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鼬子,你就把写轮眼放出来给我看看嘛。”
校门外,难得的我和小鼬子今天居然刚好的一起来接弟弟放学,想起曾经在卡卡西眼里见过的那种美丽又诡异的写轮眼,我突然想看看小鼬子双眼都变成写轮眼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吧。
“不行。”
“为什么!卡卡西不让我看看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这样啊,这不就是你们与天俱来的能力嘛。”我摇晃着小鼬子的身子,我心心念念从小到大就想看的啊,你怎么能就这么无情的拒绝了。
“写轮眼才不是自然就有的。”敏锐的听到小鼬子自言自语的嘀咕,我好奇的抚上他的眼睛。
“那是怎么来的?”
小鼬子又开始无视我了,蹲到一边郁闷的画圈圈,我感觉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这真的是我从小宠到大的小鼬子吗?这么能这么对我,一定是富岳那家伙都小鼬子都教坏了。
啊!富岳你还我可爱的小鼬子!
小鼬子走到我身边,伸手想安慰我,早已经等待许久的我蓄势待发,奋起就是把他按在地上,开始蹂躏他的脸蛋。
“说!我可爱的小鼬子去哪了!”
“阿卿,你在做什么啊。”
“我可爱的小鼬子才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你肯定是假的,真的肯定被富岳藏起来了!”
我看着地上被我捏着脸蛋却没有一点挣扎想法的小鼬子就知道,这还真的是假的啊!
下一秒,我手里的小鼬子就化为烟雾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刚从树上跳下来的小鼬子。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唉,果然小鼬子其实是讨厌我了吧,对我的防备心这么强。”我长叹了一口气,继续看向学校大门的方向,不再理会小鼬子,时间也快到了,鸣人也要放学了。
氛四周安静下来,直到我的手被牵起,然后碰到温热软糯的存在,我下意识的捏了捏,回头看着把我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的小鼬子。
“只能这一次。”其实小鼬子和佐助性格也是很像的,比如同样的傲娇。
“其实我是想看写轮眼的。”既然小鼬子都这么主动了,我也就借机得寸进尺一点吧,毕竟下次还能不能唬过小鼬子也不知道,真是的,这种欲擒故纵的技俩他还真的被我从小骗到大啊。
果然,小鼬子虽然纠结了一下,还是在眨眼之间,眼睛里就变成了三勾玉的形状。
“小鼬子,我有对你说过你们的眼睛很好看吗?”
“没有。”再次眨眼间小鼬子的眼睛就又变回了原样。
“那我现在说过了。”我眯着眼微笑的看着他的眼睛,在他黝黑的眼眸里倒映着我左眼里的图案,我想,这应该也是他第一次见到。
“这就是你能力的表现吗?”现在变成他对我的能力感兴趣了。
“哈哈哈,才不告诉你。”我大笑着用手指轻推了下他的额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有人回来了哦。”
“谁?”
我将小鼬子转向学校的方向,放学的钤声适时响起,“鸣人佐助要出来了,走吧。”
从隐蔽的阴影里走到学校门口接孩子的人群中,小鼬子又板起了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和别人产生距离感,真不懂明明骨子里是那么温柔的人,为什么要对别人这样。
佐助慢悠悠的走着,看到小鼬子在门口接他时还要按捺住想冲过去的想法,脚步却是不自觉的快步走到小鼬子身边牵手,真是一对不坦诚的兄弟。
对比佐助,一看到我将活蹦乱跳的跑过来扑到我身上的鸣人就显的鲜活了许多。
“阿卿哥哥!我都要饿死了,我们去吃拉面吧。”
“嗯。”牵着鸣人,我对着小鼬子摆了摆手,告别结束后就带着鸣人离开了。
身边的鸣人也是临别了都不忘对着佐助挑衅的吐舌头。
沉迷在小鼬子来接他放学的快乐中的佐助自然是没有理会鸣人幼稚的形为。
我看着鸣人没有得到回应,就自认为佐助怂了他的样子,暗自笑了笑。
这样的快乐还能持续多久…
……
又过了几天安定的日子,听说派去边境防御雾隐的小队回来了。
冬天和春天还没过渡完毕的清风还带着丝丝的凉爽,树上些许的叶子被风吹的落下,一个上身穿深色高领短袖上衣和三角形护具,下身穿同色裤子,打着绑腿,衣服后面上有宇智波族徽,背着一把小太刀的忍者正警惕的看着面前冷漠的女人。
“好久不见,止水。”
我从附近树后的阴影处走出来,冲着前面和月对峙的止水抬了抬手,在暗部呆久了,我真是连找地方呆着都习惯了找这种隐蔽的看不见人的地方。
“阿卿?你在这里等我吗?”
“嗯。”
微卷的黑色短发,带笑的眸光温柔的注视着,止水还是那个熟悉的样子,我们席地而坐,比起我几年回木叶见一次小鼬子,我和止水相隔的时间更久,从那年跟着蛇叔离开后,今天我是第一次见到他。
“现在是在木叶常驻了吗?”止水伸手扯了下我脑后的头发,因为回木叶以来就没有剪过,现在也已经留长到快及肩了。
“不知道,可能哪天突然想出去玩了,就偷偷溜了。”没有去管他对我头发做的小动作,这是他的习惯,小鼬子的小辫子可是被他从小扯到大的。
“你还真的是在哪里都闲不下去,还好你不是忍者,不然就要成叛忍了。”
“止水,什么是忍者呢?”我随手摘了地上的一根草叼在嘴里,仰着头看天。
止水沉默了一会,轻轻笑了一下,原本扯头发的手转而揉着我的头,“嗯…自我牺牲的,在暗中维护和平的无名忍者,这就是真正的忍者。”
自我牺牲…
维护和平…
“都是为了村子吗?为什么?”我转头迷茫的看着他,我不理解,也不懂,凭什么?
“你知道火之意志吗?”止水没有直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重新给我了另一个疑惑。
“什么?”
我看着他站起身,望着火影岩的方向凝视,“树叶飞舞之处,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将会继续照亮村子,并且让新生的树叶发芽,这就是火之意志。”
“不怕这火烧光树叶吗?”
止水转过头无奈的看着我,“所以才需要自我牺牲,来保护那些新生树叶啊。”
“四代目,我的父亲也是这样牺牲的吗?”
“嗯,他是个英雄,因为他,我们才能这样平安的生活在木叶里。”
鸣人也本该是英雄的,
他一出生就背负了封印九尾的责任,
可他却被那群忘恩负义的人唾弃。
我自私的认为,如果当年实现火之意志的人是三代,如果现在四代还活着,鸣人会过的更好。
“可以给我讲讲四代的事吗?我把父母都忘了…忘了关于他们所有的事。”
“你总是会叫他‘阿波罗’,我们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我突然笑了起来,听着止水给我讲着四代的英勇战绩和仅有的一些我和四代的日常,眼角不知道为什么湿润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液体滑下。
太阳神的名字叫阿波罗,
原来他在我心里是太阳一样的存在吗?
“阿卿,你怎么哭了?是我哪里讲的不对吗?”止水手忙脚乱的在身上找着纸巾的下落,最后还是扯着衣袖为了擦着脸颊上的眼泪。
“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自己流出来了。”我侧过身子,低着头胡乱的自己用手臂在眼睛上用力揉擦了两下。
“我知道的…那种失去父母的痛苦。”身子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止水张开手臂将我环在怀里。
止水的父母在他年幼时就已经为了木叶牺牲了,从懂事起他便是在自己照顾自己,父母给他留下的痕迹大概只有回家时的‘欢迎回来’,还有…
父亲最后一次任务前的温馨怀抱和母亲病逝前的叮嘱。
孤单一人的止水以不给别人添麻烦的理由拒绝了其他人的好意,却唯独接受了一个老婆婆每日让孙子带来的饭食,许是因为不想辜负了老婆婆的一番好意和做饭的辛苦吧。
我是因为小鼬子认识他的,他还有两个朋友,一个是常棣,一个是带土,虽然我不认识常棣是谁,但值的一提的是,带土就是那个老婆婆的孙子。
“止水,写轮眼是怎么开启的呢?”我靠在抱着安慰自己的止水身上,像是无意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写轮眼吗?”止水将下巴压在我的头上,似是轻微的叹息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真希望一辈子都开不了眼。”
他说当宇智波族人理解到“爱”的真谛后又失去时,‘爱’的情感就会转变成更强大的憎恨。
也就是说,当明白了‘爱’失去的痛苦后,一种特殊的查克拉会侵入他们的大脑,让神经有规律的生长,导致他们眼睛的异变,这就是写轮眼开眼的条件。
得到了却又要失去,还真是悲哀啊…
想到小鼬子已经形成的三勾玉写轮眼,突然有些心疼,这孩子在我不在的这些年里都经历了些什么。
“那万花筒写轮眼呢?”
“经历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之后。”说出这句话的止水四周气氛有点低沉,偏偏在我想伸手安慰时他又重新温柔的笑了起来,站起身背对着我离开,“天都要黑了,早点回家吧,我还要去找鼬聊聊天。”
夕阳过后的黄昏将四周也映上了相同的颜色,伴随着春日的清风,将地上的些许落叶吹起,落叶也被照耀的红光,就像是火之意志中燃烧的树叶一样。
“别去,会死的。”我坐在原地,对着打算离开的止水说道。
他停顿了一下,偏过头眯着眼回望着我,脸上依旧是和煦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去找鼬聊聊天而已。”
“你和三代的计划,宇智波和木叶的矛盾,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我发了疯的对他大喊,单手握拳的朝一旁的树上锤去。
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止水渐渐收了笑容,无奈的看着我,缓缓开启的写轮眼里三勾玉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另一种形状,然后整个人在我面前化为一群乌鸦消失,只在我耳边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相信我。”
万花筒写轮眼…
我闭上眼疲惫的靠在一边,月从暗处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什么也没说,只是安静的站着。
又是火之意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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