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你们都十八了,娘真的好想你,如鹤身体不好,你这小子,打胎里便强,如鹤生下来瘦弱得很,你倒是个大胖小子。”楚琴缘笑着看他,伸手想拉他。“让娘好好看看。”
无情下意识避开。“夫人…”
终是僵硬着由着她拉着看,楚琴缘摸着他手腕上的道道刀疤落泪。“是娘对不起你。”将袖撩上去,无情想避开,却被她拉着手怕伤了她不敢妄动,连肌肉都是僵硬着的。娘的手软软的很暖…手指带着轻颤轻抚过伤痕。“疼吗…”
手臂上满是旧伤愈合后留下的痕迹,如鹤看得咋舌。他划一刀都疼得厉害,这样该多疼啊。
无情有些尴尬,将手轻轻往回抽,却被楚琴缘拦腰抱住。“娘对不起你…无情…无情…”,无情尴尬得很,一动也不敢动,眼圈一点点红。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这样抱他,第一次有人这样问他,疼吗…无情你疼吗…
仰头眨巴了下眼睛,由着她抱着。
别再叫我…我不能…我不能…这是致命的…不要再叫了…不要…
“爹。”如鹤略带欣喜的声音将无情惊醒。
他竟未发现王爷的到来,顾承峰站在门口微怒的眼神看过来,“王爷。”无情想推开楚琴缘。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僵硬得手都不知道如何放才好。
顾承峰微微皱眉。他已经快近身了,无情都未发现。“手。”
楚琴缘将无情往身旁一拉,站起挡在他与顾承峰身前。“你要干什么。”
无情侧身将手伸给顾承峰,他知道顾承峰想看他有没有怠慢练功,内力有没有减退,有些懊恼,竟然连人近身了自己都未发现,他的警惕心太过放松了。
“让人近身还未发现,没个记性。”顾承峰的手凉丝丝的附在他手腕上,刚到王府时,顾苏乘他不注意在他茶碗里下了药,他根本没有提防顾苏,他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值得顾苏嫉妒陷害的地方。好在他识毒,迷药这种东西他解起来轻而易举。顾苏玩的都是他玩剩下的把戏。他面不改色将那杯茶喝了,看他倒下去,顾苏高兴得差点没跳起来,带着奴仆窜过来,低头去看他是不是真昏过去了,无情猛一睁眼,顾苏吓得尖叫一声倒退两步勾到凳脚摔到地上,磕了后脑当即就昏了过去,发了一夜的高烧,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
无情也没讨到什么好,清风一顿鞭子把他抽得跟个血人似的,顾苏睡一天他在院里跪一天。
不过他诧异的是,王爷居然没说滚下去领四十鞭子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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