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年带着林铮几人开始了逛吃之行。一路上,林铮几人没少被年所推荐的食物辣的喷火。见此情景,年低声嘟囔了两句。
年:分(fén)明(ming)一(yǐ)点都不辣(lǎ)滴嘛……
这时的林铮几人算是对年所谓的“一点都不辣”免疫了,不管年推荐了什么,只要稍有一星辣椒,几人的脑袋都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就在这时,年看见前面一个摊位上的身影,兴奋了起来。
年:令姐!
那个身影正端着酒杯,听见年的声音,回头一笑。但,那抹笑容在看见林铮的瞬间卡顿了一下,之后,笑意更加浓烈。
令:林铮博士?终于见面了!
林铮博士按年小姐的称谓,想必您就是令小姐了!有幸拜读过您的诗,令人印象深刻啊!
林铮本来对诗词一类的兴致不高,但因为夏兆溢的一再推荐,他曾在睡前读过一点炎国诗词。其中,尤其是面前这位被年称为“令姐”所做的诗,最让他印象深刻:林铮从她的诗中品味到历史的厚重和世态的沧桑。其中那股掩不住的逍遥洒脱令林铮折服。
令:我也曾读过您的大作。您对源石和天灾的看法至今都是最大胆最具争议的,却也是最符合事实的。还有您写过的一些关于战争的文章,有一本名为《林铮的战争艺术》的选集,好像至今还在炎国兵部内作为参考书使用呢吧……罢了,想不起来了。
林铮博士是吗?看来当年的我的确挺厉害的。可惜了,从这回爬出棺材,脑子里就空空的了……
林铮轻叹一声。这时,街边出现了些骚动:有几个地痞流氓对街边一个卡特斯女青年和一个卡普里尼女青年动手动脚。
这时,林铮突然感觉周围温度急剧升高,他知道,煌要动手了。他赶紧提醒了煌一句。
林铮博士别把见义勇为变成屠杀!
煌:放心吧博士!
说着,煌放下链锯冲了上去。只一个飞踢,便将两个正要下黑手的混蛋踢飞出去。之后不到一分钟,几个施暴者都躺在了地上。
这时,两个女青年还抱在一起,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一刻,林铮向她们伸出了手。
林铮博士好啦!那几个混蛋都躺地上了,两位,站起来吧!
平民龙套:谢谢!
平民龙套:谢谢您!
林铮博士没事了,二位可以走了。
林铮话音刚落,年和白金的声音同时想起。
年:走不了喽!官府滴银来喽……
白金:博士,麻烦上门了!
就在这时,煌突然直愣愣的倒在地上,把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这时候,年立刻背起了煌,向街边一间诊所跑去。林铮几人也追了上去。几个炎国官员赶到后,听完了事情的经过,把几个躺在地上的人拷上就离开了,没有去纠缠林铮几人,只是悄悄的跟到诊所门口,记下名字便回去了。
这时,正在诊所里午睡的安泽医生的美梦,被年开门后的大嗓门击的粉碎。墙上的时钟显示:12:50
年:医生!在不在?
安泽:把人放在病床上——#炎国粗口#什么情况?
听见年的大嗓门的那一刻,安泽就知道,又有病患了。但当看到年背上的煌的那一刻,她吓得不轻。
安泽:这个#乌萨斯粗口#!怎么,她把自己作死了?
林铮博士没有,打完一架——您认识煌?
林铮话说了一半才发现有问题。而安泽见林铮吞吞吐吐,急得抓耳挠腮。
安泽:认识——她怎么成了这副死出?
林铮博士……
安泽:算了,问你也白问。我看看吧……
说着,安泽将手搭在煌的手腕上,刚搭上,安泽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
安泽:#炎国粗口#!你就作死吧你!
安泽:来个人,按这个方子去取点药过来!
说着,这位医生便拿出纸笔,写下了一个方子。白金接过方子,按方取药去了。这时,林铮一抬头,看见了这位神秘的医生胸前的铭牌:回春堂 安泽。
看着面前这位医生,林铮发现:和自己一样她身上也找不到任何一种动物的特征。
就在林铮神游天外的时候,这位医生操着一口带有一丝乌萨斯腔调的炎国普通话,急不可耐的抛给他一个问题。
安泽:炎国文字认识不?
安泽:照这个方子去药房那屋帮我抓点药去!
林铮博士认识。
说着,林铮拿过房子,看了一眼。
林铮博士白山鹿茸,陇南当归,陇西枸杞,晋中大枣,……
林铮博士都是温补的?
听到林铮这句话,安泽极为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安泽:你居然知道炎药的药效?你到底是什么人?
其实,林铮哪里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是刚才看见夏兆溢给他提供的注释罢了。但这时,面对着眼前严肃的医生,林铮心里有些发虚,转身赶忙去找药去了,只留安泽自己在这里疑惑。
安泽:他之前出现在内战中的卡兹戴尔和乌萨斯,公开资料里没提过他与哪些炎国人接触啊,煌那个家伙自己都不知道这些药的药效,他从哪学到这些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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