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想坐在礁石上唱首歌,看看陆地的景色,却不想最先映入眼帘的居然是座非常突兀的楼。
上面写着 ... ... 妓院。
没用怡红院,望春楼那种含蓄些的,就是俩字,妓院。
这倒新奇。
柒挽歌将鱼尾化作双腿,披上乌发黑瞳的伪装,走了进去。
屋子有股淡淡的脂粉味,很香,但并不呛人。
一位姑娘走上来:“呦,这位爷,怎么没见过您?”
柒挽歌道:“新客户,你得抓紧我啊。”
姑娘拂袖一笑,刚要往上贴就被呵退。
柒挽歌闻声望去,是个文文弱弱的男人,不 ... ... 准确来说,是只狐妖。
那人边走边道:“这位客官,请自重。”
柒挽歌不禁笑了,在这种地方,自重?
他走上前去,一把拦住那人的腰肢:“把美人吓跑了,你伺候我?”
男人力气并不小,但却没有尽力挣扎,似是有什么顾忌一般。
柒挽歌瞧他长的漂亮,扛起来就往楼上的厢房走去。
‘嘭’
木门被踹开。
柒挽歌前面走着,一挥手用灵力将门又关上。
他将人压在床上,使着清凉的薄荷音色:“还真的不反抗呀?”
男人听到这话身子一颤,想说什么却被捂住了嘴。
“嘘。”柒挽歌道:“我不想听。”
那衣料属实不错,虽然被粗暴的撕开有些可惜,谁叫它碍事呢。
大床逐渐作响,似是在比较地面和床脚谁会先被磨平。
.
一刻钟过后,杯盏碎地的声音较大。
两刻钟过后,稀碎吟/哦传来。
三刻钟过后,似是窗户被打开了,有海风呼啸的声音。
… …
柒挽歌刚刚苏醒,体力啥的还没恢复,所以只过了两个时辰屋内就恢复了平静。
“你哭什么呀?我们鲛人是灵力的载体,有多少人为了增加修为求着要和我们滚,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身旁这人哭哭啼啼的道:“疼… …”
“不会吧?我弄了好久,应该不会裂开啊。”
柒挽歌顺手一抹,好家伙,还真是出血了。
“… … 你,是雏?”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小狐狸彻底憋不住了,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柒挽歌见他这样也慌了,连忙道:“别哭别哭,我也是第一次,咱俩算是平了。”
“平你妈呀!又不是你挨捅,又不是你出血!啊——!”
柒挽歌心生烦意,又不能将人捂死,还是哄哄吧。
他指尖凝结少量灵力,轻轻抚摸为其将伤口修复完好。
“现在不疼了吧?”
那人点点头。
柒挽歌不太会说话,干啥都直来直去的,于是便出现了以下尴尬的问答对话。
“你叫什么?”
“墨衣。”
“哦。那你多大了?”
“好几千岁了。”
柒挽歌拍拍胸脯:“还好还好,不是未/成/年,我没犯/法。”
墨衣也问:“那你呢?你是鲛人?”
巴拉巴拉一堆,反正他们是认识彼此了。
其中让人最深刻的一个问题是:“为什么你身上没有… …那个呀?是我不正常吗?”
“鲛人生活在水里,身上肤绒很少,除了头发、眉毛、睫毛以外,再无任何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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