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师兄…”戚风叼着草根傻站在院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清河刚收拾完无情,冷着脸扫他一眼,戚风赶忙吐了草根站得笔直。“师兄,你,你怎么来了。呵…呵呵…”看了满地的血脸色变了又变。
“清风!”瞧见清风又瞪大了眼。清风跪在角落,脸色不好看得很。啪啪,清河两个大耳光打得戚风倒退一步。“你叫他什么?”
戚风向来跟清风没大没小,以前有师父和清河压着,这三年没人管,一时顺了口,巴巴的眨眼去看,清河已经站回了原地,他常年四处奔波,轻功了得。
“二师哥。”
清河脸色像寒冰,把药丢在戚风手里。“再让我听到一次,我剪了你舌头,清风,滚起来,回屋上药。”
无情昏迷不醒。
顾承峰的书房有床,平日处理事务时歇息用的,如今倒派上用场。坐在床边给无情擦拭臀上的血,刘常在旁边端水递药。
清河倚在门边看了一会转身要走。“清河,解药。”顾王爷叫住了他。
“他的毒已经解了。”清河顿了一下头也不回。
清风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拽着枕角,肩膀在颤抖。
臀上一道深沟,隐约可见白骨。
戚风拿湿布将清风臀上的血痂清理干净。“疼你就叫,师兄又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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