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清河无声无息的站在他背后,手里还拿着鞭子,戚风吓得差点打翻了旁边的盆,清风闻声抬头去看他,看见他手里的鞭子,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嘴唇全是翘起的干皮,脸色苍白,看起来可怜得很。“师兄…”
疼。
无情从梦里惊醒。
环顾四周,是王爷的书房,身上的伤已经上过药。无情撑着手臂正要起来。“你最好趴回去。”清河的声音从屋顶传来。无情手一抖果然老老实实趴了回去。
“师兄。”可怜巴巴的开口。
“要酒最好闭嘴。”
“疼。”
屋顶一阵悉悉索索,无情伸长耳朵去听时,清河已经推门进来了。
他眯着眼,换了一身衣衫,头发未梳起,散披在身后,“疼?春宵好喝吗?敢拿身体去赌气,无情,你很有胆。”
无情缩缩脖子。他怕死清河了。
清风神色无常的站在顾王爷身后,与戚风仍是一袭黑衣。
王爷下了早朝回来,面色便不太好。
楚军近日三番五次来犯,前线吃紧,已失两城,连皇上脸色都不太好。
那个女人,十八年了。
无情躺在床上,实在尴尬得很,正要起便被清河的眼刀给射得不敢有下一步动作。他这三年身子亏空得太虚,清河端了药撒气般让他一碗一碗的喝。
“明日便启程吧。”
皇上,下的又是何棋。
清河从不参与朝廷这些事,他逼着无情喝了十几碗药,警告般的瞟了一眼清风和戚风。戚风嬉笑。“大师兄,我一定监督他两好好吃药。”
清河朝王爷叩首。“无情身体太虚,劳王爷担待。”
这句话按了清河的性子翻译过来是,无情身体不好,你再折腾他试试。
王爷与清河相识十多年,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他嗤笑一声,本王的儿子,本王要怎么管就怎么管,你还敢与本王动手不成。
“戚风,吩咐下去,明日一早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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