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江瑾倒吸一口凉气,他走到铜镜前,嘴唇上都没有几块好地方了,都被咬肿了,还在渗血,脖子上……,这样子,明天怎么出去见人,而这个罪魁祸首,现在正躺在榻上睡的安稳……
翌日
时锡是被一阵脚步声吵醒的,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还有些晕。
他怎么睡这儿了?昨日不是在吃饭?然后……
然后他怎么想不起来了……
侍女已经陆陆续续将吃食摆在桌子上了,江瑾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恶趣味,“哟,国师大人这是醒了?”
时锡抬头看他,疑惑道,“殿下这嘴是怎么了?”
他挥手示意侍从下去,“国师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他昨天做了什么?不会将人打了一顿吧!
“我昨晚……”
江瑾捂住嘴唇,满脸痛苦,痛心疾首的说道,“本王昨日与国师晚间谈话,却突然被你发疯似的扑到,对本王上下其手,你看,这都是你的杰作。”
时锡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他的脖子处有一个大大的咬痕,已经泛了青紫,夏日的衣服本就清凉,根本遮不住咬痕,微微一动,就全部显现在人前,那他今日就顶着这样的情景去上朝了……
他昨日到底怎么了?中邪了吗?
江瑾凑近了看他,这人思绪已经神游在外了,“国师?”
“啊?”时锡回过神来,突然看到一张放大的脸,本能的向后仰,“怎么了?”
他指着嘴,“今日上朝大臣都看到了,不负责吗?国师~大人~”语气暧昧又轻佻。
时锡脸一红,“我……”
“你什么?难道不打算负责吗?今日文武百官可都看见了?国师从小学的礼仪就是始乱终弃吗?”
“我不是,我没有……”
江瑾心中一动,“那国师这是打算负责了?娶我过门?”
时锡眼睛都瞪大了,他们都是男子,这有违纲常,“你我都是男子,如何能……”
他实在说不出口那个字,男子如何能……嫁与……男人……
江瑾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国师这话是什么意思?身为男子就不用负责了吗?你当本王是嫖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看着他黑下去的脸,时锡的声音越来越小,“好,我负责……”
尽管声音很小,江瑾还是听到了,心里但起一阵海浪,半晌,他眼眶竟有些湿润,他等了这人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他扑过去将人抱住,“我等这句话很久了……”真的等了好久好久……久到他都不记得了……
时锡手足无措的抱住他,良久,才在他背上拍了拍,像哄小朋友一般。
江瑾起身,露出一个笑容,只是眼眶还有些微红,“今日我让小厨房备了些许你爱吃的菜,还有糯米鸭,快来。”
时锡也轻轻笑了下,“好。”
吃饭时,他不禁想到,昨晚还有话没说完,“继位的事……”
江瑾得了便宜,连带着语气都轻快了几分,“宫里的公子小姐已经回去了,禁卫军也撤了,我只是逗逗他们,哪里想到他们这么认真。”
时锡叹了口气,这差点逗出人命了,要是他再不答应,这文武百官怕是要以死相逼了。
“与上次福康酒肆的糯米鸭比如何?”江瑾在旁边夹了快糯米鸭给他,一脸期待,还有些紧张,眼神慌乱,不敢看他。
时锡看出他面上神色有异,心道,这莫不是他自己做的吧!如果说不好吃会不会太打击人了,可是这糯米都没熟,吃了会不会拉肚子啊!真是太难为人了!
“这……”
李公公在门外敲了敲门,“殿下,小将军回来了!正在外面求见呢!”
江瑾没能问到答案,面上有些不爽,“让他在外面给本王等着,本王不用吃饭的吗?”
李公公,“是。”
“慢着,小将军是许任吗?他回来了!”说到最后时锡情绪隐隐有些激动,直接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李公公笑道,“如今这朝堂上能被称为小将军的可不就只有镇远将军嫡子许任了!”
“真的!”是了,如今这朝堂上被成称为小将军的只有他了,时锡眼中盛满了笑意,抬脚快步出去。
江瑾在旁边心情更不爽了,一脸晦气,把他当透明人吗!看着那人出去,又不自觉的跟了上去。
门外身着戎装,负手而立的不正是许任吗?
时锡看到来人眼中笑意更甚,“许任!”
许任转过身易笑意盈盈的看着他,“时锡,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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