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全过程的权弈鄙夷不屑的骂着时纨:“你是不是有病?”
闲着没事干让人捅自己一剑,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和脑残没什么区别。
“你懂个毛线。”
这一剑彻底斩断她同正道的纠缠,她的过往前程,随着它一同烟消云散。
从此时纨不必顾念所谓恩情,对着这些人下毒手是良心不会有任何谴责。
胸口隐隐作痛,提醒她永远不可回头。
有魔尊的命令,即使被时纨气的炸毛权弈也不可能伤她半分,不仅不能,还要护她周全。
权弈越想越气,只能把怒火撒在别人头上,“听到没!你们懂个毛线!”
一剑横空,刀刃上裹着红雾,在场修为低的修士倒了大半,修为高的勉强抵挡剑气。
“啧,”权弈瘪嘴,语气嚣张跋扈带着挑衅,“你们这些修仙道士真是一茬不如一茬。”
带着寒气的灵气温和的附上他们的灵体,为他们抵住攻击,开辟净土。
桓梵听清冷的声音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里,“天合宗不容尔等放肆。”
“是吗?”权弈看戏的望向时纨,带着询问,“我记得你以前在天合宗当弟子的时候名声似乎不太好,是不是就是因为太过放肆张扬?”
权弈话还是说的委婉了,时纨当大师姐那会岂止是名声不太好。
自从被宗门的人以为她在针对小师妹裴云遥,时纨都快沦落到和过街老鼠一个待遇了。
时纨面不改色的回:“太微,天合宗不容放肆我也放肆多回了。”
“难道还差这一回?”
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鼓掌,不愧是追剧的女人,这话说的都带着华妃那味了。
桓梵听眸中是一闪而过的失落,时纨甚至不愿意再唤他一句师尊,而是冷冰冰的叫他太微。
他细长的睫毛颤动着,他闭上眼睛,喃喃:“罢了,一切皆是命定。”
“你搁那说什么?大声点,小爷我听不清。”权弈面对修真界渡劫期的顶级大佬依旧桀骜。
权弈向来看不惯修真界这些人正人君子的做派,在他看来这简直是虚伪至极。
时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如果权弈面对桓梵听还保持礼貌,那她一定会认为他是被人夺舍了。
“时纨,如今尚且留有挽回余地。”桓梵听在挽留他。
即使时纨没有退路,他也会替她踏出一条通天路。
时纨抬头,“没有了。”
“我不要那些退路,管它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我都会走到底。”
“中途舍弃的那些东西我也不要了。”
“天合宗如是,太微,依旧如是。”
桓梵听听到自己脑海中的弦横断,他局促不安的看向时纨,云端嫡仙眼带惊慌,眼角泛红。
她怎么能这么说。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
“时纨,”桓梵听花了半响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沙哑,“不要闹脾气。”
“不要说气话。”
“不要……”不要我。
“桓梵听,”时纨轻声打断了他,她眼神卓绝,“昔日恩情,如今我已偿还,从此以后,你我师徒,再无瓜葛。”
“再见,就只能是敌人。”
时纨将话说的很绝,根本不给自己留下余地。
“磨磨唧唧,快点,小爷我还要赶回去听曲呢!”权弈不耐烦的催促着。
“催命呢你!”时纨刚酝酿好情绪就被权弈打断,脸上不禁带着愠色。
她转头继续对桓梵听正色说道:“先谢过太微仙君手下留情。”
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以桓梵听的能力,搞死她和权弈不过是时间问题。
空间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权弈和时纨两人被吸了进去,瞬间和裂缝以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桓梵听盯着那一处发呆,师焉和裴云遥安静的像两个鹌鹑蛋站在他的身后。
“师尊,我下次一定会打败她的。”师焉不服输的说道。
桓梵听如梦初醒。
接着,师焉听到将会被自己一辈子刻在耻辱柱上的一句话:
“你赢不了她。”
或许在不远的将来,就连他也会成为时纨的手下败将。
时纨成长的太快。
从被挖去灵根,再到重塑金丹,最后修得化神期,成为魔尊的左膀右臂,她只花了短短五十年时间。
天才已经不足以用来形容时纨,她是鬼才,诡异,神秘。
“宿主,已经上报完毕。”四七的声音传入耳中。
时纨从虚空镜中抬头,“怎么说?”
四七汗颜,上头给他的说辞他的确是有些说不出口。
但顶着时纨和上面的双重压力,四七还是张嘴回答:“或许是因为宿主上次搞坏世界线重启的时候被元神钻了空子,一起带到了这个世界。”
“所以这件事宿主也有一定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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