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在晓就没事做吗?”
看着走在自己前面东逛逛木叶,西逛逛木叶的卿,鹿丸无奈的挠挠头,哪有一个叛忍动不动就回村的。
“养伤呢,况且我是先知,又不是打伤害的,动动嘴皮子就行了。”
听到鹿丸这么问起来卿才发现在晓里确实没什么事做,除了五尾以外也没别的什么任务需要自己出手的,就算有也全被月做完了。
“养伤?还有人能伤到你?”
“有啊,雷切。”卿戏笑着回过身子站在鹿丸面前,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声情并茂的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就这样穿过去了。”
卿就像是并不在意似的,也像是忘了那份疼痛有多大一样笑的没心没肺。
鹿丸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闭嘴不再提起这件事,毕竟谁都知道,雷切是卡卡西的忍术。
看着突然又拐进旁边店铺里的卿,鹿丸再度无奈叹息着,“你又要买什么吗?”
毕竟自己的一边手里提着的袋子里已经装满了卿这一路来买的东西,说是要给奈良家的见面礼,但鹿丸想,他绝对是自己想买,买完又不想要了才让自己提回去当见面礼的。
“这个。”卿随手抛了抛手里的烟盒,轻笑着从中抽了一根出来。
“你原来也会抽烟啊。”
“怎么不会,只是不常抽而已。”搭着鹿丸的肩膀把他拉到附近的椅子上坐下,也向他伸了伸手。
“什么?”
“火啊。”
“为什么你不一起买呢?”
“因为知道你肯定有啊。”
看着鹿丸只能认命的拿出阿斯玛的打火机,随意的道了声谢后将烟点燃,支着一条腿踩在身下的椅子上,靠着椅背,卿习惯性的把玩起了阿斯玛的打火机。
“那为什么现在又抽起来了?”
大概是想靠尼古丁来麻醉自己吧。
轻闭上眼,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随意的吸了一口烟后又将烟熄灭,连同整包烟都一同扔到垃圾桶里,顺手将打火机扔还给鹿丸,卿用力的按着他的头揉了揉,“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小孩子别太操心大人的事。”
可惜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你果然是个很麻烦的人啊。”
“明明嫌麻烦的人才最麻烦了吧。”
轻笑着起身让鹿丸带自己回去吧,该逛的木叶也差不多逛完了,虽说却不是和最想一起的人逛的。
跟在鹿丸的身后回奈良家,随意瞥着四周的风景,却在瞥见某个熟悉的身影时停住,然后笑着靠在一旁不走了。
“怎么了?”
卿向鹿丸示意着前面下方一个坐在长椅上的身影,嘴角微微扬起,“阿斯玛走后你也是像他这样吗?”
鹿丸停顿脚步微愣,撑着栏杆看向那里,坐在长椅上孤寂无助的人正是鸣人,而他手里却是拿着能分成两半不断融化的冰棍,是回忆吧,和自来也的。
“也许吧,你不去安慰一下他吗?”鹿丸用手肘戳了戳旁边的卿,回头时正好看到卿嘴边的笑容,“不是吧,你对自来也大人也见死不救了。”
“更严重,是我让他去的,所以他才会死。”转过身背靠着栏杆,卿的手指在栏杆上不断的哒哒敲响着,“况且,说到安慰你去不是更好吗?同病相连啊。”
鹿丸撇了撇嘴,只是随口吐槽了一句麻烦,卿想这个够了,他肯定会去找鸣人聊聊的吧,抬手重新勾搭上鹿丸的肩膀,卿拉着鹿丸离开了原地,“走吧,回去吧。”
“那鸣人呢?”
“别担心,会有人陪着他的。”
也正如卿所说的那样,在两人走后不久鸣人的身边便多了一个人陪他坐着,那是伊鲁卡。
……
鹿丸的父亲奈良鹿久阿卿已经见过了,看到卿来时虽是疑惑倒也没说什么,也许觉得纲手自有纲手的用意。
鹿丸的母亲奈良吉乃倒像是个严厉称职的母亲,因为她总是管教着鹿丸的一言一行,哪怕是向来懒散的鹿丸到她面前也需要规规矩矩的。
“…就是这样,接下来这几天他都要住我们家了,真是的麻烦。”
看似乖巧呆在一旁听鹿丸述说纲手发布的任务,实则却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腰板坐的挺直,手里端正的拿着清茶,说起来这还是阿卿从富岳那身经百练培养出来的习惯,规矩的绝对不出纰漏。
放空思想的卿等到鹿丸差不多终于讲完时,这才浅浅的笑了一下,“请多关照,我是波风卿。”
完全和之前不一样的规矩气质就连鹿丸都挑起了眉,他可是记得卿在进这个家门前是要多放肆有多放肆,要多轻挑有多轻挑的人。
“没事没事,真没想到呢,原来是这么乖巧的孩子,鹿丸这家伙肯定常受你的照顾吧。”俗话说的好,看人看第一印象,而吉乃看卿的第一印象已经是满分了,可不知比自己那个各种嫌麻烦的儿子好多少倍。
“喂喂!母亲,你可别被他装出来的样子骗了啊。”
“安静。”
“…是是。”
“是只要说一遍就够了。”
卿随意的垂眸浅笑着,也许这样的母亲也不错,比那个女人待自已和阿卿好多了,伸手绕到身后将那袋买来的东西递到面前,“这是感谢奈良家收留我的见面礼,我不常出现在人前,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就只好沿路看到些什么就买些什么了。”
其实鹿丸猜对了,这些大部分确实是卿手贱想买的,但买了之后又发现没什么用处,也就只好转手送人。
“哎呀,你太客气了,这是…玩具?”
“是,本以为大家族会有几个孩童的,但却是忘了鹿丸是独子。”
实际上是卿觉得有趣好玩,买下来后才发现这玩起来太幼稚了。
“没事没事,这是…鲤鱼旗?”
“是,听闻鲤鱼是好运的象征,就想着买来送个祝福。”
实际上卿以为这个是风筝,买完后听鹿丸介绍才发现不是。
“有心了,这是…风铃?”
“是,风铃的丁丁当当声,单纯素朴缥缈,我觉得与奈良的淡泊素雅性子很是相配。”
实际上卿就是单纯觉得好看就买下来了,买完后才想起这是家中的装饰,自己并不能随身携带。
‘噗嗤’
在一旁安静听着对话的鹿丸鹿久两人已经没忍住的笑出了声,深知毎个礼物原有意义的鹿丸更是在身后默默为卿竖了个大拇指,睁眼说瞎话的技术一流。
卿看到后微微挑起眉,轻扬了下嘴角后竟是露出了些委屈难受的表情,“抱歉,是我送的不对吗?往日都是阿卿在人前相处,我也不太懂得这些。”
绿箭这一块的气质卿是拿捏的稳稳当当,本在吉乃的印象中卿就是个什么都没做却担负起阿卿叛忍身份的乖巧孩子,当下就心疼的给予安慰,并严肃的呵斥了鹿丸鹿久两人。
在这个家里,得了吉乃的照顾基本上是无惧其余两人的存在了,低垂着头自责中的卿却是在暗中给了正在接受吉乃责备的鹿丸一个挑衅的笑容。
这点也同样被坐在斜对面的鹿久看到了,但他也只是随意的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那笑容却被吉乃认为是还在嘲笑卿的礼物,双倍的责罚是必定少不了的了。
“说起来,你这是要在木叶呆多久?”
吉乃许是说的累了,拿起茶水喝时,父子两还跟习惯了似的没事,鹿久也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在晓里也并无什么任务需要让我去做的,首领让我几时回去我便几时回去。”
说到底的意思就是晓的人没叫卿的话,卿就要在奈良家蹭吃蹭喝的一直下去。
“可有想过就此留在木叶?”
“不可能的,我遵循着阿卿的意愿行事,平日里我去哪里都行,但晓的人需要阿卿的能力时,我还是必须要帮忙的。”
轻抿着手中的茶水,卿看着水里自己如阿卿一般的容貌,温柔的笑了笑。
“这样我也不便多说了,既然是五代大人也同意的,那你便在这里住下吧。”
“是。”
“闲着无趣时可以找鹿丸学学棋,看你们挺相熟的。”
“他下棋的招式可太多变了,和他下棋很麻烦的,父亲。”
自行抿着茶水,卿对于鹿丸的吐槽没有半点表示,在他的心里全当鹿丸的这番话是对自己的赞赏,毕竟棋走险招,出奇致胜,不换着花样玩,上一局的下法以鹿丸的脑回路早就想出应对之法了。
“输了赢了?”
“…输了。”
随意扬着嘴角,其实卿也就赢了那一回,如果常下的话,自己还真拼不过鹿丸那智商。
“从未赢过?”
该怎么说,鹿久这问法太致命了,毕竟卿和鹿丸都知道,两人也只下过两回棋而已,其中一回还没分出结局,自然是不算输也不算赢。
“…从未赢过。”
轻笑着出声,卿觉得自己必须得帮鹿丸挽回点面子,不然他上头了老想找自己下棋怎么办,“其实也只下过两回,一回算是平局,也许下回我就该输了。”
“不用谦虚,输了就是输了,是这孩子棋艺不精,我撤回我之前让你找鹿丸学棋的话。”卿在一旁满意的笑了笑,只要不下棋,说是谦虚就谦虚吧,“平日里若是得空,你指导下鹿丸棋技吧。”
“啊?”事态转变太大,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还是得下棋的卿无奈的扶了扶额,“其实…我也不怎么会下的。”
“那鹿丸便是更棋术不精了,多说无益,就这么定了吧。”
看着鹿久那稍含挑衅意味的笑容,卿觉得他这该不会是在报复自己之前让他们被吉乃责备的仇。
“真是麻烦。”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鹿丸,收拾个空房间出来,带卿去休息吧。”
“是是。”
“是只要说一遍就够了。”
将手里未饮尽的茶水放下,卿跟随着鹿丸起身离开,在走到拐角处看不到鹿久吉乃两人时,卿才又恢复原有性子的把自己搭在鹿丸的背上。
“要不我就当不得空?下棋什么的我是真下不过你这种奈良家的鬼才的。”
“谁让你在父亲面前多嘴的,连带着我都麻烦起来了。”
“我这不是在给你挽回点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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