腻了就扔掉的可有可无的人。
“聒噪…”
“你那会看到了吧,觉得生气吗?”
她将苦无用力拔出,血流了很多,却还没死,为什么,偏了吗?
“你碰了我的玩具,我自然会生气。”
让她失血过多死去也不错,反正她也离不开这里,按照这个流血的速度,还能撑多久。
“哈哈哈咳咳…”她突然大笑起来,伤势本就不允许她太过激动,继续这样,估计她也说不了几句话了吧。
“笑什么?”
“如果以后还有第二个我出现呢?”
“我杀的也不止一个。”
不过如果那个人是阿卿的话,不仅不能杀,还得保护,这感觉真是不爽。
“如果…他死了呢?”
“我不会让他死的。”
“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
我皱着眉头对着她呵道,都要死了还这么多废话,果然刚才就应该补刀解决掉,我看着她在听到我的话后又继续笑了起来,鲜血不断的顺着伤口和她的咳嗽涌出。
“咳咳咳…这是…对玩具的态度吗…”
虚弱到几近全无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如果我不是靠的这么近的话,也许都听不见吧。
什么态度,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回想着自己最近对卡卡西的态度,好像是有些不一样了,如果他死了,我会怎么样,变回从前一样就呆在阿卿身体里睡觉吗?
眼前的场景跳转变化为一片残羹废墟,卡卡西半身没入在废墟中仰着头闭眼,鲜血从头上滑下。
瞳孔紧缩,我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又回到原来的场景,那个女人已经倒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死了吗?”
喃喃自语的开口,是在说谁呢?
这个女人,还是…
卡卡西。
扶着心口我瘫坐在地上,这种感觉我时常能体会到,不过不是我,而是阿卿那个笨蛋在看着四代死了之后常常会有的。
这算什么…
我和那个笨蛋一样了,那个笨蛋是因为所谓神的逝去,光的消失而心疼,那么我呢,是为了什么…
光,可我的光是谁…
卡卡西吗?
我颤抖着身子站起身,伸脚踹了两下毫无动静的女人,将兜给阿卿的止血伤药从半空中散在她的伤口上。
“喂,你话还没说完啊!起来啊!”
“你继续说话啊!”
“继续告诉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啊…
发泄似的将药瓶砸在她的身上,药瓶滚落了两圈之后停在她身边的鲜血里。
鲜红的血倒映在我的眼里,就像是刚刚看到的卡卡西头上的鲜血一样,刺人眼目。
那是预知,是想知道什么事之后能够潜意识里自发启动的预知。
预知从没出错过,所以卡卡西会死。
他会死…
认知到这个事实之后的我感觉左胸口里的东西就像被人用力握紧了一般,忘记了呼吸,全身乏力的倒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手按在了那片腥红的鲜血之上。
看着沾满鲜血的手掌,左眼的预知能力像是不要命的持续运转。
为了保证能继续拥有这个身体的控制权,不让阿卿醒来的唯一条件本来就是我不能睡下,精神力早已消耗了大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我似乎看到了手上的小蛇自己爬下手腕离开。
我会变成阿卿那样吗?
一个行尸走肉的躯壳。
……
“你又没声音了,在想什么呢?”
阿卿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将我唤回神,处在他身体里并没有实体的我轻笑了一声,“你刚才说什么了吗?”
“没什么,要是碰到什么困难了,记得及时告诉我,我怕我笑晚了。”
“闭嘴,睡觉。”
还好,只要他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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