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
女人站起了身,将琵琶放到了一边道:“不过啊,现在他们已经不在这世上了,他们可是我不可多得的宝贝,哈哈哈哈。”
柒挽歌问道:“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吾郎知我喜虞美人,将我屋前种尽了它们。现在啊,吾郎已经和我那些宝贝融在一起了。”
她居然把他们做成了肥料。用人的尸体养花?!
左右看了看,这个场子里仅剩了两人,这便好办了。
柒挽歌道:“你的夫郎已经投胎转世,你愿不愿意在和他一续前缘?若想的话我可帮你。”
“帮我!”
本来以为这个女人是不会这么爽快答应的,毕竟是他拿走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后和别人跑了。
口中含诀,二指放在了那女人额头上,少倾她便消失不见了。
“虽你夫郎不对,可也罪不至死啊。虽你可怜,但你也不无辜。”
虽然他们不对,但罪不至死。
一个别人抛弃的糟糠,只要做出任何什么打扰到那对男女的事情,那么,在外人看来他们的事情也就平了,他们也不会再帮腔于她。
这世上负心之人太多了,若是想求那一心全是自己的可太难了,若是有的话则应当好好珍惜。
或许这样的人是绝大多数人梦寐以求的,但是柒挽歌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对自己那般。
他觉得,能在一起把日子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就成了。
缺点是人都会有,总有那人不会的,也总有自己不会的,若要能得以互补便是良配,更是绝配。
眼下天已经蒙蒙亮了,大街上的摊贩也越来越多,香气似要飘出十余里。
有人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转身一看是钟溯。
他是北冥族的长老,是柒挽歌最不想见到的人。此人一出不是要催促什么,就是要下达什么命令。
没错,这就是那个只会揪着一个任务不放的死脑筋NPC。
钟溯把柒挽歌带到了思南楼,一开始他还奇怪为什么来这种烟花柳巷之地,经一番解释之后才知道这是钟溯的地盘。
以及,浣纱也是北冥人。
钟溯道:“帝君把任务完成对如何了?”
柒挽歌道:“如何?我飞升不足一年,你觉得我应对的如何了?”
钟溯啧笑了一声道:“帝君莫不是在天上做神君做的糊涂了?您飞升已然四年之多,现如今又道不足一年是缘何啊?”
四年?
柒挽歌蹙着眉,细想了想好像是有些端倪,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对的?”
他道:“我要证明很简单,把浣纱叫过来就行了。那帝君有当如何证明您说的没错呢?”
柒挽歌没有证据,他根本不记得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飞升的确不足一年,可这已然很久又是什么意思?
钟溯知道他会不信,便请了浣纱上来,可浣纱的言辞竟然和钟溯一样。
这下可奇了怪,难道他失忆了吗?
不单单柒挽歌生疑,钟溯也是生了疑的,因为他知道柒挽歌根本没有必要靠装傻充愣来掩饰什么。
他用灵力探查了一番,发现有人故意把柒挽歌的一段记忆禁锢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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