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来的鱼,自己一口没吃着,全给了身后的那个人。
要是离得远一点还好,可他偏生跟得紧,香味一直引着柒挽歌的舌胃。
越想越气,越生气走的越快,直到后面的人要小跑才能跟上这大步流星他才满意。
好在夜间是凉快的,要不然的话这一番运动定是少出不了汗。
“啊!!”
柒挽歌没注意脚下,给摔了好大一个跟头。见状,墨衣连忙将他横抄起来抱回了泠月宫。
“你压倒我头发了!”
“哥哥,你头发怎么这么长?”
“要你管??”
若是不揽着就会踩到,若是揽着就会滑。
最后还是柒挽歌抱着自己那长长的马尾,墨衣抱着他,如此这般回的泠月宫。
脱了鞋和袜才见到脚踝处肿了好大一块,墨衣一脸心疼的看着柒挽歌,而受伤了的那个人眼尾微红,似是很疼的样子。
他注意到自己膝盖处洇出了些许蓝色,连忙用衣摆盖了上去,他把脚抽了回来:“我受伤了,今天你去厢房睡。”
墨衣道:“我帮哥哥去请尚药司的人。”
柒挽歌叫住了那个转身要走的人:“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先出去。”
“可是哥哥你… …”
“我自己可以的,你先出去。”
他不知道突然想起来什么,又坐到了床榻道:“哥哥连脱了衣衫都样子我都见过了,怎么疗个伤就不让我看了?”
“… …”柒挽歌身子一转,被子一盖:“得,我不医了。它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死不了。”
闻言墨衣连忙站起身道:“好好好,哥哥自己来,我到门口去守着哥哥。”
见他走了柒挽歌才把裤腿卷了上来,膝盖确实破了点皮。
“真是的,隔着衣料也能擦破。”
灵力运转在手心,他把手轻轻放在了患处,脸上的表情那是一个痛苦。
消了肿后他硬生生把错了位的骨头掰正了回来,又把膝盖的伤口清理了差不多,才许可墨衣进来。
眼前这个受了伤的人乖巧就跟个小兔子似的,不言不语的,活脱脱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模样。
墨衣请拭去了他脸上的泪道:“哥哥下次可要小心些,疼的我心都要碎了。”
柒挽歌一脸鄙夷道:“受伤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心碎个什么劲儿啊,疼的又不是你。”
墨衣把柒挽歌揽在怀里道:“疼在你身,痛在我心。”
柒挽歌狠狠推了他一把道:“走开走开,说这话真是让人腻歪死了。”
夜里的烛火摇曳,那么些蜡烛,却没有把这间屋子照的有多么亮堂。它们没有尽职尽责,反而还有些呛人的味道。
它们晃的人眼疼,晃得人难受。
柒挽歌道:“安置了吧,不早了。”
墨衣道:“好。”
今夜的墨衣十分老实,既没有把手脚搭在柒挽歌身上,也没有非要抱着他的手。兴许是不习惯了,这一夜墨衣一直辗转反侧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柒挽歌竟也是睡不着了,他给了尚膳司一封云谏:“我饿了,你们给我送点吃食吧。”落款是踏风仙君,附赠了十年灵力。
未出一刻钟,桌子上便出现了几个盒。上面也有一封云谏:“踏风仙君慢用,如有需要再传云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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