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鬼

……

“呐，‘阿波罗’，为什么总让玖辛奈妈咪做饭呢，你不是总怕她辛苦吗？”

“因为我最喜欢吃玖辛奈做的饭了。”

“那我做呢？”

“我也喜欢。”

“我也是，最喜欢吃‘阿波罗’做的饭了。”

……

醒来时我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了，估计又是身体里的那家伙把我带回来的吧，也不知道有没有拿我的身体去做什么有损我名声的坏事。

反常的没有得到回应，正常这种时候应该会反过来嘲讽我一句的，突然这样安静还有些不习惯。

“清夜老师，你醒了吗？”门外是金的敲门声，我随口应了一句也没在意他反不反常了，也许是又睡着了。

我起身拉开门看着外面的金温柔的笑了笑，“怎么了？”

“昨天你回来之后就一直呆在房里，今天又睡这么晚，肯定饿了吧，我准备了一些吃的，清夜老师你也吃点吧。”

“对啊，清夜老师你昨天回来的时候都无精打采的。”在金后面坐着研究手上装制的萨克也附和的开口。

“谢谢，劳你们费心了。”

一直呆在房里还无精打采的，那家伙受什么刺激了吗…

等了一会之后我还是没有听到心里那个声音的回应，好奇的带上笑容，什么也不说，但他出来也只认识卡卡西一个，要不还是去卡卡西那打探打探吧。

·闭嘴。

哦呀，少年，有什么因难一定要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没什么。

“最近木叶好多女生的澡堂里都说有偷窥狂，害我都不想去泡温泉了。”

“呵，木叶的人真无赖，还不如我们音隐。”

探听到突如其来的消息我也顾不上继续打趣卿的困难，结合消息来看我想也许是哪个熟人回来了，心里油然而生的小计量让我按捺不住的勾唇。

“金，想和我一起出去逛街吗？”我将金耳边几根露出的发丝挽到耳后，正愁最近没什么新人选让我收集四代的信息。

“什么？”

……

木叶某家不知名的女装店内，店员一脸惊恐的微笑送走了两位客人。

“清…清夜老师，你在做什么？”

“怎么了？这样很奇怪吗？”

对着店外的玻璃镜照了照，恢复回棕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简单的白格长裙，为了避免平胸被看出性别，我还特意穿了件宽松的小披肩。

温柔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这一世的模样还真是雌雄莫辨，男女通用呢。

“为什么要扮成这样啊！”

“啊，为了套一个色老头的话。”我捏了捏嗓子，企图像那些忍者一样变音，试了几次之后就放弃了，还是用能力来改音色吧，我伸指挑起金的下巴，用女音温柔的对她说着，“金，我好看吗？”

“这个…我…你…好，好看！”语无论次的金已经脸红到冒气失去理智了，看来这个样子是够吸引那个色老头自来也了。

“那金先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看着还没恢复常态的金，我挑了挑眉还是单独离开了，要是金在身边的话，说不定就有其他人注意到我了，一不小心认出来我是清夜就不好了。

等我晃悠到温泉澡堂附近时我才反应过来这个办法的缺点。

我总不能去女澡堂找自来也吧，虽然说这副样子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但是我也没有偷窥女生的癖好啊。

“请问，这位小姐姐！”

早知道还是把金叫来了，让她进去试探下自来也的位置，不行！金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能让自来也那个色老头给看光！

“小姐姐，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缘分啊，可以和我聊聊吗？”

肩膀被人轻拍了下，我下意识的转头却没看到人，回头时正好对上了一个鼻子边上有痦，眼下方还长长的拉着两条红线的大叔，看着他头顶上那个写着‘油’字的标志性护额，我甜美的露出一个微笑，“可以啊。”

没想到猎物居然自己上钩了。

“小姐姐，你是我游历各国中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哈哈，大叔你不会对谁都这么说吧。”

“怎么会，我从来不说谎的。”

我伸手遮嘴，像是害羞了一般，眼睛弯弯的，迷人极了。

“没想到木叶还有你这么有趣的大叔，我一个人，又是第一次来这里，都不知道哪里有好玩的呢。”

“不如我带小姐姐你逛逛木叶？”自来也双手摩擦着，活生生就像是一个色鬼，不对，他本来就是个色老头。

“大叔你是木叶的人吗？”

“是的哦。”

“听说火影是木叶最强的忍者，大叔你能给我讲讲火影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可是最崇拜忍者了。”

“当然，我肯定什么都知道，小姐姐想听什么？”

“那就…”我将手指抵在下巴处，像是思考了一会之后歪头对着身边与自己并列行走的自来也笑了笑，“讲讲四代目火影的故事吧。”

自来也停下了脚步，跟在他身边的我也疑惑的停下看着他严肃盯着自己的脸，“小姐姐为什么想知道他的事呢？”

“因为听说四代可是救了木叶的英雄呢。”

“这样啊！我跟你说哦，四代当年在战场上可是有‘黄色闪光’称号的人，遇上他的敌人可以直接放弃任务也不会受到惩罚。”

自来也直直的盯了我一会，就又恢复了他原本那副猥琐的模样，我一点也不担心他认出我，毕竟我对我的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只能说我可能长的会和波风卿很像而已。

更何况，自来也可是从我还是婴孩时期时就奔赴战场或是在村外游荡，估计现在也不记得我的模样了吧。

“真的吗？好厉害。”

“而且他的老师还是木叶顶顶有名的三忍之一，妙木山蛤蟆精灵仙素道人，俗称蛤蟆仙人的自来也大人，如何，厉害吗！”

迷惑的眨了眨眼，尴尬的笑了两声，怪不得蛇叔总说他蠢，我该庆幸四代作为他的学生居然没被他带坏吗。

“那四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可是几十年难得一见的天才，那样的天才恐怕很难再现了，虽然是个温柔的男人，但意志却很坚毅。”

垂着眸我坐到一边茶亭的椅子上，安静的听着自来也讲述着四代的事。

火之意志吗…

“四代目的名字叫什么？”

“波风水门。”

茶亭的老板给我们各自递了一杯茶水，我将手指在茶杯里蘸了点水后，将四代的名字一笔一画的写在桌上。

水门，连名字都这么温柔。

“还有呢？”

“要是和四代火影相比的话，任何人都会相形见绌的。他是有史以来最具有忍者素质的，忍术精湛，思维清晰，人气又旺，最重要的是，长得也和我一样帅。”自来也眺望着火影岩壁的方向，叹了口气，“可惜他还是为了村子牺牲了。”

看着桌上已经半干的四代名字，我伸手将那字样抹去，“这样的英雄却有一个叛忍的孩子，想必他也一定很失望吧。”

“为什么觉得他有孩子？”

“木叶近年来不是多了一个叫做波风卿的叛忍吗？我想着他们都姓波风，也许是父子呢。”

“小姐姐，你问了我这么多个问题了，那么可以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吗？”自来也转过头，脸上挂起的笑容总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问题？”

“小姐姐你…”自来也瞬间收了笑容，一本正经的看着我，“是阿卿吧。”

是认出来了吗，还是只是怀疑而已。

“为什么这么说？”

“四代和波风卿只相差了十六岁，任谁第一个想到的都不是父子，能这么想的也就只有知道这个关系的极少数人了。”

我愣了一会，自嘲的笑着，没想到我也会有灯下黑的一天，“好久不见，自来也叔叔。”

“你真的把水门的事都忘了？”

“是的，有的时候我甚至连他的名字都记不起来。”

“你也知道你叛逃木叶他会失望，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撤去幻术，我又变回了原本的声音，面前的自来也瞬间就拉下了脸。

“为什么你要扮成这个样子，我的小姐姐啊…”

“当然是为了引你这个色老头出来啊。”

“什么色老头！我可是连哭泣的小孩看到都会闭嘴的美男子，自来也大人是也。”

不仅是偷窥狂，还是个自恋狂。

“是是，那么自来也大人，我就先告退了。”

站起身我将头发在后面束起马尾，对着自来也挥了挥手离开，本来找他也只是为了了解更多关于四代的事，明明听过之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忘记，但总想着再知道一些，再了解多一些，也许有一天，我就会记住他了。

“你现在还和大蛇丸在一起吗？”

“没，我们很少见面。”

近年来确实是都没怎么和蛇叔相处了，也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我才会联系一下蛇叔，以后可能也不常见吧。

“赶紧走，赶紧走，和你聊天真是耽误了我找素材的时间。”

我暗自翻了个白眼，绕过他离开，呵，见色眼开的色老头，刚才还一口一个小姐姐叫的多么亲密，现在就如此嫌弃。

……

夜间我躺在床上，将那张四代的画拿在手里正对着月光。

“温柔的人吗…”

·你还真喜欢温柔的人啊。

“ 说起来，确实，我的身边好像尽是些温柔的人。”

·可为什么他不一样。

“不知道。”我垂下拿着画的手，把画收好放回到桌上，“你呢？为什么突然这么执着卡卡西，你应该也见过其他人了吧。”

·不知道。

——

每次出来的时候，大部分的时间里看到的都是他，无论何时，所谈及的人总是你，我想他如果喜欢的话，一定是最喜欢你吧，还真是一个称职的哥哥，是你的，不是我的。

但是，为什么呢？明明他所做的那一切都不是为了我。

从什么时候起，出来的第一件事是找他，想和他聊天，想从他那里比较我与你的重要性，企图在一个不可能选择我的答案里争宠。

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我黑暗里的光。

……

哦，对了，是那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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