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基本能正常活动之后,卿满意的照了照镜子,大半个月没有下床虽然很让人无聊但这也算是不错的结果了。
透过镜子卿看向沉默的靠在自己身后的兜,虽然模样被宽大的帽檐遮挡住,但卿依旧是猜到那下面的脸可能已经被大蛇丸的查克拉大致侵略殆尽了。
“谢了,兜。”
“不,能让您这位大人赶紧离开这也是我所期望的。”
上扬着嘴角,卿随手拿过一旁的晓服套上,走到兜身边时将他的下巴挑起,“做为离别的礼物,告诉你一个消息。”
“什么?”
“月死了,我让人杀的。”
这是带土最新传来的消息,卿想他估计也拿到了富岳的眼睛吧,毕竟那对止水也有用处,以防万一如果拿不回止水的眼睛的话。
看着兜难得惊愕的表情,卿满意的离去,就算是离开前最后一次逗逗这家伙吧,果然阿卿猜的没错,兜对月有不一样的感情。
说起阿卿时卿不由自主的笑了笑,那个笨蛋最近好像终于有个人样了,至少在自己叫他时他还能有点反应,应该是明白了吧,自己的名字。
兜藏身地的外面带土已经等待了许久,看到卿不紧不慢的出来时顺口嘲讽了一句,“真慢。”
“啊,抱歉抱歉,逗一条小蛇花了点时间。”
其实带土完全没必要大老远的亲自过来接卿,能够让他这样对自己,卿想大概是因为阿卿或者是止水的拜托吧。
“快点走,我还在六尾的封印呢。”
“你真啰嗦啊,请体谅一下重病刚下床的患者。”
十分厚脸皮的将手搭在前面带土的肩上,卿将自己的大部分重量都了上面,带土侧头看着那双极具分量的手,从右眼为中心点开始,卿就这样成功的被丢进了神威空间中。
“shit!至于吗?”
单手撑着地面爬起,卿揉了揉突然倒地的右臂,起身随口吐槽着就看到养在最上方最角落的乌鸦。
跳跃到各个方块上,卿到达乌鸦旁边时才发现这里还有个鸟巢一样的存在,弯曲着手指在乌鸦的颈部上上下逗弄着。
“这是乌鸦,又不是猫狗。”
乌鸦在带土的声音响起时便扑腾着翅膀飞到带土的肩上,也享受着带土抚摸着它头部的感觉。
啧,和其主人一个样。
“呐,佐助的八尾进展怎么样?”
“不清楚,但我相信他没问题。”
“是吗?那到时候出问题了可得记住你这句话。”
支起腿惬意的看着逗乌鸦玩的带土,眼里尽是玩味,待看到他转头看向自己的写轮眼时,赶忙起身站好,糟了。
果然,卿又被扔出了神威空间,庆幸的是没有出现在半空中,不然现在伤口裂开卿又得要回床上躺着了。
“宇智波…”咬牙切齿的看向带土才发现他还在和晓的其余人封印六尾,所以是用分身还是什么来接自己的吧,“斑!再敢扔我一下试试。”
“别吵,我在封印。”
“哦呀,你还活着呢,这么久没见还以为你已经死了。”
眼里的颜色化为深蓝,原本还处在下方的卿瞬间出现在了鬼鲛站着的指头上,轻笑的将手搭着鬼鲛的肩膀上,“真是抱歉了,我没死,不过你要是再多嘴一句你可就要死了。”
“卿,别闹。”
熟悉的词字响起,卿暗沉着眼神看向带土,果然不是一种人不进一个队,连语气都那么像。
“哦。”
惊讶于卿居然会这么听话,带土倒是没什么别的想法,反正能压的住他就行。
深蓝从眼里消失时卿依旧是呆在外像魔道下方的,倒是比之前安静了许多,乖巧的靠坐在石像边上闭眼休息。
“还惦记着那个垃圾?”能让卿乖巧安静下来的人除了阿卿和他,带土也想不出其他人了,随口调侃着,在场的闲余人等也乐的听这个八卦。
“管好你的嘴,不会讲话封印完我陪你打一场。”
“和你那无耻的打法没的玩。”
神威和卿的幻术自主保护如出一辙,要是两人不用幻术互拼估计是谁也打不到谁,但要是用幻术的话,写轮眼又拼不过,更何况体术互殴时卿还会卑鄙的暗中使用幻术。
“白痴,兵不厌诈的道理懂吗?”
“那你懂什么叫知恩图报吗?”
对于这两个人的吵嘴其余等人还是很期待的,毕竟一个是传说中的宇智波斑,一个是比写轮眼更高幻术的波风卿,况且这两人的吵架比蝎和迪达拉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你还想我以身相许不成?”
“真抱歉啊,我对你没兴趣。”
“没关系,我还怕你对我感兴趣呢。”
“自己注意着点,再被雷切捅我就不救你了。”沉默了良久,带土还是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下面越吵越兴奋的卿。
“是是,走了啊,有事再来找我。”
“去哪?”
“…不知道。”
垂眸瞥向一旁的角落,胸口处的伤口似乎已经在掉痂了,有些心痒痒的难受,往常出来总是会去到卡卡西身边,可想到如今甚至是以后都会像现在一样无处可去,卿突然有些迷茫了。
嗤笑着抬手随意的向晓里的人挥手告别,卿还是笑着走出了这里,天下之大,岂会无我容身之地。
……
可想着是这么想,说着是这么说,当卿漫无目的的从晓里走出来时竟是不知不觉的走了许久,忘了过去多长的时间,等到卿回过神抬起头时,他才发现,他又回到了这里,而也是仅仅几息的时间卿便已经被几个暗部团团围住。
“你是谁?是晓!”
下意识的后退打算离开,犹豫过后卿还是习惯性的温柔笑了笑,看向似乎是队长的暗部,“新人吗?刚当上队长的吧。”
那名队长也许也是疑惑的吧,但停顿了一会还是对周边的其他暗部做了几个手势——动手!
和阿卿拥有同步记忆的卿自然也是明白他们的手势的,无奈的叹了口气,在他们动手的瞬间眼里化为深蓝,同时也抬手做了个手势——停!
“你…”
“说起来暗部的队长应该都认识我才对,也自然不可能对我动手,抱歉抱歉,是我的不对。”漫不经心的跨步走到被自己控制了行动的暗部队长面前,抬手将身上的晓服脱下,往天上一扔,“巳,未,申,亥,午,寅,火遁·豪火球之术。”
说话的是卿,可动手结印施术的却是那名暗部队长,四周的忍者也惊于这一切的发生,待到晓服被燃烧殆尽时,卿也解开了暗部身上的幻术。
“这样我可以进去了吗?”绕过暗部队长的身边,卿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周围的暗部也面面相觑,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对卿动手了,“啊,对了,忘了向你们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暗部原第六班成员波风卿,代号,先知。”
回头轻笑着看向这几名暗部,也不再去管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只是双手插在兜里,缓步的朝木叶大门里走去。
对的,兜兜转转的乱逛,漫无目的的乱走,最后的最后,卿所来到的地方依旧是木叶,也唯独是木叶。
卿到木叶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看向火影楼还亮着灯的方向,随意的笑笑,还是抬脚走去,敲响火影办公室的门进去时,之前所见的那名暗部队长已经里面打着报告了。
“你又来木叶做什么?”
斜眼瞥着还候在一旁的暗部队长,卿直接走到窗台的地方拉起窗户在上面直接坐下,“我都脱了晓袍来的,也没动你的暗部,这么不招待我做什么。”
“怎么?我木叶还得招待你一个叛忍了。”
纲手向着那名暗部队长挥了挥,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卿看着他瞬身走后,才又将视线转移到纲手身上,“你在气我告诉自来也晓的事?”
还在批改文件的纲手没有回答卿的话,只是她手中那把突然断掉的钢笔却是十分骇人,对此纲手也只是笑着解释,“没有啊,抱歉手滑了。”
淡淡的看着纲手,卿还是轻笑了两声,转头看向窗外的木叶,“对不起,但我并不后悔。”
“暂不提这个,你这次回来是做什么?”
“没什么。”垂眸浅笑着,卿无聊的转动着手里无名指间的戒指,“没地方去,不知道为什么就走到这来了,想进来也就进来了。”
等到真正进来了,却又不知道该去哪里,唯一熟识的鸣人和卡卡西又不能去找,不,不对,还有一个小朋友呢。
“呐呐,火影大人,让奈良家的人收留我几天吧。”
“哈?”攥紧了手里新拿的一支笔,纲手挑着眉疑惑的看着卿,生怕他留在木叶又会捅篓子,但仔细想想,让奈良家的人看管这家里倒也可行,“来人,去叫鹿久过来一趟。”
“不,叫鹿丸。”
轻笑着看向被纲手叫出来的暗部,他抬头看了眼纲手,在得到纲手同意后再度消失在原地。
“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那个小孩很聪明。”
扶着窗台,卿将一支腿伸到窗外悬空的晃荡着,看着楼层并不高的火影楼,突然有种跳下去会不会有人接住自己的想法,但看这高度,跳下去也不会死人,估计也没人会接吧。
“大和回来的报告说,卡卡西对你用雷切了?”
“嘛,算是吧。”抬手抚摸伤口的位置,嘴角不知想起了什么似的上扬,“我可是在床上躺了很久呢。”
“…活该。”
是啊,活该…
鹿丸来的时间挺快的,敲门声响起在得到纲手回应后,卿便看着鹿丸熟悉的挠着头嫌麻烦的开门进来。
“五代…”
“呦,鹿丸,好久不见。”从窗台上跳下,卿娴熟的搭上了鹿丸的肩膀,把自身的重量都挂到他身上。
“喂!很重的啊。”鹿丸微皱着眉头,轻推着死死压着自己的卿,向纲手问好后才继续对着卿说着,“麻烦啊,你怎么又来了?”
“那之后你可能就更麻烦了。”看着两人关系莫名好的纲手笑了笑,那么肯定也能镇的住他吧,“接下来一直到他离开木叶,他都得要住在你们家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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