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月辉堂。
长桌上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精美食物,光是看着就让人垂涎欲滴。
然而在场的人却没有那份心思。
西祭和戚识在长桌一侧,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和谨慎。
对面年释则是随意地摆弄着面前餐盘里的食物,断山站在年释的一侧,看她拨弄来拨弄去,就是没有要吃的打算,招手唤来一名魔仆,一番耳语。
西祭看到断山如此,皱着眉用眼神示意戚识——你是不是也该站着?
戚识则同样用眼神回应道——我坐着是不是显得我比他尊贵多了?那我这个手下比他手下尊贵,您是不是也比魔君尊贵多了?
西祭看了看戚识一脸的嘚瑟,觉得好像挺对,又好像哪里不对。
魔仆重新在年释眼前上了一份新的餐盘,圆形的盖子一打开,赫然是几样仿人间制作的点心。年释摆弄的手一顿,眼神不自觉地定在了那几块点心上。
断山看到这个景象,眉头紧蹙,看来人类女孩年时对这副身体的影响很大,已经大到可以左右主君的喜好了。
年释看了几眼那盘点心,也不摆弄原先那盘食物了,把手中的餐具一丢,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看向对面的西祭,这是她曾经难得认真以待的对手。
年释:西祭,你恢复了吗?
此话一出,剩下的三个人心头都是一颤。
我去,这么直接的吗?
西祭故作镇定地回望年释。
西祭:开什么玩笑?不过就被个大钟扣住一年半载的,能对我有什么影响?!倒是你,看着比以前差多了吧~
西祭换了个坐姿,手肘撑在桌上,双手交叠上身前倾,盯着年释一脸挑衅。
年释在椅子里歪向一侧,撑住下巴,无所谓地说。
年释: 嗯,是差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你再打一场。
断山在一侧听到这话,只觉得头疼,这个人,真是一直都没有变,她从来没有考虑过什么话能说,也从来不在乎后果。
骗谁呢?西祭撇撇嘴,顺着年释的话干笑了两声。
西祭:哈,哈哈,你都说你身体差多了,那就等你身体养好了再说吧!
西祭和戚识一脸的不信,让断山慌乱不安的心,回到了胸腔。
一顿饭吃的索然无味,不过戚识这个只有半个脑子还全是肌肉和忠心的家伙,倒是说,这么久以来,只有年释去的时候,才听到了西祭的回应。
戚识:尊主,是您对魔君大人太执着了嘛?为什么只有他说话您才理,我们在岸边喊了这么久也没听到您一句话啊!
西祭:执着个屁啊?(小声冲戚识逼逼)难道要我当他的面在他的地盘里说我执着于弄死他吗?(大声)咳,我只能听见他说话好不好?
年释: ……在古钟里只能听见我说话?
西祭: 对啊,每次我在沉睡中被古钟吵醒,就听到你的声音了,导致我现在听到你的声音都觉得脑袋疼,想吐的心都有了。
断山在一旁用力地咳了一声,提醒西祭慎言。西祭很识相地闭上嘴巴,不说了,在别人地盘能狗就狗吧。
年释闻言拿出已经变成玉色的骨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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