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柒挽歌被她吵吵的头疼:“你是谁啊?”
“我?”这人摆摆手:“我就是普通的路人甲而已啦。”
柒挽歌蹙眉,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无语。
“不过、不过,王上应该马上就会到了。”
话音刚落地就闻‘嘭噔’一声。
好啊,刚碎了碗盏,现在竟直接将门整了个稀碎,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放肆。
柒挽歌怒气冲冲游过去,见到那人后又软下了态度:“爷爷呀。”
面前的男子乌发黑瞳,因为长期浸泡在水里,所以脸上没有一条皱纹,与柒挽歌不像爷孙,反倒是像极了兄弟。
“笙儿啊,你终于醒了!头晕不晕?哪里难受吗?渴不渴?饿不 ... ... ”
“停!”柒挽歌道:“爷爷,我身上尽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也不渴不饿。”
“哦。”
柒挽歌/爷爷/婢女:“ ... ... ”
几人相对无言。
时间溺死在了这尴尬的气氛中。
过去少顷,爷爷突然道:“那个,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啥??
这爷孙情谊就值一句话吗?也太塑料了吧!
柒挽歌一回头,正见逮到了想要溜走的婢女,她手舞足蹈好一会也没找到好的开脱理由,只扬起了一口大白牙。
他无奈扶额:“天爷呦,这是一群什么活宝。你下去吧,我自己转转。”
“是。”
那人说完便百米冲速般的跑了。
柒挽歌游到镜子面前,仔细端详着自己的银色鱼尾和白金长发。
这是鲛人族最尊贵稀缺的一类,称为雪暮滨。
比之普通鲛人,他们的歌声不仅可以控制喜悲,还可以作为杀人不见血的武器。
柒挽歌眯起桃花眼,幽蓝的眸子上下打量着镜中自己,满意极了。
他知道自己昏睡许久,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昏睡,而且 ... ... 身边好像少了个什么东西,准确来说,像是少了个人。
柒挽歌蹙眉思考,想从脑海中捕捉到什么,但突如其来的痛感让他不能深究。
他用法术在身上游走一圈,发现自己被下了好多禁制。
记忆,灵力,乃至感情,都有部分被封禁。
这是为什么?
柒挽歌摸着自己的胸口,感觉好痛,是将撕裂心脏那般的疼痛。
他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冲出宫殿却与父母撞了个满怀。
柒挽歌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都还活着。”
“你说什么?”水渊揪着他的脸:“好你个小崽子,有本事再说一遍??”
柒序落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快放手,儿子刚醒,别把他伤着了。”
水渊轻哼一声,撒了手。
柒挽歌揉着作痛的脸,心道还不如不找。
“儿啊,你可有什么不适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柒挽歌听腻了这几句话,张嘴喝了一口海水:“我不渴不饿,放心吧。”
水渊道:“都几千岁的人了,居然还没个正行。”
得,这就又要开始啰嗦。
柒挽歌百无聊赖的吐着几个泡泡,才不想听那重复过无数次的话,简直都倒背如流了好吧。
“小崽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柒挽歌如实回答:“没有。”
“啧!”
这是危险的警告,亲娘又要打人啦!
柒挽歌见状甩尾就跑,还是到外面去避避险为妙!
他快速游着,过了好久才破水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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