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林铮安方子把药取来后,安泽大步流星的开始收拾煎药。叮嘱完林铮如何煎药,她又转过身来给煌扎了几针。随后,她把林铮请了出来,自己去煎药。
林铮出来后,又回到病床前。看着眼前昏迷不醒的菲林,林铮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往常的样子,想起和自己一起去喝酒耍酒疯的她,想起她把酒醉的自己丢在走廊里丢人,想起自己被她烫伤的屁股。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的紧紧的。他很清楚,这不是对朋友的担心,他却说不上这是什么。突然,林铮发现:不知从何时起,面前的大猫仿佛已经融入到自己的生命中,成了其中的一部分。这时,几滴眼泪从夏兆溢的身上滑过。
夏兆溢:博士,虽然很不想打扰你,但如果想哭的话,还是摘掉眼镜痛痛快快的哭吧。
林铮博士谢谢你了,兆溢。
说着,林铮把夏兆溢摘下来放在桌子上,之后无声的哭泣起来。
这时,煌的耳朵动了动。
煌的意识逐渐恢复,她自己思索发现:自己竟然昏迷了。
她费力的将眼睛睁开条缝,发现林铮正趴在自己身上,无声的哭泣。这一刻,不知为何,她只感觉心如同被刀剐了一般的疼。煌发现:在这股疼的背后,没有亲情,没有友情,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煌费力的抬起手来,轻轻的为林铮拭去眼角的泪。咧开嘴角笑了一下。
煌:哭什么啊!
这时候,安泽轻轻的走了过来。看见二人的模样,无声的笑了笑。过了好一会儿才去拍了拍林铮的肩膀。这时,林铮抬起头,看了一眼时钟:正好是14:45分。
林铮博士安泽医生啊!
安泽:看来,你们俩的友谊……怕不是要变质了呢……
安泽:好了——煌,伸手!
煌:嗯。
说着,煌将手伸了出去。安泽搭手把脉,眉毛紧皱起来又松弛了下来。
见安泽将手抬开,林铮急不可耐的询问了起来。
林铮博士安泽医生,情况怎么样?
安泽:还好,问题不大,只是普通猝死,没有苏醒是因为起搏器没电了。但还有个问题:紧急起搏器。这个东西一次次把她从生死关头拉了回来。但也造成了一个问题:身体到达极限才会猝死。所以她一次次猝死又被立刻重启。她的身体已经真的到达疲劳极限了。
一口气说完之后,安泽叹了口气。林铮听完这番话之后,眉头一皱。
林铮博士有办法改善吗?
安泽耸了耸肩。
安泽:休息,吃药。nóu,这是药方,按这个房子煎药,给她起床时和睡前看着喝,喝上六个月,再加上休息。注意!休息才是重点!这六个月内,她绝不能参与战斗,也不能搞什么高强度训练,记住了吗——还有你个作死的菲林也给我认真听,认真执行!
安泽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喷了林铮和煌两人一脸。见此情形,安泽老脸一红,伸手要给林铮两人擦一下。结果林铮早已伸出手来给煌擦拭起来,煌也伸出手为林铮擦了下唾沫星子。
安泽见此情形,只感觉一阵孤独感袭来:乌萨斯,卡西米尔,拉特兰,炎国,……她早已不记得自己曾到过多少国家,更记不清得自己活了多久,这还是第一次感到寂寞,想找个伴侣。
安泽轻叹一声,又飞速写下一张方子,递给林铮。林铮接了过来,轻轻地读了起来。读完,林铮抬头看了一眼安泽。
林铮博士这几味药按什么比例买?
安泽:底下呢,瞎啊!?
安泽指着林铮的鼻子痛骂他一顿。林铮一低头,老脸一红。
林铮博士嘿嘿,意外意外。好啦,我去抓药了——话说您这没有吗?
安泽嘴角抽动了一下。
安泽:你会煎炎药吗?不会,对吧!一次性买完煎完放冰柜冷冻格里冻着,现喝现热不是方便吗?要不你还天天跑来买药?怎么,你计划让罗德岛驻炎国分公司天天来取药天天送到你那?那不大冤种行径嘛……
说着,安泽冲林铮翻了个白眼。
林铮让安泽这么一说,老脸通红,赶紧收拾准备去买药。这时候,夏兆溢叫了他一声。
夏兆溢:博士博士,普瑞赛斯姐姐的通讯,好像很急!
林铮博士唉,来了!
林铮刚把夏兆溢戴在脸上,普瑞赛斯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PRTS:林铮,在不在!?
林铮博士在,怎么了?
PRTS:那个乌萨斯来的历史老师,叫什么……——
普瑞赛斯的声音有些拿不准,林铮提示了她一句。
林铮博士卡谢娜?
林铮博士她不是乌萨斯政府派来监视塔露拉的吗?怎么了?
PRTS:她和那个李璇欢最近在岛上给孩子们上课,我听了一段,煽动性很强,迷迭香和米莎姐弟还好,我怕那几个“乌萨斯学生自治团”里的孩子,会产生什么想法,尤其是那个代号叫真理的孩子。
林铮博士她……有什么特殊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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